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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街仍在进行之际,天师府状况却未解决。
玉天君埋妥母亲李凤颜后,已自赶回天师府,正和父亲会合,准备再争张美人。
张天师怎肯答应,冷道:“我女儿已回龙虎山,此事日后再谈!”前次为张继老牺牲而存了私心,想乘机收拾两人,然事过境迁,私**已弱,且张朝英及天师弟子全在场,他实不敢再犯私戒,免辱天师派,故未出手伤人。
张朝英见其情绪已变,安心不少。
玉东皇怎肯退去,说道:“方才明明听及仪妹妹声音,怎会离去,张继先你莫要自欺欺人!”
张天师怒道:“她乃我妻,你百般骚扰,是何用意?难道要兵戎相见,斗个你死我活,才甘心么?”
玉东皇道:“今日不与你斗,叫仪妹妹出来,让我瞧几眼,只要她平安无事,我即走人!”
张天师怒道:“无此必要!”
玉东皇冷哼:“看来她是受你软禁,说什么我也要把她救出!”身形闪掠,直往左厢院掠去。
张天师怒道:“看你是疯癫未醒!”哪顾得不再动手之戒言,登往其扑去,龙虎掌劲即已劈开。
玉东皇正想收拾对方,以能解救仪妹妹,反掌猛击,霸龙神功老实不客气迫近极限,尽速劈打。双方纠缠不断,但见掌影闪若满天神佛,劲道击似狂涛骇浪,交交错错,绞得难分难解,一是南天师,一是东仙岛,原在武林已旗鼓相当,恶斗近二十年亦难分胜负。唯此时玉东皇伤势仍未痊愈,只好了六七成,功力无法尽展,应落下风,他却只攻不守,拚命开打,一时倒将张天师绊住,斗个五五波。
玉天君瞧在眼里,知父亲斗久必输,不敢指望什么,找得方向,直冲一落厢房,以期寻得心上人,带她远走高飞,永世同伴相随。事由突然,张朝英、张光斗想拦人已是不及,只能后头追去。
张天师冷哼:“一点家教全无,尽是玉皇仙岛败家弟子!”
玉东皇道:“此全拜你所赐,好好一段姻缘,硬要将其拆开,你于心何忍!”
张天师冷哼,原想斥及一群疯子,然觉不值一斥,迫掌逼退后,想掠迫玉天君,毕竟仍是女儿、夫人重要。
玉东皇怎肯让他走脱,照样穷追不舍,暍道:“君儿找着媳妇么?不必客气,带走再说!”
玉天君动作迅速,直闯一落厢房,急叫着:“阿美你可安在?我来啦!咱快离开你爹掌控之中!”仍一味沉溺先前催眠乍醒,张美人曾喊得“我丈夫是玉天君”情景之中。
他连闯数间厢房,忽闻婴儿哭声传来,心神大喜,直往最后一栋雅房掠去,岂知张美人怒气冲冲奔出,喝道:“玉天君你还是男人么?三番两次骚扰我们母女,存何居心!”
玉天君乍楞:“阿美你不是已醒过来了么?”
张美人怒道:“醒你个头!我未曾迷失,哪来苏醒,一切全是你自己幻想罢了,看要找大夫医脑的是你不是我!”
玉天君仍不死心,急道:“那天你分明已清醒,莫非又受了你爹迷惑,惊美的确是我的女儿啊!”
张美人怒道:“胡说八道!敢毁我名节!”哪顾得身分,硬是出招击向玉天君。
张天师业已赶来,冷道:“你该知难而退,莫再骚扰我女儿!”
