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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宋两利已抵辽国黄龙城。

跨河长桥,状若双龙伏地,气势不凡。瞧来一切如故,实感觉不出大金国并吞无数辽城之战败气息。

宋两利已扮成一般百姓,头上符带亦以汗巾裹起,宛若年轻樵夫,进城自是顺利。

他原想寻及忽必瑞所开设之南北客栈,谁知竟然易主,暗忖难道对方混得太差,已把家产败光?如今已失踪影,何处可寻得?或而混在先前藏身之四通八达小巷秘窟之中?便自搜去。转行一阵,秘窟仍现,却已被摧毁得七零八落,宛若经过一场大战,宋两利不禁焦切,当年和蛇妖女作战,哪有如此惨烈,这厮到底遭到啥事?

宋两利但觉必有突变,来不及四处寻人,且以感应搜寻较快,遂潜往秘窟堪用矮房,立即灌口烈酒,运起通灵**,脑门开始四处搜去。想去年自己在此苦练“驭气冲天”、“想梦灵诀”、“逼灵**”,如今已转化成通灵**,不再以“逼”为手段,且更进步为“五方法门”能同时感应五人以上,实是不可语于同日,若现在碰上蛇妖女李凤颜,应可立即收拾才对。

脑门扫去,竟然发现李凤颜竟也出现此城,对方亦已感觉,冷邪喝道:“小妖道你终于出现了,有胆一斗!”

宋两利冷道:“迟早轮到你!”不想和她纠缠,立即斩断,另搜往忽必瑞,终觉他仍笑脸捉弄,正在戏耍某人。

宋两利待要搜其身在何处,顿觉有人靠近,猛地抽手迫去,正是天罡掌劲,轰得泥墙四散,后头突地传来叫声:“住手住手,想谋杀友人么?”忽必瑞咳着尘灰闪了出来,灵狡模样又现神挺许多。

宋两利诧笑:“你怎躲在此?平白挨一掌?”

忽必瑞苦笑:“以前你像龟孙,现在怎猛了?我原想给你惊喜,结果吓着自己!”

抓着两罐烧刀子,道:“还好美酒未破坛,否则只能舔坛底了!”素知宋两利喜烈酒刻意弄来。

宋两利道:“你怎知我来了?”

忽必瑞自得一笑:“我也会通灵!”耍了道士招法,宋两利瞄眼瞪来,忽必瑞终承认灵通仍差,干笑道:“水神帮眼线布天下,你一进城,我便知了。”

宋两利道:“怎愈混愈差,连客栈都混丢了?”

忽必瑞轻叹:“别说啦!遇到天灾**!”将酒坛交予宋两利,道:“边喝边谈!”两人开封除泥,先干一口,哈出酒气,忽必瑞始道:“你可知蛇妖女李凤颜?”

宋两利道:“当然知,明明是妖女,却自称仙女,这笔帐还没算清!”

忽必瑞道:“你未算清,她却天天找我算,不得已,水神帮只好转入地下!”

宋两利诧道:“她一直在此城?!”

忽必瑞道:“可不是吗?实是棘手得紧!”

宋两利道:“她为何不待在辽京,甘心守在此城?”

忽必瑞道:“说来话长,近一年间,变化忒也甚大,李凤颜除了寻你我报仇外,且找了另外姘头,外号‘玄武天王’耶律威,他自称是天祚帝表叔,但我看是邪魔歪道冒充,然其邪功不比巫九麻差,李凤颜在失去巫九麻后,便四处物色国师人选,耶律威终雀屏中选,成了新国师,两人狠狈为奸,照样控制大辽命脉,耶律威似亦知黄龙城之重要,便亲自前来坐镇,李凤颜正巧和我仍有冤,因而双双占据此城为太上皇,几乎为所欲为,远比在天子底下爽快许多,惨的可算是咱水神帮弟子,三天两夜被剿,幸好我领导有方,改转地下工作,终能撑至现在!”且现得意:“如此艰难环境还能捞点油水!水神帮不提盖的!”

宋两利道:“恭喜恭喜龟忍功夫有成!”

忽必瑞道:“哪里!一半跟你学的!”当时宋两利忍耐功夫,他受益不少,道:“忍久了,你便来了,合咱两人力量,应可再收拾臭妖女,毕竟我的水神刀功亦有进步,足可当一派之尊了!”

宋两利道:“你现在已是一派之尊!”

忽必瑞干笑着。

宋两利问:“黄龙城守将郭药师肯让蛇妖女如此嚣张胡来?”

