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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两利离开汴京城后,除了横竖道尼偶尔探索其下落外,京城已平静许多。
妙佛禅师并未再寻往横竖茶馆找素云飞续前缘,原是他发现贵妃娘娘鱼景红竟然自动找上门。
以鱼景红之色媚肉感,实是让男人难以招架。她原和童贯有一腿,然在得知妙佛再掌大局,总得交际交际,免得改朝换代时,失落什么,至于徽宗赵佶,只不过是个傀儡,成天只知附会风雅。招妓淫乐,江山迟早要断送的了。尤其在听得内幕消息,童贯根本未攻下燕京城后,她更盘算日后江山必起变化,故得找强者当靠山,她原萛准郓王赵楷是个料子,谁知却被苏小凤给霸占,可是又不能去招呼康王赵构,算来萛去,只好选得妙佛禅师,毕竟他已取代阴阳老怪,日后权势不可限量。妙佛钱英豪自也落个艳福不浅,乐得私会万岁山,感情正稳定成长之中。
童贯并未发觉此事,倒是他已被派往大金当特使之赵良嗣传回消息吓着——金兵竟然大事集结边城,随时有进犯可能。
童贯闻言嗔斥不已,当时金国原不肯交还燕云十六州,更且要大宋将年给辽之岁币四十万缗转予大金,以及代管燕京税钱一百万缗,外加米粮二十万石,以惩大宋联军作战不力之责,如此大宋始能分得燕京及蓟、景、檀、顺、涿、易六州之地,在息事宁人下,勉强答应,谁知金军尚不知足,竟敢还想进犯中原?
童贯不禁大怒,直斥金国目中无人,迟早要其好看。然对于燕京一事,他多少撒了谎,一时不敢告知众臣,心想日后只要派兵教训一番,金国气焰必弱,故仍未放眼里,传令种师道、辛兴宗、郭药师等人加强戒备便是。
他仍在万岁山秘阵空地中练功,以保身强体壮,气势如虹。
正练得起兴之际,忽见一美女飞来。此人身躯曼妙,胸脯尖耸,媚态撩人,比起鱼景红毫不逊色,正是极乐教派四大护法之色神刁采盈。她乃奉得圣王命令,前来传唤童贯,倒让童贯色心顿起,吞得口水,道:“姑娘何方人氏,怎可任意闯入皇宫大内,不怕王法么?”
刁采盈媚笑道:“将军能来,我当然能来了,不对么?这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
童贯邪笑:“是极是极!你我自是有缘,可愿到本座行宫坐坐?保证让你大开眼界,不虚此行!”
刁宋盈媚声道:“看什么?你污的油水?还是要我看你强健身子?”
童贯邪笑:“你说呢?”
刁采盈笑道:“你想非礼我?”
童贯笑的更邪:“姑娘说的坦白,够爽快!”
刁采盈媚声道:“那也得看你够不够本事?”
童贯道:“大宋天下,没有我童贯办不到者?”
刁采盈笑道:“那好!午时三刻,神霄殿旁“天圣府”等你来!”说完含情一笑,且故意抓扯衣襟,让其酥胸半露以勾引,方始媚熊而去。
童贯淫心虽动,然却未冲昏脑子,平白飞来艳福,多少有诈。暗忖,对方敢单枪匹马前来耍骚,必有目的,倒先派人前去打听状况便是。然这骚娘的确够劲,不去收拾她,心头确实闷痒难忍,纵先派了手下前去探消息,他仍决定亲自前去踩盘试试,反正在京城谁敢太岁头上头土?故找得几名贴身护卫高手,大摇大摆探去。中途听及手下回报,天圣府原是关圣帝君圣殿,后来被前朝中书令接手,改成宅院住家,裹头仍保有圣殿。这已是太宗年代,几已埋没。无人过问,此时亦只是刁采盈一人游手晃去,并无多大玄机。
童贯安心不少,暗中加派兵力护守四周,方始落落大方前去敲门。迎面而来即是刁采盈,童贯淫邪于心,仍且大方说道:“本将军已来,姑娘如何招待?”
