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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两利已回到汴京城。
在失去通灵**之后,一切显得甚不自在。
脑门突然安静许多。
原行在路上,总排斥路人不断传送而来之东家长西家短,三姑六婆等烦言,此时却急欲求得此种感应,但往往双目揪紧不放,只为搜得只字片语消息,却盯得姑娘直斥色情狂,亦或被吼着欠揍不成而被追逐,他始终未再出现感应状况。
一路试来,宋两利终于放弃试探,承认不再俱有神通。他虽极力安抚情绪,当个正常人有何不可,然每想及神通突逝,却又莫名不舍,难道一切生活将因此改观么?
不舍中,他想及张天师虽娶了妻子,仍有通灵之能,或可向他请益,遂往天师西宫行去。
张天师接见于后院秘室中,此秘室原是供应江南神丐等豪侠使用,此时神丐已走,一切又显深静。
宋两利甚快将状况说明,道:“我结了婚,破了童子功。通灵**顿失,天师可有方法治疗?”
张天师诧然不已:“怎会?小神童怎会破功?老朽原以为你有绿龟法王护着,应不致于破功才对,到底发生何事?!”
宋两利道:“极乐圣王要的花招,他早安排夜惊容和在下交往,谁知日久生情,就结婚了,结果通灵**顿失。”干笑道:“怪不得我妻,她是爱我的。”
张天师叹道:“情关的确最难堪破,老朽还不是一样,待我试试!”要宋两利盘坐,尽力运及通灵**。张天师则使出感应之术,渐渐追而其脑门。然其脑门似若一座被冰封之火山洪炉,脑波只在头壳内打滚,无法再冲出外界,自是难以感应。张天师试图引出,然数次皆失败,不得不撤功,道:“你脑门果然封去,日后恐无法感应了,实是我辈中人一大损失。”
宋两利道:“如此说来,我永远无法恢复通灵**了?”
张天师道:“恐是如此。”
宋两利道:“可是天师结了婚,怎尚能一窥灵通之界?”
张天师目光闪动,道:“尔乃先天通灵,与后天修为不同,道家有所谓“筑基”之说,亦即练功基础。筑基分“上德”及“下德”,“上德”者乃指童贞修行者,亦即童子功,你所修行之法即为此功,靠着一点灵光未破,精气不泄,根基稳固,故能通灵,我等乃“下德”之人,由于精气已泄,元真已亏,得对身躯精气神三宝加以鼎炼,方能“筑基”成功,始能窥灵界奥妙,老朽属于后者,小神童属于前者。突被破去,想挽回几乎不可能了。”
宋两利道:“靠着后天修为苦练也难成气候?”
张天师道:“不错,你若非先天上德之身,尚能成功,但突地破去,甚难再修行下德之功,当然你要修行方可,成功机会甚少。”
宋两利慨叹:“看来一辈子无法再窥灵界了,如此也好,当个平凡人,从此免遭困扰。”
张天师道:“小神童若无灵功,千万莫返神霄宝殿,否则必引来诈欺之说,让你百口莫辩!”
宋两利道:“多谢天师提醒,在下自会小心,错过今日,我得躲到深山远峰,不问世事了。”
张天师道:“平凡过日子乃一大福气,老朽先祝福少侠。”
宋两利原想讨得天师派灵修秘法,然张天师并未开口相赠,且其表示恢复机会不大。终死了心,道:“那告辞了,日后有缘再见。”起身准备告退。
张天师道:“少侠可愿将灵宝阴阳镜留下?你若一走,将来若有强敌来犯,恐得此镜方能抵挡。”
宋两利暗忖此镜乃一窥“长生胎鼎”秘钥,如若交出,恐损失甚巨,倒不如暂时收藏,待将来另有必要时交出方是,道:“宝镜尚有功用,在下暂时保留,日后天师急用,在下再借您如何?”
张天师道:“只有如此了;此镜当真是灵宝派镇山之宝?葛独行所言不假?其为炼丹妙镜?”
宋两利道:“正是,天师有灵,且想炼么?”
张天师道:“暂时没有,日后再说!”