忽必瑞道:“他?逃了!”

宋两利诧道:“逃了?!”

忽必瑞道:“不错!逃若丧家之犬,差点没命,说不定前去投靠大宋了呢!”

宋两利道:“看来大辽一年之内变化的确甚大,你且说说是啥回事?”

忽必瑞道:“还不是跟大宋一样,奸官弄权!原先是大将余都姑得罪李凤颜,这蛇妖女回去后便乱说余有背叛意图,宰相萧奉先逮着机会便奏向天祚帝,说文妃萧瑟瑟有意联合姊夫耶律挞葛及妹婿余都姑密谋,欲立其儿子晋王敖鲁干当皇帝,废天祚帝为太上皇,连驹马爷萧昱也算上。天祚帝听得脸色大变,然他仍爱文妃,一时没了主张,奸相萧奉先随即拿出文妃所书一首诗,写道‘丞相来朝兮剑佩鸣,千官侧目兮寂无声。养成外患嗟何及,祸尽忠臣兮罚不明。亲戚并居兮藩屏位,私门潜畜兮爪牙兵,可怜往代兮秦天子,犹向宫中兮望太平’萧奉先直指文妃已生背叛之心,且指皇上为淫昏之君,指宰相为乱臣贼子,他和天祚帝情同手足,怎可让人挑拨君臣之情,叛变意图甚是明显!此话刺痛天祚帝心坎,哪顾得宠爱文妃,还是项上脑袋为重,登时下令先把驸马爷萧昱和耶律挞葛给斩了!”喝口烈酒:“一群忠良便此牺牲!”

宋两利诧道:“那文妃呢?她当真亦被斩命?”

忽必瑞道:“天祚帝虽不忍,但仍宣文妃入宫,文妃见得萧奉先在旁,且抓着那诗信,已知是何回事,天祚帝嗔喝斥责文妃想立晋王为帝,大逆不道,文妃泣不成声表示,晋王已是储君,接位是迟早之事,她何需谋反,此全是萧奉先诬告之词。萧奉先冷斥表示萧昱等人都已承认赐死,文妃知大势已去,心神一凛,喝向天祚帝,说句昏君**,若不悔改,迟早亡国!说完一头撞向红柱,当着天祚帝面前死谏自杀身亡……”

宋两利道:“好一个凄烈妃子,天祚帝该悔改了吧?”

忽必瑞道:“悔改大概只有三分钟;在萧奉先表示对叛贼决不能留情下,天祚帝立即为保皇位而大肆下杀手,一群忠官义臣受斩无数,此全是萧奉先为替自己妹妹元妃所生之秦王是接嗣帝位而铺路之诡计,消息传开之后,大将余都姑怎敢再留辽国,一劲儿投降大金,除了保命,且可替文妃报仇,而这郭药师原属余都姑系统,为怕被波及,也带着儿子开溜,黄龙城终空下来,由妖人把关,实是一大讽刺。”

宋两利道:“好一个昏君奸相误国,此像大宋王朝影子,若赵佶再玩下去,江山迟早不保!”

忽必瑞道:“所以说大宋也不安全,迟早要去发财,现在先从辽国开始,嘿嘿,有战争便有财路,咱水神帮旺定了。”

宋两利道:“不先干掉蛇妖女,替你父母报仇?”

忽必瑞道:“当然,她若混在此,我哪发得了财!哈哈,有兄弟你来助阵,咱先攻破总兵府,然后再和上次一样,把官银一箱箱给搬出来!你那五鬼搬运法还管用吧?叫蛇妖女搬也行!”

宋两利道:“不成不成,蛇妖女能混得国师之母,一身邪术亦非虚假,纵未及我通灵**厉害,但避着被摄却也不难,何况另有什么玄武天王妖功助阵,看是难搞!”

忽必瑞邪笑:“我对你有信心!天下第一小活佛,我已调查清楚!灵功天下第一,无人能挡!”

宋两利诧道:“你怎知我是活佛?”

忽必瑞邪道:“头上那只龟就是绿龟法王转世!”

宋两利喝道:“这是啥调查!”

忽必瑞干笑:“灵感也很重要,反正你是第一名就是!”

宋两利道:“太抬举本人啦!算算,我大概排名第五,极乐圣王、鬼域妖人、阴阳老怪,另谦虚再让一名,所以排第五,说不定玄武天王便是第四,小心为妙!”

忽必瑞道:“在我心中你永远第一!”