刁采盈笑道:“将军想如何,便如何!请吧!”引人前往正厅。那原是关帝庙建物,庄严肃穆。
童真笑道:“姑娘可是前臣之后,想要本座提拔么?”此事甚为常见,尤其此府乃前朝官居,童贯极易做此联想。
刁采盈笑道:“是要将军提拔,只是此将军非彼将军!”仍引人入厅。
童贯邪笑:“将军只有一人,除了本座外,天下无人敢再称将军了!”话未说完,却见得大厅正位,那原是关圣帝君神位处,此时却被整理干净,摆得两张金椅,一张坐着金光闪闪和尚,正是极乐圣王,其左侧坐着身魁体梧,相貌雄浑之粗胡锦袍中年人,他乃大金国第一猛将元帅完颜宗翰。
为印证极乐圣王所言,大宋国已无能人,且朝廷一团庸乱,完颜宗翰终于亲自前来探查,尤其素闻京城名妓李师师绝色天下无双,他确实慕名而来。其将军架势比起童贯强上数倍,倒让童贯备感压力。冷道:“两位又是何路数?”
刁采盈道:“将军请见过大金国师以及第一猛将完颜宗翰元帅!”
童贯登若被捅百刀:“两位当真是大金国……”话未说完,却忆起赵良嗣说及金军入侵之种种描述,此时瞧来已知不假。纵使忌意上心头,威风却不可失。冷道:“纵是大金国国师、将军,该觐见本座方对,岂有我来见人之理!”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刁采盈立即挡在门口,媚声道:“将军何必生气,是我请您来此,根本未失您面子啊!”
童贯冷哼:“有话快说,本座忙得很。”不肯转头再见圣王一面。
完颜宗翰哈哈畅笑:“人说童大将军骨头硬朗,今日一见,果然不假。”
童贯冷道:“本座正想责金国毁约失诺,竟然还想吞得燕云十六州,难道不把大宋放在眼里么?”
完颜宗翰道:“辽国乃大金所灭,将军心知肚明,能分得几州应该满足了。”
童贯冷哼:“盟约就是盟约,谁毁约,谁就是不对!”
完颜宗翰道:“那好!大宋纳得叛金降将张珏又做何解释!”
那张珏原是辽国降将,投靠大金,确有点干才,被金王派遣镇守平川。而那燕京收复后,派得王安中镇守,封为庆远军节度使,另有封为检校少保之郭药师及谋臣李安弼助之。
而那李安弼突献一计,说张珏乃将相之才,且镇守平川,如若招降,平川既为大宋所有,则燕京将更为坚稳。王安中但觉有理,暗奏回京,童贯当然同意,奏向徽宗赵佶,赵佶当然照准。于是令王安中前去诏安,并免平川三年税赋,张珏早有叛变之心,终于同意降宋。当时赵良嗣即曾全力谏止,表明如此举将得罪金军,后患后穷,童贯却冷喝:“大宋功盖天下,何惧金人处处逼迫!”终不听劝,一意孤行。金国亦为此多次出兵征讨,战事频起,只是目前仍能节制,未曾扩大,然最近却有越演越烈趋势。
童贯自认大宋王朝所向无敌,怎肯弱了威风,冷道:“平川及其他数州原就属大宋所有,金国毁约,怪不得谁!”
完颜宗翰冷道:“协议已定,宋国耍小花招就是不对,纳我叛将,要大金如何治国,阁下应奏赵佶,交出张珏,否则没完没了!”
童贯怒道:“赵佶是你叫的么?自古君臣皆守礼,唯你猖狂至此,不怕本座拿你治罪!”
完颜宗翰哈哈畅笑:“我等敢来,早就不想活命,有何招法,尽管使出,一道命令:把张珏交出,否则大金国决不善罢干休,届时兵临城下,要你大宋江山来抵债!”
童贯怒道:“你这是想威胁犯我大宋?”
完颜宗翰冷笑:“那又如何!先违盟约者是你们,难道要大金忍辱吞声不成?”
童贯冷斥:“身在大宋天子脚下,且敢如此猖狂。天下属你第一人!”
完颜宗翰冷笑:“阁下一意妄为,不出三月,保证改朝换代,打得你宋国落花流水,兵败山倒!”
