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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楷道:“可是他乃太监,怎能奸淫?”
宋两利道:“没阉干净!看最左边另有一行写着他另留命根,天下无敌。”
赵楷困笑道:“这东西太猛了,本王不敢拿去请奏皇上,毕竟会将他处为死罪。”
苏小凤道:“不错,太监阉割不净乃欺君之罪,但赵佶恐怕无此魄力收拾童贯。”
宋两利道:“那我岂非白来了!”
苏小凤道:“亦非如此,将它公开,必收效果。”
宋两利笑道:“看来只好如此啦!可是若贴在墙上,随时将被撕去……”灵机忽来,道:“有了,我且一个个传阅,慢慢放出风声,准让他受不了。”
苏小凤笑道:“你终于继承我的工作,可喜可贺!”
赵楷将证明书交还,道:“你当真帮着方腊对付大宋军?”想把事情问清楚,看是否能帮忙除去通缉令。
宋两利道:“他连百姓都斩,我是瞧不过去才出手,不过此事你们不必帮,我将自行解决。”
赵楷道:“那你自个小心。”
宋两利笑道:“自小心了,没事先行告退!”拱手为礼,随即转向苏小凤,道:“祝早生贵子。”说完闪退。
苏小凤不禁窘脸,喝道:“小毛头胡说啥劲!”欲追赶却已不得。
赵楷却有了心事,苏小凤不论武功机智全比他高,在她面前似乎找不着优越感,自己一向全是在支配他人,如此结合能美满么?
她的确是完美伴侣,然与她匹配者竟是如此不易。
苏小凤并未察觉,笑道:“走,到内宫去,看小神童耍把戏!”拉着赵楷,相偕而去。
赵楷暗忖应是自己主动牵手,然仍被她先扯了手,甚不习惯,却又不忍挣开,便由她去了。
宋两利首先潜往金银巷,抓着证明书直往妓院找寻春桃、月香、梅雪、玉柑等人。
妓院原即龙蛇混杂,经宋两利大事宣传找寻,消息顿时传开,个个议论纷纷,或有同名者竟成追问对象,有的暧昧承认,有的却矢口否认,毕竟童贯权大势大,得罪不起,万一惹来掉头之罪,实划不来。
老鸨子更形带趣回答:“若连阉官皆能**,那姻花楼生意岂非要旺盛千百倍?”
阉官**顿成新话题。
宋两利并未反驳,只拿着证明书表示童贯没阉干净,他只想找回十二名相好者。如此一来,承认者渐多,宋两利便一一记录,以便将来需要证人时传唤。
此事直闹至深夜仍气旺人旺,议论不断,当然传遍整个汴京城。
童贯**且立证明书顿成笑柄。
次日一早,童贯已下令误传谣言者斩,然越禁越让私下流传炽旺,童贯名声如日中天。
徽宗赵佶亦且惊动,便唤得童贯于御书房追问此事。
童贯急于否认:“完全是谣言中伤,奴才怎敢犯此滔天之罪?”
赵佶道:“你还想赖么?”
童贯怔道:“根本不可能!”
赵佶抓出一张纸绢,丢予童贯:“自己瞧瞧!”
童贯打开纸绢,里头写的正是保证书内文。童贯脸色再变,道:“奴才决不可能写下此东西,定是他人伪造。”
此物原是宋两利深夜偷偷置于御书房之手抄本,虽描抄甚佳,总有差别。
宋两利且亦躲在暗处窥探状况,必要时拿出真本以对。
赵佶冷道:“谁会伪造陷害你?”
童贯道:“外头乱党太多,个个想置奴才于死地,皇上明察。”
赵佶冷哼:“怎天天有你之事?朕且看如何让你退休的好!”
童贯道:“此书的确伪造,若皇上以此定罪,奴才不服!”
赵佶一时难以论断,的确若出差错,岂非谋杀重臣。
宋两利见状知道得奉上正本,立即往屋梁上一弹,正本掉落地面。
赵佶、童贯同惊,伸手欲抢。
赵佶冷哼:“想跟朕抢东西么?”
童贯登觉不妥,干笑道:“奴才乃替您捡拾罢了。”
赵佶道:“量你也不敢!”捡拾书纸,摊开一瞧,哇哈直叫,抓着辫子般喝道:“这即是正本,且有你手印为记,你还说什么!”张开直晃着。
童贯瞧其手印,脸色更变:“怎可能,奴才从未写过此书。”
赵佶道:“笔迹亦完全正确,你死定了!”