玉天君怎肯接受,悲切道:“阿美你醒醒啊!”不敢还招,只能拆挡,节节败退。
玉东皇怎肯让儿子吃亏,冷道:“当我媳妇儿还那么凶么?”掠欺过来,就要帮忙擒人。
张天师斥道:“简直无理取闹!”迎掌过去。双方又自开打,战得难分难解。
躲在厢房内之秦晓仪的确恨死玉东皇,她乃受丈夫指示不想出面,免增麻烦,然听及外头恶斗不断,一颗心更是揪急万分,尤其小叔张继老临终遗愿想将阿美许予宋两利,又怎可让玉天君把人带走?乱糟之心,实是难挨。
双方争门情景已让宋两利有所感应,暗道苦也,眼看暂时难以收拾钱英豪,唯先赶返天师西宫摆平此事,遂和素云飞招手:“我且办事去了,你自个小心!”掠返而去,素云飞见得宋两利始终腰挂自己所赠莲花羊皮酒袋,想来即甚窝心,甜腻一笑,不再追逐囚车,退躲远处,跟其后头,且看看发生何事再说。
两里路程,一掠即至。
宋两利毫不考虑张天师可能反击而对己不利,登往左厢院掠入,急道:“住手住手,有话慢慢说!”一式水神刀法,切开玉天君和张美人。他想再迫张天师及玉东皇,两人已自动收手。
玉东皇道:“你来的正好,快快再治我那媳妇脑病,她又反常不认我儿啦!”
张美人脸色惊闪,怒道:“宋两利你敢再乱来,我得公诸天下你的恶行!”深惧秘密被拆穿而先行威胁。
宋两利抽皱眉暗道:“我有何恶行?”感应对方脑门,竟要栽赃非礼怀孕一事,暗道实在吃不消。
秦晓仪终忍不了急奔而出,目光乞怜说道:“小神童莫要把事情弄得复杂万分!”
宋两利叹道:“我看你母女才是复杂了……”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玉天君急道:“小神童你快洗脑予她,叫她醒过来,别忘了你已答应我了!”
宋两利道:“我怎能洗她脑子,她学会了“五鬼定魂术”,拿了细针定住脑子,任谁也洗不了,上次是意外,引用了多人力道,才让她招架不了,露了口风。”
玉天君诧道:“阿美你偷学此功,原来想对抗小神童?”秦晓仪、张天师等人亦动容。
张美人脸面**,恼羞成怒,斥道:“胡说八道,我正常得很!宋两利你再乱说,我宰了你!”怒火已起,一式“力劈华山”猛斩过来。
宋两利喝道:“左边!”张美人受摄,诧然劈向右侧山茶花,打得花落枝弹,楞在当场。
宋两利诧喜:“你现在可未用了?”登时运起移神换灵洗脑**,准备洗其脑门。
张美人怎知有人突袭,的确未曾先备五鬼定魂术,此时见状吓着,直往母亲奔去,切急道:“娘!不能让他乱来!”
秦晓仪急道:“宋两利你莫要助纣为虐!”
宋两利叹道:“不成了,玉家已家破人亡,总该还他公道!”仍想运功逼灵,然张天师岂肯置之不理,猛地欺来,一巴掌掴向宋两利后脑勺,喝道:“你想以鬼域妖人妖法摄惑我女儿么?”
宋两利唉呀往前栽去,抚着后脑勺,方才得意忘形,竟忘了最可怕敌人,被此一掴,哪敢再耍法门,急向玉东皇道:“我看你们约个决门日子,一次解决,那婴孩的确是玉家骨肉,在天师府底下我耍不出名堂,见证就是这般了!”伸手比招,防着张天师,免遭二次偷袭,此举要得怪异,竟连张美人亦窃笑开来,暗斥:“活该!敢在天师府耍招,自讨苦吃。”
玉东皇冷道:“本皇是想找他决斗,只是他这老油条始终不肯罢了!”
张天师冷道:“有何不敢,全是你言而无信,败于天师府无数次,仍骚扰不断!”
玉东皇道:“败于阵势,和私自决斗无关,我若输于你手。从此不再踏入天师府一步!”
张天师冷道:“包括不得骚扰夫人,还有我女儿?”
玉东皇冷道:“本皇不会主动骚扰。然你做得过分时,当仗义出面,至于媳妇事,事实就是如此,任何决斗亦难抹杀骨肉亲情,除非把婴儿交予玉家,否则永远没完没了!”