童贯怒极反笑:“好好好,今日我且先收拾你等狂徒,再交金太宗处理,以治你冒渎之罪!”往后一招:“来人,拿下这些狂徒!”后头自有禁军高手,登时冲进来擒人。
完颜宗翰突地起身,空手冲前,猛抓左侧禁军长矛,一劲拖带,甩得禁军跌滚,宗翰再喝:“通通倒下!”长矛一挥,砸落九把兵刃,再一扫去,九名高手无一幸免,全数膝盖受击,跌跪倒地。如此一夫当关气势,吓得童贯背脊生寒,然他自恃身在京城,纵以人海战术,也要制住对方,冷笑道:“打得了十人,打不了百人,收拾得了百人,难道能破千军万马?本座只要下令封城,任你插翅也鸡飞!”仍想再试,喝向外头:“捷胜军上!”郱守在外头禁军登时鱼贯而入,刀枪尽出,当真想以人海战术取胜。
此时刁采盈方自出手,媚笑道:“童大将军你且做的过份了!”强扑冲前,任童贯勤练武功,却天资鲁钝,难登大雅之堂,一擒便中,手腕被刁采盈扣得死死,先前迷惑对方酥胸粉脸,此时却若毒蛇,瞧来厌恶之极,怒道:“贱女人,想胁持本座么?那自休想!”一副抵死不降,仍喝向禁军:“全力以赴,必要杀人取首级!”禁军不知厉害,拼命迫来。
另三名护法怒不笑、钱不贪、沈三杯亦现身拦人,眼看一场大战就要开打,极乐圣王始摆摆手:“今日乃吉时良日,本王不愿见血,退下吧!”身形未动,却以先天摄力大发神功,衣袍无风自动,呼呼滚掠,似若妖风乍起。一道摄力要禁军弃丢兵刃,另道摄力要禁军滚逃退去。双**迫来,禁军脑门顿沉,哪顾得逮人,哗哗冲来,似在缴械,丢集一堆,哗哗又自挤逃。直到退出厅外二十余丈方苏醒,怔诧叫着怎会如此?妖魔附体登涌心头,此非战之惧远比猛虎可怕,已无人敢再逼前,唯一想到者,乃是该找神霄宝殿求得灵符护身才行。
童贯这才想及眼前四大护法。即是当年镇置九鼎时,曾经闯入想淋黑狗血者,而这极乐圣王即是宋两利口中常常提及之超级魔头。身临此境,恐万万不是敌手,冷哼道:“以邪法战胜,有何光采,待我回去找人斗你,方知大宋能人无数!”首先想及即是那位红袍自称是阴阳老怪好友的蒙面人。
极乐圣王却有感应,道:“不必找他了!”右手一翻一弹,红色面巾飘落地面,童贯见之大骇:“你就是?”一时说不出话来,极乐圣王道:“不错,大内皇宫,本玊来去自如!”童贯背脊生寒,若真如此,对方欲取自己性命岂非易如反掌?
极乐圣王淡声说道:“大宋昏君当朝,迟早将亡,童大将军若肯归降大金,日后照样荣华富贵,权势在握!”此时禁军皆被赶退厅外二十余丈,故无法听得此言。
童贯心灵沉至谷底,大宋江山分明掌握自己手中,对方此语岂非针对自己而言。大宋难道当真无可救药?惹得对方敢明目张胆入侵?不不不,千万别落入此时弱势陷阱。
宋国能人的确无数,神霄灵法足可抵挡这妖人,况且还有天师派,甚至双修派、茅山脉。而那阴阳老怪化身钱英豪亦可一用。只要避开今日,一切将改观。想及此,心神甫定,骨气又硬,冷道:“大宋江山辽阔,能人无数,圣王莫要轻视,若惹得天下群雄反之,任你武功通玄亦难挡之!”
极乐圣王道:“本座既已现身说明,早有十成把握,将军回去三思,困兽之斗已无意义,你所说那些人只不过虚有其表罢了。若不信,本座封天百日,看谁破得了。若破不了,则大宋江山风云变色,无人能挡。”
童贯不知封天厉害,冷道:“任你要妖法,我等照样能破!”
极乐圣王道:“看你是执迷不悟了,去吧!宋人称你是阉官、混臣,敢情不假,有你在,大宋迟早要亡,投不投降,我看皆一样!”
童贯最恨他人说及阉官,然对方实力过巨,一时无法讨回颜面,冷斥道:“走着瞧!”
刁采盈放手,童贯甩头即去。
刁采盈笑道:“有空常来,小女子等着伺候你呢!”童贯不言不语。
完颜宗翰捉虐道:“把张珏交出来,大金或可暂饶你一命!”
童贯始终不语,且回去搬救兵再说。一出天圣府,仍派人监视,其他者带队而去。
完颜宗翰爽声笑道:“圣王说的好,封天百日,京城必乱,如此内忧外患下,大宋迟早要亡。”
极乐圣王道:“天意如此,怪不得谁,咱是顺天行道!”
刁采盈道:“可是外头士兵恐永远难退,我等行动受阻!”