童贯急道:“且让奴才瞧瞧以辨真假!”
赵佶冷道:“拿去瞧个清,你的字迹朕会认错?”
童贯接过手,瞧来简直惊心动魄,怎完全是自己所书?尤其掌印更是吻合,他越瞧越是惊怒惧栗,若以此为证,他焉有命在?情急之下,竟然往嘴巴塞去。
赵佶诧道:“你敢毁证据?!”想抢却又惧手脏。
宋两利暗道要糟,想出面阻止,然岂非承认一切乃自己所为?尤其赵佶是否能奈何童贯亦未得知,他想以摄力控制,然却忘了喝酒,一时错失机会,且闻得童贯咕嘟硬吞入腹声,只能苦笑,此计完全失败,且另寻他法了。
童贯吞得纸团,差点噎毙,赶忙抓起御书桌旁香茗,咕嘟又喝它一大口方顺畅些。
赵佶怒道:“简直胆大包天!”
童贯立时下跪:“奴才乃替皇上解决问题。”
赵吃佶喝道:“还想巧辩!我倒想听何理由。”
童贯道:“此书非奴才所写,若传开,皇上岂非错杀忠臣,奴才这一吞,事情立即解决,让皇上落个轻松。”
宋两利暗道实是厚脸皮。
赵佶斥道:“问题岂已解决?把裤子脱下来,朕要验明证身!”
童贯脸色大变。宋两利暗自叫好。
童贯诧急道:“皇上您这是……”
赵佶道:“还疑问么?什么天下第一鸟?寡人想亲自目睹!快脱!”
童贯急叩头:“皇上如此岂非有辱奴才?”突地抓出腰际利剑,横向脖颈,道:“皇上若不信奴才,只有以死明志,恕奴才无法再侍候您了!”说完当真抹去,血痕立见。
赵佶见血大骇,急道:“住手!”情急亲身抢过利剑,喝道:“朕又未赐死予你!”
童贯泪水直渗:“老臣一生忠贞,岂能受疑,莫如死了算了!”
赵佶终不忍:“起来吧!快上药,朕只是一时玩笑别当真!”
童贯终爬起,然却未敷药,毕竟牺牲皮肉解决问题十分值得。
宋两利倒佩服其老谋深算。
赵佶道:“朕忽想及,怎有自己**又写下证明书者?你是否已中邪,三两次出毛病?”
童贯道:“奴才亦且请得通元冲妙先生检查,先生说是中小神童妖法,此书信亦可能其利用奴才迷惑时所写,实是坏透。”
赵佶却另有奇想:“小神童乃三太子下凡,灵力当真如此之强?”总觉自己乃神霄长生大帝君,需配得通灵者在旁,始能显现仙佛神光。
童贯怎知形成反效果,道:“此乃妖法不足取。”
赵佶道:“你忒也奇了,先请奏通缉他,昨日又说要赦免他,今日又说他是坏蛋,叫朕如何处理?去去去,把小神童找来,朕好问个清楚。”
童贯道:“何不再让小神童师徒档再祈雨显灵一次。”
赵佶欣喜:“好方法,你着手去办!”
童贯终谢恩而去。
赵佶喃喃自语,瞧向窗外,暗忖若小神童有此能耐,让他接管神霄宝殿,有何不可?
宋两利暗忖此次显灵将全力以赴,免得连累师父,至于童贯之事,他仍未放过,小心翼翼退出御书房,发现对方行往万岁山,立即潜跟过去。
童贯竟然行往万岁山阴阳老怪秘阵中,想探老怪是否回来;若真如此、将请其出面收拾宋两利以绝后患。
宋两利暗喜,只要一入秘阵,将可逮他,加以修理,省事多多。
他亦潜往秘阵中。
只听得童贯东躲西探直呼阴阳师父名字。
宋两利但觉黠虐,便应声回答:“师父在此,还不来跪拜!”出现一座全为田黄玉石之假山,摆出一副状若神仙模样。
童贯诧道:“是你?!”急于逃躲。
宋两利飞身截前,童贯抽剑抵挡,喝道:“你想干啥?”
宋两利冷道:“食言而肥,还问我作啥?今天闲着没事,先阉了你,然后绑在城墙上示众!”