宋两利道:“马屁岂可乱拍!”两人相视而笑,烈酒又灌几口,直叫舒爽!

灌完烈酒后,两人再作商讨,仍决定一探总兵府虚实,再作定夺。

离深夜仍有段时间,忽必瑞且唤来手下大将荆善射副帮主,要他前去安排门路。

荆善射虽是身魁体壮,方脸粗犷,然碰及能摄人心思之宋两利,仍记忆犹深,干笑道:“小神童你现在未运神通吧?”

宋两利笑道:“哪这么耗劲?神通一发作且得休息三天才成!”原早已摄得对方在追一名叫晨玉姑娘,不愿点破,荆善射自是宽慰:“如此甚好,否则任何事皆被窥,太恐布啦!”快速拜礼,立即离去。

宋两利呵呵笑道:“你的大将还管用吧?”

忽必瑞道:“上次你传了几手功夫,他学的甚精,可替我担待不少责任,顶行的,尤其射箭又多出十余丈,天下难找对手啦!”

宋两利笑道:“甚好甚好,将来打仗,光是放箭便要敌人倒地难挡!”

忽必瑞道:“趁现在仍有时间,你再指点水神刀功夫,看小弟我练得如何?”

宋两利道:“好啊!”便行往空地。两人稍带醉意比画。

忽必瑞一招“水神罩天”耍得虎虎生威,宋两利直叫好,二招“浩瀚无涯”杀去,打得左近墙头四射,宋两利又直叫好,忽必瑞瞧他一闪手或扭身即躲过攻击,忒也不信,第三招“波涛断浪”第四招“神龙追日”一并展开,宋两利喝喝有声,地字诀之“土拨鼠”功夫展开,东拨西打,竟能轻易化去对方掌劲,忽必瑞不由怔诧:“你那是啥功夫?胡乱拨得我掌劲?”

宋两利神秘一笑,道:“此乃‘神’功也,神明之神,和一般神功不同。”

忽必瑞道:“若真如此,我岂非永远打不过你?”

宋两利道:“打过我又如何?你可未必学得了神通,徒弟让师父,有何不可!”

忽必瑞想想,终也笑了:“不错,徙儿怎可和师父争,何况神通与生俱来,强求无用,待我能收拾天下人,留你站在我前头,亦是应该!”终不再泄气,水神刀法尽展无遗,耍得虎虎生威。

宋两利尽情抵挡,对方火候已至七分强,甚是犀利,看来近年光景并未白废,立即恭喜不断,忽必瑞当然满意,心想再修行三年,或能达一派宗师境界,如此再无强敌可言。

两人再拆百余招,方自休息,直到夜晚三更始潜往总兵府一探虚实。

总兵府戒备森严,几乎十步一哨,然对宋两利近日苦练有成之五行飞渡术,想闯关应无问题。

然副帮主荆善射已在左城暗处招手,忽必瑞满意行去,道:“本帮除了水功了得,挖地打洞功夫亦是一流!”

荆善射道:“不知中原是否要此高手?”已引得两人进入城角秘洞中。

宋两利想及赵佶为和李师师约会,大挖秘道,倒挺类似此景,笑道:“京城自需要挖洞高手,你俩准有出息,只不过挖至后来终究被杀以保秘密,两位可有兴趣?”

荆善射摸摸脖子:“算啦!挖得断头断脑,不干也罢!”

忽必瑞道:“水神帮只为自家人效命,他人岂能享有殊荣。”

宋两利摸向四壁,竟是修得方方正正,且快至一人高,皱眉道:“这秘道好似顶下功夫,挖至哪?难道当真为探妖女秘密而挖?”

忽必瑞干笑:“老实说,原乃准备挖至总兵府宝窟,谁知老是挖不着真正目标,还得请你指点!”

宋两利笑道:“原来如此!你赚的还不够多?光是从我身上已赚数万银子,花到哪去?”

忽必瑞干笑:“老本不能乱花,何况开帮立派开销大,不多捞点油水,实无安全感!”

宋两利呵呵笑道:“看你是小气财神,有进无出!”

荆善射道:“我们接济了一些苦难者!”

宋两利自有感应,道:“给了粮,只能温饱也算救济?”

忽必瑞道:“当然算了!难不成要他们变成大富翁?”

宋两利想想也对,生于乱世能求温饱亦甚艰难,那江南方腊之乱亦因此而起,遂道:“看来水神帮亦算仁慈!”

忽必瑞道:“所以小神童得帮忙将库银全部搞来,否则大金军队攻至,还是被其吞去!”