极乐圣王道:“封了天,谁还管得这些!本王早算得时辰,到外面去吧!”说完起身,步出大厅,众人跟行,抬头望去,只见丽阳当空,然东西两天却有乌云似龙似蛇蟠踞。
极乐圣王突地发功,双手旋动,劲流已起。此为初春时分,天气仍寒,经此一带,白气渐渐成形。
极乐圣王喝喝**道:“九煞封天!”此乃和上次封击燕京城之“天雷九煞”法门稍有不同,乃去除“天雷”法门,只引九煞乌云封住天门。极乐圣王声音虽未尽明亮,却若洪钟般流传无尽远处。而那白气越旋越急,直若龙卷风般升往空中,但其仍离西天乌云有段距离,若要达封天效果,恐得耗上半天一日不可。
然极乐圣王早算准时辰,如天象气流,而安排极乐圣母于东天峰顶配合施法。他所发自气乃在引导,东天峰之圣母见着,立即配合起坛施法。她身在高山顶峰。原已深入云层,如此一副一带,乌云果然渐渐移往京城顶空。不到一时辰,终和圣王那道白气会合。此时天空已转阴沉,除了童贯和张虚白、张天师等人知觉已在变天外,百姓仍以风雨将临视之。
然极乐圣王即在等此乌云、白气会合,突然咆哮吼道:“九煞封天!”故意震得京城处处可闻,以摄人心。而那强功再展,白气旋得更急更快,终引起啸风凉卷,对流乍成,卷得天上乌云直若潜龙打滚,飞行速度更快,终于带动雷电,闪闪轰轰,闷闷作响。百姓此时方知异相,开始有人喝着:“变天啦!变天啦!”极乐圣王更形得意,强功再引,直到东西双云混合一处,方始收功。
此时汴京城上乌云已厚实凝结,难以透光,原是午时丽阳高照,现在瞧来则若暗夜无异。其范围扩及开封城外十余里,再远处则见阳光。天相特异,倒让百姓心神浮动,连连跪地拜天,祈求噩运莫要来临。
极乐圣王封天得逞,满意一笑:“此‘九煞封天’法门,天下无人能破,本王等着大未亡吧!”
完颜宗翰赞佩道:“圣王好法力!”大宋江山到手感觉实在妙极。
此时外头已传来神霄派弟子喝声:“神霄无敌!靳除奸恶!”敢情是童贯派人前来收拾。
极乐圣王道:“走!”身形一掠,引领完颜宗翰及四大护法掠屋而去。六人身手了得,高来高去,始终未被迫着。转掠一阵,突又躲回相国寺附近之“天乐居”。原来此处方是大金设在京城秘密地点。圣王早有安排,故以“天圣府”为施法地点,待完成后躲回此处,自是神不知鬼不觉。
封天之事早惊得徽宗赵佶寝食难安,急忙赶至万岁山神霄金宝殿,想询问状况。
除了替任神霄本尊张虚白外,道箓司徐知常、童贯、王黼、蔡京、张邦昌、梁师成等重臣一一到齐,针为变天之事而来商讨。
童贯怎敢说出乃得罪极乐圣王,始被封天,他更不肯说及敌军已兵临城下,此对颜面极为受损。反正高手不少,只要私下摆平,一切自能顺利渡过,故决定隐瞒到底,不露口风。
蔡京、王黼、梁师成等人不懂玄学之道,心头虽感受变天沉沉压力,却也认为乃是神霄派或天师派等相互争斗,根本和国运无关,且全看童贯说词,省得沾惹麻烦,弄来一身腥。
至于张邦昌原是忠心谏言,然多日为之,全无效果,且年事已高,一股孤臣无力回天之无奈感盘据心灵已久,终于意兴阑珊,几乎未再过问朝中大事,连苏小凤谏言亦转予谏官陈东处理,毕竟赵佶性格已定型,多说何用呢?在斗志已失下,全交予年轻人拼命去了,他自知乌云封天而不雨,必有凶相,只是说来何用?且闭口不答就是。
然张虚白身为神霄派住持掌门,纵知天命难违,仍得说言几句,道:“乌云封天,且曾听得妖人喝吼,应是人为造成,当应升坛破去,且抓出擅自施法者!”
赵恬喝道:“那人是谁?胆敢封去朕头上这片天,快快抓来处死,以显天威!”
童贯道:“已派人前去搜寻,大概三日之内必有结果,鼠辈份子,皇上不必多虑!”
张虚白道:“能封天者,必是高手,绝非鼠辈!”
赵佶登急:“到底是谁?先生可有把握破去妖法?”
张虚白道:“恐怕不易,早年仍有小神童俱先天之能可破除,现他已被贬出京,朝廷痛失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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