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凉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 6 章 深宫情事,本尊分身,李凉,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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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凤冷道:“忒也耍嘴皮了!”

赵楷干笑:“太过意外罢了,请!”引往“虎啸堂”招待。

此虎啸堂原是赵楷练功起居住处,常人不得进入,今日破例,自是礼遇苏小凤。

方至近处,只见得此堂分为两落,前头白石铺地,左置刀枪剑戟兵器台,右置铜鼎数口,且见火苗窜飞,应是炼药或精铸兵器之鼎,复往前行则凸出湖面,其工筑三层白楼,入口石柱啸虎盘伏,栩栩如生,故称“虎啸堂”。

苏小凤被安置一楼赏湖亭,置有石桌石椅,且送上香茗甜点,芳香四溢。

赵楷拱手道:“招待不周,尚请见谅。”

苏小凤甜蜜于心,道:“我又非来此让你招待的,毋需做作。”还是拿起香茗喝它几口。

赵楷粗眉一掀,道:“这是本王心意,怎说做作?……”一时不知如何应对素以难缠出名的女探花。

苏小凤道:“毋需做作即是不必客套,我是来问你,对朝中之事了解多少?谁是你的同党,谁又是你的敌党!”

赵楷皱眉:“你倒直接了,需知道朝廷一向皇上主持,我怎敢胡乱批评?且还分敌我之党?”

苏小凤道:“当然不是要你分的那么清,我只是说皇上常不务正业,手下群臣胡作非为,你到底看谁不惯?难道三王爷不能说句话,纠正奸臣吗?”

赵楷叹道:“是说过,但似乎无效,久了也不想说了。”

苏小凤道:“说谁?童贯?蔡京?梁师成?”

赵楷默然不语。

苏小凤冷道:“你不敢说?那和瘪三有何两样?我都敢扯,你连我都不如!”

赵楷不甘被比下,冷道:“我是看不惯他们,然父皇当家作主,他听不进去,有何用处,胡乱鬼扯,徒增困扰,且失风度。”

苏小凤道:“你说我没风度?”

赵楷道:“你是女者,又是谏官,东拉西扯,无人会当真,我可不同,只要说上一句,立刻引来联想,甚至引起斗争,我能多言么?”

苏小凤灵机一闪,暗道:“对了,他是皇子,如若摆明说童贯、蔡京不是,那岂非立即被斗,甚至被贬,看来皇族风险远比一般臣子更高啊!”自嘲一笑:“我岂非成了朝廷小丑?”

赵楷笑而不答。

苏小凤喝道:“你笑什么?”

赵楷道:“的确有此传言。”

苏小凤瞪眼:“至少比你当缩头乌龟强!”

赵楷道:“我虽不能正面指责童贯、蔡京这群老臣,但我可以指责父皇,毕竟虎毒不食子,只是我实在摸不清父皇行径,无法当面逮个正着,自指责不了。”

苏小凤灵机一动:“你在暗示我提供行踪?”

赵楷道:“传言父皇在外召妓,此乃特大过失,不说他几句,我都听不下去。”

苏小凤道:“你不怕他恼羞成怒,把你贬为庶人?”

赵楷道:“若真如此那也是命;除了对父皇下手,我看是治不了那些大臣了。”

苏小凤道:“好吧!我来计算,你来逮人,至于后果且走一步算一步!”

赵楷拿起茶杯:“敬你!”两人双双畅饮。赵楷又问:“宫中仍有一派势力,神霄先生林灵素,你觉得他如何?”

苏小凤道:“他?大神棍一个!”

赵楷道:“你不相信神迹?”

苏小凤想及小神童,道:“并非所有人皆无神通,只是会神通者都不敢乱言,林灵素搞得皇上大筑万岁山,已是祸国殃民,纵有神通,也该把他收拾。”

赵楷频频点头:“不错,造万岁山的确引起民怨,尤其皇上喜欢收集奇石异宝,竟然设立‘应奉局’,江南有个朱勉更以童贯亲信自居而大肆搜刮,听说已引得人民造反,情势甚乱。”

苏小凤自知方腊乃明教份子,自己表姊却是明教护教法王,此事仍未询得清楚,故不便多谈,只能呃言真有此事么?以应对。

赵楷道:“不仅如此,北方亦有宋江起义,大宋皇朝已被搞得一团糟,不整顿是不行了。”

苏小凤道:“难得你有此心,我看是找对人了,你有何高见?”

赵楷道:“攘外必需先安内,我得让父皇了解一切才行!”

苏小凤道:“这可好了,我先回去打探,只要一有机会,立即通知予你,届时全看你表现了!”

赵楷道:“希望愈快愈好!”

苏小凤大喜,不再耽搁,喝完这杯香茗,立即告退,赵楷亲自送行门口,待人离去,若有所失,叹道:“看来我喜欢上她了,否则怎卯得起劲对抗父皇?”照他想法,得再成熟些,建立一些亲信班底再动手,方不致孤军奋战,随时将落险境。然一切计画全在此刻完全瓦解,他竟然毫无悔意,此该归于爱情强大力量么?