宋两利道:“那就日后再谈啦!”终告别离去。
张天师目光闪动,道:“灵宝阴阳镜的确是道家至宝,可惜它却属于灵宝派,若能成为天师派镇山宝镜,那该多好!”望着宋两利逝去背影,喃喃说道:““天师诀”亦是本派镇山宝典,实不便借出,尤其你又修过密宗灵通,若弄个走火入魔,何苦来哉。”似知宋心意,但仍回绝。
宋两利步出天师西宫,原想找向仪心园,告知秦晓仪,自己神通已失,日后恐无法再照顾张美人,也好让她心灵早做准备。然他却更关心星天来是否安然无恙,追个百岁姑娘的确叫人担心,终于往横竖茶馆以探究竟。至于秦晓仪一事则延后处理,毕竟张美人已趋稳定,她甘心当三娘便由她去了。自己通灵**已失,今后恐无法再恢复张美人正常记忆,看来应是天意安排,怪不得谁,唯对王天君难以交代,幸好对方并未将其父亲抓来,否则实是难以回应,而做个失去言诺之人曰冥冥中似皆有安排。宋两利无法再替未来之事加以安排,且走一步目二步,取道横竖茶馆去了。
及近茶馆,房门半开半闭,显得凌乱,宋两利顿觉有异,凝神戒备付去。方进店内,传来一阵邪笑,宋两利诧道:“钱英豪?”
妙佛禅师钱英豪的确在此等候多时,他原想守株待兔,抓得横竖道尼、素云飞等人,谁知欲遇上宋两利,凭他目前武功,当然无惧于宋,邪声一笑道:“小妖道你来的正好!跟我回去,素云飞正等着你呢!”心想以其作饵,不怕这群女子不上勾。
宋两利更诧:“素云飞?!她当真来了?”
妙佛钱英豪疑心已起:“你不是通灵?怎啥事皆不知?难道是唬人的?”瞧及宋两利脸色不甚光采,直觉似乎已出事。
宋两利怎敢让他知晓此事,冷道:“什么通不通灵?我若不知你在此,为何能寻来!”
钱英豪暗忖也对,然总览怪异,道:“那请问素云飞穿何衣服,她中了我几掌?”
宋两利道:“为何要告诉你,不过我知道她根本不在你手中,你来此只不过想逮她们罢了!”此全靠判断,得唬他几下才行。
钱英豪被弄得满头雾水,暗忖:“得试他一下!”邪笑再起:“算你行,一猜即中,先逮你也是一样!”喝地一声,闪电魔指暴打开来,五道电蛇直取右身,脑门却想着左身,以便试探其感应。
宋两利实是无法猜及对方攻击目标,只能耍出“土拨鼠”功夫,直往右侧电蛇拨去,谁知那电蛇一转,尽往左侧身攻之。他灵法刚失,功力大打折扣,且动招生涩,竟然避之不及,被电得三记,疼闷呃叫,跌退连连。
钱英豪大喜:“看来你当真灵法不再!”霎又欺身连攻数招。出手之际,皆是脑门故意乱想,以防受摄,招式却变化无常。任宋两利身手了得,亦穷以应付,一时问被要得灰头土脸,纵使直叫着“我是故意的”。然数招一过,实是撑不了,哪顾得颜面,登若龟孙叫道:“不跟你玩啦!”身形一缩,窜出茶馆,准备开溜。
钱英豪大白优势下,心头笃定,追掠过去,虐喝道:“看你是破功,变回往昔小瘪三了么?”闪电魔指作样杀去。宋两利勉强封掌对击,但总吃上几道,情急下只能使出“化神赋”吸功**,以背腰命门穴及阳关穴附近穴脉顶向电蛇,能吸多少是多少,身形却故作颤抖受伤,装来甚为逼真。
钱英豪亦是狡猾之徒,在发现功力多少被吸之际,登有所觉,立即抽招,黠笑道:“好个盗功**,听说你已悟出“化神赋”奥妙?佛门通灵不行后,倒想以道家法门求生存么?
咱相互合作,你把悟透奥妙告诉我,我保证帮你吸遍天下内功,成为天下第一人如何?”