宋两利道:“大金攻至何处?”

忽必瑞道:“百里之近吧?若非黄龙城另有七寨把关且有妖女看守,大金早来犯,最重要是闻秋山镇守大宋边界,若无牵制,对方回头包抄,大金将双面受袭,故暂时按兵不动,看来大金一直想找童贯牵制闻秋山才敢动手,咱乘此先捞油水,最为正确!”

宋两利道:“原来大金另有顾忌,难怪老是催遣大宋出兵……,童贯这次摆平宋江之役,想必出兵之日不久了。”

忽必瑞道:“所以挖宝之事得快些才行!”

宋两利笑道:“随帮主意思;只是大金远比辽军难以对付,纵能盗得官银,然又怎保证藏得了?”

忽必瑞道:“放心!这一年被妖女赶得无处可躲,混不了台面,只好往地下发展,除了总兵府地下挖得不少秘道之外,我且贯穿东西两路,只要一有状况就往地下开溜,无人能挡!”双肩一耸:“叫我地道大王亦无不可!”

荆善射道:“东方出口在伊通河,既神秘又方便!”

宋两利笑道:“敢情全城皆在你掌握之中!”

忽必瑞呵呵笑道:“所以说,我乃黄龙城地下总兵,若说要灭辽鬼,轻而易举,但前提是得先挖得宝藏再说!小神童请指点吧!”

谈话间,三人深入数百丈,宋两利亦不断感应,秘道已非一条,而是交错开来,忽必瑞解释通厨房、内厅、卧室、禅房,就是通不了库银。

宋两利脑门搜去,找向守卫,终于感应出位置,道:“库银乃在总兵寝宫后院百丈处!”

荆善射道:“能不能指出正确方向?挖地道似在猜谜,纵知地头却未必挖得准!”

宋两利遂找到一条秘道,往左斜方指去:“由此直挖百丈,应可抵达!”

荆善射欣喜,立即做得记号,以免回头又迷失目标。

宋两利问:“蛇妖女又藏身何处?”

忽必瑞道:“当然是在宝库后头一落松林区,那里根本挖不得!”

宋两利道:“怎挖不得?”

忽必瑞道:“她可厉害得紧,将毒蛇布满四周,只要一有风吹草动,毒蛇便噬来,且蛇鼠最会打洞,故不敢挖得太近。宋两利想及那玉皇仙岛玩蛇小妖女玉采仪,倒颇似此布局,道:“若真如此,且莫惹她,毕竟有的蛇特毒,还是避开为妙!”

忽必瑞道:“秘道只能通至松林区!咱过去瞧瞧。”说着引人转行百余丈,终往石梯登去,顶头出现石块,甚是沉重,方一打开,竟然窜入一条青竹丝,见人即咬,忽必瑞沉吓,利刀一挥,砍成两断。低声道:“就这样啦,毒蛇虽在松林居多,但亦有窜散者,小心些!”

宋两利会意,偷偷探头瞧去,松林果然挂满毒蛇,偶见红白金鳞闪动,的确不易近身。

忽必瑞道:“送君至此,剩下你得靠自己了。”

宋两利诧道:“不跟我共同探去么?”

忽必瑞道:“不,我是支援部队,要是你受困,谁来救你?何况对付妖人,非我专长!”

宋两利斥笑:“乌鸦嘴!未上戏便说了倒楣话?”

忽必瑞道:“只是万一而言;你去吧,若四更天未归,我得想办法救你!”

宋两利呸呸呸三数声,又斥着乌鸦嘴,终潜出秘洞,忽必瑞立即将石板盖上,说是预防毒蛇入侵,却和荆善射赶忙奔至记号秘道,来不及召集手下,两人合力先挖再说。

宋两利潜出秘洞,发现身在桂花丛中,纵使藏得几条毒蛇,仍算隐密,他已服得紫玉仙芝,寻常毒物无法伤及,毒蛇甚至惧其味道,自动走避,宋两利得以安心窥探,松林中筑有一栋独立豪宅,看似新建,漆痕犹新。左侧秘房处,已见得一男一女身影正在颠鸾倒凤,极尽淫猥在**,宋两利一眼即已发现此女头上蛇身闪动,正是妖女最喜造型,如此看来,那男者应是玄武天王耶律威了。

宋两利暗斥一声狗男女,通灵**摄去,对方果然称得威哥颜妹,且裸身相拥,实是火辣。宋暗自窃喜,若趁两人打得火热之际,先收拾其中一人,想必另一人自能对付,于是偷偷潜去。

