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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灵素道:“哪什么奸什么贼?全是敌对者乱放谣言,童将军南征北讨战功无限,大宋安危全靠他撑着,你莫要听信谣言,快快作法方是,咱神霄派全靠此镜撑起来,莫要忘本才好!”
宋两利闻及此已完全失望,师父果然如张虚白所言,只知享权欲,根本毫无修德之心,不禁暗暗轻叹,一切错得离谱,偏偏他又对自己有救命之恩,又怎忍心拆穿敌对?
以后避着他便是了。道:“师父回去吧,弟子作法便是!”
林灵素登见欣喜:“对,这才听话,快轰快轰!”
宋两利调整宝镜纹路按钮,猝见强光暴闪,直轰东天,乌云为之翻腾,实若妖龙潜伏腾滚,瞧得远处群众一阵雀跃欢呼。
林灵素见状大喜,急道:“阿利别再出状况,为师必定替你造一座万岁山,我且回去作法,否则功劳将被张虚白抢去,枉我冒雨努力收妖!”登行大礼:“拜托拜托!”
立即狂奔退去。
宋两利暗叹,实是抢功之徒。懒得再说,相准翻腾云层,再次强光打去,闪动处,更若群龙乱卷,乌云暴飞,范围越散越广。
群众瞧得神迹,无数人落地跪拜,直喊老天有眼,以至于转换为神霄无敌,本尊万岁,声震天地,气势不凡。
张虚白顿觉失望,宋两利仍难逃恩情束缚,终究帮得此忙。看来全是天意了。然瞧及云层变化,终仍佩服宋两利蕴含力量之强劲。
林灵素甚快赶来,年瑞祥立即退位。林灵素登上主祭坛,高声呼喝:“妖龙被斩受重伤,此乃困兽之争,迟早毙命死去,豪雨可解!”台下一阵狂呼本尊万岁,喊得林灵素备感虚荣,干脆发掌打得顶篷翻飞,冒雨狂喊降妖伏魔咒,台下弟子跟着喝吼,现场陷入疯狂之中。
宝镜威力果然暴猛无比,打得东天云层腾滚,范围渐散渐广,及至后来,天空终见白洞,乌云不断往其涌窜,似若被吸入般立即不见。白洞愈来愈巨,乌云愈卷愈广,终卷至广场顶空,似产生对流作用,狂风啸起,连同乌云滚处,确若妖龙乱舞,扫得群众伞飞衣掠,干脆置之不理,同自疯狂融入奇迹幻象中,那感觉确若奇龙掠天,险畅无限。
足足肆虐一时辰,天空乌云方弱,暴雨不再,渐渐放晴。
林灵素始又将群众情绪拉回神霄本尊身上,连串“本尊万岁”喝喊不绝于耳,林灵素气势已达冲天之境。
童贯、王黼、蔡京等人终能松口气,总算仍保住林灵素招牌,一切自在计划安排进行中,忒也快哉。
祭坛醮典直至黄昏方自散去。
宋两利孤坐那被阴阳老怪毁去而重整之镜楼。
所有奇形异状宝镜已挂满墙面。
他若非想隐藏手中灵宝阴阳镜,自无心情前往此楼。然既已来此,却无心情再移往它处,这一孤坐即已整下午,脑门显得空虚。
他靠在左墙席地而坐,瞧着对面百镜幻出自己影子,到底何者方是真实,何者却是虚伪?
一直受自己感恩、尊敬的师父,竟然会是虚伪假道士?那世间还有多少是真实者?
他望着镜中人,本尊**相互跳接,原来人竟可千变万化,真实之外表亦可化成虚伪之幻象,瞧久了、幻久后,终将分不清孰真孰假么?
林灵素突然转变,让他顿失依靠,毕竟两年来,一直以神霄小神童自豪,母亲远在天边照顾不了,阿姨东跳西钻,哪像亲人,唯一像家者即神霄宝殿,然似乎它将毁去而无法再容身。
迷悯中,张虚白终已找来,见及宋两利落寞,方才以为对方变节,看来应是受恩情之累。道:“你觉得失望、空虚?”