童贯怒道:“你三番两次捉弄朝廷命官,难道没有王法吗?”
宋两利冷道:“你也有资格谈王法?”猛地欺前,右手猝化光影,童贯目光一花,但觉不妙,卡地一响,手中利剑竟然被抢,宋两利抓剑即砍:“不是要自杀么?我成全你!”
童贯厉叫,没命奔逃,直冲石屋想躲藏,宋两利志在惩戒,追得带虐带耍。然追至石屋附近,猝觉里头另有埋伏,登时煞住,谁知四面八方出现魔界八大护法,石屋却步出五雷尊者王文丑。
宋两利道:“原来有靠山,始敢装模作样,引我来此?”
童贯虐黠道:“不错,任你有通天之能,也料不着我在昨夜吃亏后已布下天罗地网等你来,所以故意东遛西窜,你终于还是上勾,嘿嘿,十人联手,你难逃噩运!”
宋两利盘算局势,的确是场硬战,且擒贼擒王为先,道:“王文丑,你是神霄五雷尊者,你我且曾合作作战过,总不好意思兵戎相见吧?”
王文丑冷道:“我只听令师父安排,师父既令我保护童师兄,即无任何理由回避,你束手就缚吧!”
童贯道:“束手就缚只废去武功,可留性命!”
宋两利揉拳擦掌,骨节弄得叭叭作响,道:“从江南回来已半日之久,未曾活动过,骨头都酸了,乘现在练练功夫也好!”终于抓起酒葫芦,灌得几口烈酒,准备斗及这群老怪弟子。
他原可逃开,然想及老怪闪电魔指的确有打通穴道,且能被吸收功效,故准备一战,若不行再开溜不迟。
王文丑冷道:“那赐招吧!”一声喝令,八位护法顿时强攻,阴阳掌劲迫强欲裂天地,王文丑更一上手便使出闪电魔指杀敌,以维持其既出手即毫不客气风格。
童贯则在旁掠阵,心狠手辣看着变化,必要时补上一记便是。
宋两利手中抓有利剑,甚快杀向王文丑,岂知闪电魔指甚是厉害,猛电剑身,捣得他唉呀立弃利剑,这一失手背后砰砰连遭三击,疼得他滚跌连连,暗道苦也,有兵刃在手,竟然难以使用,还是以拳掌对敌来得顺手。
童贯见及一招退敌,心神顿定,虐喝道:“还是束手投降吧,否则不出三招,叫你倒地不起。”
宋两利喘口气,评估方才掌劲,八大护法约练得阴阳老怪六成之功,八人联手,威力何等厉害,至于王文丑之闪电魔指亦有八成火候,若是全力拚斗,甚难过关,倒是运用通灵**,慢慢不动声色来个各个击破,将是可行之路。
宋两利运起五方法门感应灵通,立即摄得对方战法。且见左侧一人横扫过来,宋两利顺势扑地,脑门一摄,那人登时扑向自己弟兄,两人撞成一团,诧讶之际,宋两利右脚一踢,强劲气流扫中对方背脊,叭然一响,那人闷呃前栽,显然受伤。动作为之迟缓,宋两利并未放缓,猛地扭腰弹起,复往右侧一人撞去,水神刀一记猛砍,登又收拾一人。
王文丑见状大喝:“想各个击破么?”闪电魔指猛劲劈来,宋两利霎地转身,背脊猛挡,用的便是化神赋“天地无极,乾坤浩瀚”之盗功**,任那电劲往穴道钻去,疼得他唉唉惊叫,却爽在心中。
王文丑不疑有诈,连劈三数次,却发现每击一回,对方即颤一次,自己功力且弱几分,虽未及时想及盗功**,却觉蹊跷,喝道:“你在耍妖法?!”不敢任意出掌。
宋两利苦笑道:“魔界弟子是妖中之王,还怕他人耍妖法么?”暗爽于心。
王文丑喝向八大护法:“不要攻其背部,那里必有妖物!”八大护法神态凝重,登有防范。
宋两利苦叹:“我背脊怎成妖物?既然如此便妖到底了!”猝见他猛耍龙虾功,四肢暴劲打向左侧三名护法,身若虾子弓身凸背,直往右侧敌人冲去,对方见状鸟兽散去。
宋两利杀出重围,竟撞向童贯附近,吓得他拔腿即退,宋两利急道:“别逃啊!该逃的是我!”右手猛发掌劲,打得童贯东跳西门,甚是狼狈,躲在石后不敢现身。
宋两利仍未退逃,掠身猛冲对手,喝道:“什么阴阳诀,什么闪电魔指,全是不管用啦!看我的地水火风空!”