宋两利道:“好啊好啊!但我现在尿急,待我解完再谈!”身形一溜,便要逃去,想藉尿道。
钱英豪黠笑:“看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扑前劈招,不再耍弄,阴阳掌硬将宋两利劈倒地面,闪电魔指连截数指。
宋两利终被收拾,吓得他喊向神霄宝殿:“救命啊,我是小神……”童字未喊出,钱英豪一指点其哑穴,抄抓于手,快速飞去。
神霄宝殿虽离横竖茶馆不远,然看门弟兄总觉小神童是活神仙,怎可能如此不济?
尤其宋两利在洞房花烛夜时换下道袍,此时只穿得素装,甚难显眼。且只一晃便被抓走,神霄弟子作样探寻即已作罢,道:“看是冒牌货,不理他啦!”未再追逐,否则以神霄弟子之多。日夜包围,钱英豪亦难对付。
钱英豪甚快将宋两利抓回尊王轩秘牢之中,将其手脚扣于墙铐上,免于脱逃,随又拿出五支银针,黠笑道:“你该知此物为“五鬼定魂针”,任你能否通灵,刺到你脑门上面,永远别想“通”到外面去,认命留在此吧!”
宋两利急道:“你刺了针,我便什么都想不起来啦!”
钱英豪道:“秘招可以慢慢想,通灵**千万不能让你恢复!放心,我会弄的很小心,让你仍能思考,又如我脑门,早就被阴阳老怪刺针,到现在一样无碍,且能防得摄脑术,何乐不为!”说完五针猛刺,仍封往宋两利脑门,宋但觉蚁咬般疼痛。然通灵早失,并无其他多大异样,稍稍放心。
钱英豪并未逼迫写出秘功心法,却对星天来甚感兴趣,道:“那位陈千灵小姐可是星天来化身?”
宋两利道:“不是!”
钱英豪道:“不是?她怎功力如此高强,能毁我三丈深秘牢?”
宋两利诧道:“她来过了?”
钱英豪道:“不错!我把素云飞带回,她却来救人,天下除了我、极乐圣王、星天来外,无人能一次毁去三丈坚石秘牢,你最好说实话!”
宋两利道:“那就是她了。”
钱英豪目光一闪:“当真是她?!”
宋两利道:“就是!待她回来,你照样吃不完兜着走,还不快快放了我,大家好来好去!”
钱英豪生性狐疑,如若宋两利坚持否认,他可能认定就是如此,故宋两利变了招法,坦白说出,钱英豪倒是疑神疑鬼,道:“可能么?星天来何等厉害,武功天下无敌,且几乎掌管阴阳两界,她会甘心跟在你身边?”
宋两利道:“怎不可能!是我骗地出来,说京城有奇宝,她就跟来了。”
钱英豪斥道:“胡扯,她功力已达天人之境,还要什么异宝!我且问你,鬼域妖洞之中,有何东西?”
宋两利道:“有水晶炉,有宝鼎,有三昧真火!”
钱英豪道:“那是外洞,我是说更深入秘洞,即妖人真正老巢。”
宋两利道:“老巢即老巢,哪还问那么多!”他如对方乃指“长生胎鼎”,然此关系重大,故不能言。
钱英豪亦未曾进入里头,根本不知其中世界,冷道:“原来你也未得她宠爱,还想骗地出来,胡扯一大堆,讨打不成!”
宋两利道:“不信你可以跟她沟通沟通!一切自可明了。”
钱英豪虽修过通灵秘法,然根基甚浅,且法门不同,无法发功,但打开脑门让对方感应却是容易,心想妖人之事总得弄个明白,否则太过危险,遂道:“好吧,我且探探妖人是否在鬼域!”运功已将脑门打开,并唤着:“师父您可安在?弟子有事请教!”
只要沾上授功关系,钱英豪随时可以称师父以攀关系,尤其阴阳老怪已死,唯星天来可当师父,故换得虔诚恭敬,倒让宋两利感到恶心。
钱英豪方唤出口,星天来顿有感应,然她为掩饰身分,始终不愿回应,钱英豪喊得几句,不禁失望,喝向宋两利:“你倒耍我么?”
宋两利干笑:“多喊几次便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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