宋两利未作答,毕竟感应能力仍强,自知他之到来。
张虚白道:“人生便是酸甜苦辣,修的亦是七情六欲,堪破情关,方能无挂碍。”
宋两利道:“我只是在想,为何一个人可以自我催眠得连自身毫无法术都不自知,而以为自己是大神仙?”他感应出林灵素正是如此。
张虚白道:“也许环境所造成,任谁处于道家第一把交椅,怎肯相信自己一点法术皆不懂。”
宋两利但觉可能如此吧,暗忖‘人’似比‘神’更奇异变幻莫测。
张虚白道:“至少你已踏出自欺欺人第一步,往后自能顺畅些。”
宋两利默然不语,实不知如何顺畅。
张虚白道:“你师父又在**了。”
宋两利稍愣,但随即装做不在乎,毕竟第一次进京即在妓院寻得师父,已见怪不怪。
张虚白道:“他嫖的是李师师!”
宋两利猝被捅刀,诧道:“是她?!”嫖别人尚可见谅,连皇上禁脔他也敢动,那岂非骑到赵佶头上,目空一切?
张虚白道:“他一向把李师师召至飞瀑洞中玩弄。”
宋两利曾干过此事,原以为林灵素只是作作法,吃吃豆腐,怎知竟然犯了淫戒?!
“李师师怎会从他?”
张虚白道:“正法难学,妖法却易,摄个魂、耍个咒,有何难处?”
宋两利不自觉脑门往飞瀑洞中摄去,果然发现林灵素和李师师正在饮酒畅乐,完全瞧不出她受及催眠之态,倒是林灵素每每提及今日法会,乃他天神金身显灵,自能破除一切灾厄,李师师竟是他前世妻,故请来一并享受成果。
宋两利不禁嗯心,怎啥话皆说得出来。道:“我看那李师师亦是愿打愿挨,怪不了谁。”
张虚白道:“她确实无知且认命,只是其背后拥有两大势力,浪子燕青已和她有所感情,皇上又把她当禁脔,林灵素如此,迟早会出问题。”
宋两利脑门一闪,忽感应俊挺短髭壮汉潜入万岁山,目光一亮:“问题来了!浪子燕青已找上门。”
张虚白诧道:“这么巧?”
宋两利道:“不是巧,而是浪子燕青已苦等多日,他想逮赵佶,只不过变成我师父罢了。”
张虚白道:“你不救他?”
宋两利陷入挣扎,道:“如此胡搞,总得教训,不过还是通知他吧!”脑门摄力猛闪,喝道:“师父,浪子燕青已至,还不快溜!”
林灵素顿有感应,诧楞道:“浪子燕青是谁?!”
和李师师隔着酒桌,突来中邪般喊叫,李师师自是怔诧:“上次大师不是帮妾身算过命,妾身已说他是友人啊,您忘了?”
林灵素忽忆及,畅笑道:“怎忘了,只是提醒你,有人说他要杀本尊!”
李师师娇笑道:“不会吧,他素疼师师,且不知您我交往,大师尽管放心便是。”
林灵素登有所觉,以为是宋两利搞鬼,冷道:“小神童不准干扰为师,知道没!否则禁闭半日!”
宋两利冷冷一哼,若在往昔,必定龟缩,然在得知师父乃大骗徒,且又私德败坏后,又怎甘心听他,冷道:“警告不听,吃亏在眼前!”立即斩掉灵通,不再理他。
张虚白道:“看来你已成长,在下告辞了。”拜礼而去,淡笑不断。
宋两利并未阻止,毕竟和他不熟,且此涉及神霄派内秘事,如何决断,不宜向外人公开。待张虚白走后,他且好奇师父将如何发展,又自运起神通,偷偷感应过去。
林灵素并未察觉,只是谴责不断:“这小子愈来愈混,竟敢管起本尊事。”
李师师笑道:“是小神童么?他顶神奇,似能知过去未来。”
林灵素爽声笑道:“本尊是他师父,当然比他强,今日怒斩妖龙替天行道即是一例!”