只见他猛冲入阵,双掌双脚猛砸猛打,或见“地”字诀土拨鼠功,或是“水”字诀蛇样般跳艳舞之“水柔功”,双手指劲扭蛇电杀不断,突又转劈“天罡掌”火腾腾杀去,复见“风”字诀强旋、耍的并非扇中风、林中风而是大旋风。如此奇形怪招暴打开来,王文丑等人几乎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原以为对方武功半斤八两、岂知猝展开来简直刮飓风、暴烈火,此怪招连阴阳老怪皆穷于应付,其徒又怎知如何收拾?何况方才另有三人受伤,被此一摄一搅,简直若风中残叶扫卷散飞,终招乱式残,全数难以发挥而一一被击中,跌退连连。
宋两利乱招得手,状若疯龙,喝道:“谁还想再玩一次?”
王文丑、八大护法个个面面相觑,气势已弱,实不知该如何收拾残局。
宋两利不让对方喘息,登时再冲过去,哈哈虐笑:“可知阴阳老怪如何回不来?就是在我掌下毙命啦!”掌劲凝足十余成,用尽吃奶拚劲,冲向最前方两名护法,猛地劈去,砰砰暴响,两人哇地吐鲜血,直往后头同伙撞去,连砸三数人,滚落六丈余远,先前两人已倒地不起,后头三人唉叫连连。
王文丑诧骇当场,不但为此霸掌惊骇,且为宋两利所言,阴阳老怪当真被他宰了?
师父无敌天下之印象霎时动摇。冷森道:“我师父当真被你杀了?”
宋两利喝道:“不然他怎那么久还在生蛋,不现身?”
王文丑厉道:“接我一掌试试!”闪电魔指逼至最强,似若流星猛地扑来。
宋两利更自运足全劲,五方法门汇集所有劲道全往双掌凝去,两道白气冲窜如龙,直往敌方打去。
砰砰砰砰一连数响,闪电魔指终不敌双龙白气,王文丑闷呃暴喷撞退,跌撞石屋,猛呕鲜血,脸色显得苍白。
宋两利气喘如牛,然能战胜强敌,实是快哉。道:“现在你该相信阴阳老怪被我干掉了吧!”
王文丑脸面**,泪水已落,他虽不知宋两利是否真能杀死师父,然其掌劲的确已达匪夷所思地步,师父久日未归,恐凶多吉少,强忍悲恸,爬身而起,挥向手下,道:“走!”
毋需多说,八大护法勉强爬起,跟随王文丑跌跌撞撞退去。
童贯登时绿脸,急迫:“五尊者那我呢?”
王文丑道:“魔界已重挫,你自行解决!”闪入山峰不见。
童贯仍想逃。
宋两利喝道:“过来!”
童贯怎知瘪三变英雄,连阴阳老怪都玩完,自己岂是对手,赶忙陪笑行来:“小神童武功盖世,老朽终于见识,先前得罪处尚祈见谅。”
宋两利冷道:“通缉令呢?”
童贯道:“立即撤销!”
宋两利道:“以后还敢为非作歹,U 蒙蔽圣上么?”
童贯道:“不敢!”
宋两利冷道:“去吧!京城归我所管,谁要不顺眼,我便杀谁!”手刃一切,凛凛生风。
童贯赶忙下跪膜拜,直道:“谢主隆恩!”竟把宋两利当皇上伺候。
宋两利懒得理他,道:“顺便转告那堆老头,有空本小神童要训话!”
童贯应是连连,大礼膜拜后始退去。
宋两利这才激情抓起双手,胜利感觉妙极。
打从服下紫玉仙芝及受葛独行治愈阴阳诀伤害开始,他每练一阵,功力即精进几分,尤其背脊又能盗得他人功力,加以吸收已用,日子一久,竟也劲道充沛,几已达五六十年修为以上,难怪每次动手皆能收到奇袭效果。若再假以时日,自能登上无尽虚空界,而脱胎换骨。
宋两利自得一笑:“我越来越爱武功,竟然那么管用,连奸臣都可收拾改邪归正!妙哉妙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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