松林果然见得无数毒蛇盘据,见及入侵者皆嘶嘶作势欲攻,宋两利脑门摄去,喃喃喝着看不见看不见!毒蛇思想单纯,受此干扰,显得一脸狐疑,未再攻击。

潜近豪宅,屋梁、檐顶皆见毒蛇,宋两利仍以相同方法支开,终能靠近那淫房,偷偷伸指截破纸窗,里头果然见得蛇妖女李凤颜头顶金发蛇,一身裸裎,正和男人翻云覆雨,那男者约五旬,脑袋长癣,头发稀疏,一张嘴巴宽又长,实若乌龟嘴,整体瞧来甚是丑陋。

宋两利暗忖,此人自称“玄武天王”而那“玄武”即是蛇龟化身,如此长像,倒十分吻合,实不知李凤颜如何去寻得此人当妍头?

他正盘算如何收拾两人之际,狗男女一阵纠缠兽吟,终双双倒床昏死过去。宋两利暗道好机会,猛地运足十成功力,猝地翻窗冲进,李凤颜、耶律威见状大骇,正待全力反击,岂知宋两利势在必得,左手两道劲流轰截李凤颜胸前要穴,右手击往耶律威右背要穴。叭地一响,李凤颜倒床不起,头上金蛇四散逃窜。

那耶律威却乘机滚落床下,抓得衣裤欲扫过来,宋两利大喝,脑门强波大作,摄冲过去,一声“给我躺下!”耶律威登时受摄傻眼,愣在当场,宋两利猛截齐门要穴,耶律威终倒地栽去。

宋两利颇觉意外:“这么简单即搞定?敢情全在唬人?”正待前去搜查两人是否作假,岂知一道不祥闪**直冲脑门,诧叫不好,想抽退之际,四面八方所有门窗突地砰响,闭的闭,销的锁,宋两利拚命撞去,砰地再响,竟被弹回,敢情那漆红门框窗牖全是臂粗精铁所打造。宋两利暗自叫苦,猛往屋顶冲去,轰地巨响,瓦碎木裂,然亦被红梁给挡住,根本逃无去路,不禁苦笑。此处根本是铁笼。

宋两利忽觉蛇妖女和龟脸耶律威仍在,又何惧被关,登时掠向李凤颜,喝道:“你搞此名堂,不是作茧自缚么!”妖女仍晕倒不语。

外头竟然传来另一男女点笑声。由于窗牖宣纸早被震去,得以清楚瞧得来人,竟然又是另一对李凤颜及耶律威。

宋两利乍见李凤颜仍是轻纱罩衫,头罩金蛇,目光既邪且荡,耶律威更见冷森,比起先前两位尤阴三分。怔道:“你们……到底谁真谁假?”

李凤颜媚笑道:“当然我是真,她是假,否则怎那么好收拾?”

耶律威讪笑:“本王岂让你一指即点倒,传出去哪还有面子可言!哼哼,仙女说你多邪多险,看来也只不过尔尔!”

宋两利道:“妖女布下此局就是等我上勾?”

李凤颜道:“不错!你会通灵我当然得找个一模一样替身,然后抽去他们魂魄,每天灌输他俩身分,日子一久,他们根本忘记自己是谁,你纵能摄得,亦必定以为是我俩,然后自投罗网!”

耶律威道:“扮我者纵使稍有差距,但你未见过本王,自无穿帮可能,所以一头栽进来,恭喜恭喜!”

宋两利苦笑道:“你们计画多久?”

李凤颜道:“整整一年!”

宋两利诧道:“整整一年?这两人整整在此冒充一年?!”

李凤颜邪笑:“否则怎能骗过你这鬼灵精怪的小神童!”

宋两利苦笑不已,看来通灵**仍有死角,对方早在一年之前已计画逮人,自己落此陷阱,实无话可说,对于两妖人之心性阴险,不得不重新衡量。暗自运起摄脑**,逼向蛇妖女,希望能控制她而解困,道:“妖女你活的挺好,却不知我已斩掉你前后之路,迟早都是死路一条!”

李凤颜诧道:“你如何斩我后路?”

宋两利道:“外头早围着极乐圣王,随时取你狗命,还嚣张得紧!”

李凤颜、耶律威闻言脸色大变。

李凤颜诧道:“此话当真?!”

宋两利道:“你不是有妖法?摄去便知!”

李凤颜怎敢怠慢,抓出随身携带之水晶球,喃喃**得巫咒,便要窥探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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