李师师娇笑道:“妾身谢过大师,若非您,汴京城又得淹大水,可苦了一些可怜人,”
举起酒杯,笑得更娇:“妾身便以此酒敬您了。”林灵素大喜,立即举杯相迎,各自一饮而尽。
林灵素习惯将**置入美酒,李师师怎如被动手脚,然在两次交媾下,总觉对方乃是以大师身分在解自己前世债,终仍当成恩客照顾,恭敬问声:“大师是否要替妾身解孽债了?”
林灵素邪声自笑:“是的,早解早超脱!”李师师果然深信不疑,立即宽衣解带,露出冶艳**,那秀中带艳闷之劲,的确扣人心弦,林灵素一股欲火直冲下体,已难忍难熬,李师师却行来,晕带醉意地说:“别把衣服弄脏了……”便自替林灵素宽衣解带。
林灵素立即移往床边,任她解去,那活动间酥胸嫩颤,妙处隐现,厮磨时体香诱人,绝代尤物散发那股雌性般逗情异香,终惹得林灵素按捺不住,一声邪笑:“咱前世可是浪荡夫妻了!”已将李师师压倒床上,哪顾得**弄意,霸王硬上弓即抓即催,李师师原已服下**,终难忍欲火焚身,便自翻云覆雨,满脑子幻想前世恩爱夫妻,爱得**,几达忘我之界。
然就在紧急时刻,浪子燕青猝地潜撞入洞,见及此景,醋意中烧,怒喝:“淫色昏君,纳命来!”一掌劈倒趴在李师师身上野男人。
林灵素登时闷呃,口吐鲜血,滚落床下,一脸诧骇:“你是谁,敢犯我神霄本尊大帝?!”
浪子燕青猝见对方并非徽宗赵佶,忙道:“怎是你这老妖道?!”
林灵素怒斥:“可知我是谁……”
浪子燕青怒道:“管你是谁,先宰了你再说!”一掌便要杀去。
李师师虽醉,心头尤醒,急拦过来:“青郎别怒,它是妾身前世夫,正为妾身解运啊!”
浪子燕青喝道:“你相信这妖道鬼话?!”
李师师道:“他便是今日斩妖龙之神霄本尊大帝君!”
浪子燕青对今日神迹乃亲眼所见,不得不信,可是又偏不信此人有此功力。
林灵素登时挺身,喝道:“你若再不走,本尊便摄你魂魄!”待要**咒,浪子燕青岂肯让他得逞,欺前一掌打去,喝道:“摄你老龟魂!”
林灵素登时倒地急叫:“小神童快救我啊……”
浪子燕青登又一掌劈昏他,免得喊来大宋军。
李师师急急下跪:“青郎,莫要对大师无礼……”
燕青瞪眼:“瞧你,说是贞洁,见着男人即上床!”
李师师悲泣道:“不要怀疑我的感情,那只是前世欠的孽债,还清后,你我便能平平顺顺,长相厮守……”
燕青截口道:“我宁可你欠此债,一辈子莫要还!”
李师师掩面而泣:“青郎,不要逼我,我出身为妓已够可怜了……”终伏床悲泣。
燕青不忍,道:“好好好!不说,快穿衣服,此处不能久留!”
李师师道:“可是我已服下药酒……”
燕青道:“回去再说!”
李师师道:“此处有秘道。.knsh.……”她穿上衣裙,披得外袍,茫晃中便要带路。
燕青一手扶她,一手抄起道袍,往林灵素里去,如提粽般抓住扛肩头,便欲退去。
李师师怔道:“你要逮他?!”
浪子燕青道:“他不是神力无限,且证明给我看!”
李师师急道:“好么?”
浪子燕青道:“先走人再说!”见李师师亦无法走远,立即抄其纤腰,飞奔而去。
李师师唯仍识得秘道,指示之后已昏厥,燕背得以迅速潜入洞中逃去。
宋两利自知经过,却未出面制止,一来心情低落,二来亦该让林灵素受点惩罚,不但**,通知他仍不理,再则浪子燕青并无杀人之意,何不藉他之手教训?
然如若林灵素当真危险,是否要出手救助呢?宋两利陷入挣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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