张美人斥道:“休想!”
玉天君急道:“阿美……”
张美人怒道:“不准你叫,恶心死了!我也跟你决斗,若输了,我就自杀,赢了,你给我滚蛋!”
玉天君急道:“我岂非什么都得不着。”
张美人冷道:“不错!还不快滚!”玉天君欲哭无泪。
宋两利只想开溜,免得张天师反悔,变成被收拾对象,道:“一步步来,玉掌门和张天师先订日期决斗,谁赢了,事情总能推进一步,老的先解决,再解决小的不迟。”
玉东皇哈哈畅笑:“行!半月后,我伤势已好,地点任你挑。”
张天师道:“东山断情峰候教!”
玉东皇道:“爽快!”转向秦晓仪:“仪妹妹听着了,此乃君子之争,我已保持翩翩风度,且准备救你脱离苦海啦!”秦晓仪冷目瞠来,不想理会。
宋两利道:“既有约定即可,快走快走!”催促玉东皇、玉天君离去,免得夜长梦玉天君却甚难舍,急道:“可是我跟阿美……”
张美人斥道:“届时照样跟你决斗,看你敢是不敢!”
玉天君急道:“阿美你这是何苦?……”
宋两利道:“回去再谈,在此争不出名堂!”拖着玉天君,速速退去,免生波折。
玉东皇则拜礼张天师,风度翩翩道:“届时不见不散!”张天师冷默不语,玉东皇转往秦晓仪道:“仪妹妹,再过半月,你我即可团圆啦!”含笑而去。秦晓仪暗道恶心。
张天师见人散去,轻轻一叹,感触良多。
张美人道:“爹难道打不过他么?”
张天师斥道:“都是你惹的祸,没事耍什么五鬼定魂术,想玩命么?”
张美人乍楞,父亲从未说过重话,此时终于爆发,一时不知所措。
秦晓仪急忙拦来:“小孩不懂事,劝她别用就是。”
张美人泪水滚落:“我没用啊?……。”
张天师冷道:“若未使用,怎有风声!”
张美人仍道:“真的没用,你们逼死我算了!”想及伤心处,掩面泣退。
秦晓仪急道:“阿美别乱来!一切有娘作主!”追跟而去。
张天师叹道:“实是家门不幸!”
张朝英、张光斗默然立于一旁,两人唯一能做的是支开手下,让此复杂家务事莫再传开,张天师投以感激眼神,暗道,一切似该到了退位时刻。
张朝笑道:“极乐圣王未除,表师兄仍得再撑一阵。”
张天师叹道:“自身都难保了,哪还顾得其他?”
张朝英道:“表师兄无把握战胜玉东皇?”
张天师道:“此事事小,唯阿美事大,若她真的用了五鬼定魂术,则一切甚可能成真……”
张朝芵道:“儿孙自有儿孙福,强求不得!”
张天师叹道:“罢了,一切听天由命!女儿之事,我也懒得管,唯有宋两利,他摄脑法门又强许多,两位也该防范,他几乎无孔不入,可能明者不行,将来暗招。”
张朝英道:“我等将会注意。”
张光斗道:“他恐对大小姐特别感兴趣,该防她被摄走!”
张天师道:“我会提防!”想及女儿深受威胁,对其使用五鬼定魂术之邪法,竟也多份原谅之意。
他盘算着,或许该牺牲自己,以解决一切吧?又如张继老一样,将麻烦永远带走,唯此事停在传位掌门后,方能进行。
方虚默押着钱英豪游街示众,过足干瘾后,已向童贯说明,钱英豪懂得妖法,寻常牢笼困之不了,得押往茅出宫处置。童贯对他能逮妖人,信心已自大增,当然同意,遂命高俅配合方虚默,将入押往茅山宫,他则回到大内,准备告知鱼景红,她另一姘头已受困,让她死了那条心,男人光采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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