赵楷道声:“希望是吧,否则我将一无所有。”大步而去。

苏小凤潜在宫中,不断注意徽宗赵佶行踪,谁知赵佶竟然毫无动静,近日不是前往万岁山欣赏及指点工筑工事,即和米友仁︵米芾之子︶吟诗作画挥毫,似乎已忘记偷情为何物。

苏小凤直觉不可能,赵佶一向好色,怎能忍得那么久,纵使鱼景红、刘皇后盯得紧,他亦该另有门路才对,然她总是无迹可寻,心**突地一转,暗忖:“难道另有秘密通道?”越想越觉有此可能,随即探向万岁山,然千山万水间,何处方是正确地点?苏小凤寻一天仍不可得,突地想及宋两利,呵呵笑起:“这小神童还顶管用!”

顾不得少登门拜访诺言,仍小心翼翼摸向神霄宝殿。

宋两利又被迫,不得不接见秘室之中。见人即怨声道:“我的大姑娘,你想害死我不成?”

苏小凤干笑:“没办法,我得找出皇上和李师师幽会地点,否则使不上劲。”当下将和赵楷串通约定说明,“我想你能未卜先知,大概能算出秘密地方吧。”

宋两利道:“要是说不知,你便不肯离去了?”

苏小凤笑道:“你很了解阿姨嘛!求求你帮个小忙如何?”

宋两利原想告知秘道,但想及对方一向我行我素,说不定来个大公开,对将来收拾阴阳老怪等人颇为不便,心**一转,道:“万岁峰下飞瀑里头有间石室,皇上大概在那里寻欢作乐吧!”

苏小凤恍然:“原来在那里,难怪皇上转得一阵便失踪,行了!我走啦,你自个保重,但也不必太过担心,我一向动作甚为小心!”溜得神秘莫测。

宋两利叹道:“纵使再小心,若阴阳老怪突然想得你我关系,必定穿帮!”

多想无益,他再次如法炮制,运起通灵**,搜向阴阳老怪,却觉对方已暴跳如雷,宋两利暗道过瘾,赶忙斩断通灵**,窃喜不断,躲得近十日仍未被发现,看来自家神通又精进不少了。

苏小凤甚快找至万岁峰飞瀑石室,此处果然布置典雅,显然正幽会良地。有了目标后,决定守株待兔。待等至次日下午,徽宗赵佶果然鲜衣而至,苏小凤直觉好戏上场,立即前去通知赵楷前来,两人双双躲入飞瀑右侧凸岩,从此斜望,可瞧得半边情景,足可一窥究竟。

及至黄昏,太监郝元送来美酒佳肴,赵佶奖赏几句,郝元恭敬回礼后,立即退出密室。

不久郝元返回,竟然带得艳妓李师师潜行而来。

赵楷突见李师师秀中带媚,美绝无比,和想像艳妓完全不同,不禁心神一凛,暗叹果然一代尤物。苏小凤瞧他反应,冷声道来:“你也想召妓么?”

赵楷顿觉脸窘,干声道:“只是意外罢了!”

苏小凤冷道:“错不在女人,皇上喜欢大可遴选入宫,如此乱搞就是不对!”

赵楷不解:“父皇怎不选入宫中?”

苏小凤冷道:“你要让她被毒死么?”赵楷顿觉内宫后妃之争亦甚激烈,李师师看来柔丽,恐挡不了,不禁同情弱者了。

苏小凤冷道:“哪天你当皇上,若此乱搞,我第一个阉了你!”

赵楷顿觉脸窘,对方威胁甚巨,此话又嫌粗鲁,但仔细想来她岂非把自己当丈夫才有如此反应?心中为之一甜。窃瞧苏小凤亦丽质天生,健康冶野,宛若巾帼英雄,和李师师炯然不同类型,吸引力却不相上下,难怪父皇亦对她百般献情,若能许予自己当夫人,今生无憾。

李师师已抵石室,郝元拜礼退去,赵楷不敢分心,专注盯梢。苏小凤职业毛病又犯,拿起纸笔,当场记录,赵楷暗道如此认真,他日自己要小心了。

赵佶对李师师总是爱宠入骨,瞧其纤纤弱姿,竟而扶持不放,且亲自伺候美酒。李师师自识大体,不敢劳驾圣上,反把他伺坐龙椅,一杯“蔷薇玉露”美酒敬了过去,赵佶喝得心神舒爽不已,直道美酒佳人永世常伴,死而无憾。

李师师伸手制止:“皇上乃一国之君,怎能言及不祥字语!”

赵佶哈哈畅笑:“朕说的是实话啊!你是疼朕入了心坎儿啦?好极了!朕喜欢你如此!”张嘴便欲拥吻。

李师师娇笑稍闪,避得嘴唇仍被搂着,便由他去了,道:“圣上且应理国事,三天两日便寻妾身,恐遭众议,不甚妥啊!”

赵佶笑道:“国泰民安,天下无事,朕可治理得有条不紊,你大可放心!瞧,我为你带来何礼物?”伸手往背后画轴抓去,神妙一笑:“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李师师闻声诧喜:“白居易的‘琵琶行’真迹宝图?!”神情为之激动,原以为赵佶只是说说,竟然能找得真迹一了心愿么?

赵佶神妙再笑:“佳人殷盼,朕岂可让你失望呢!看吧!就是这幅了,当年苏轼藏得此幅,谁知他走了之后却下落不明,朕可花费九牛二虎之力,找那朱勉帮忙,在江南给挖着了,且经米友仁鉴定,保证是真迹无误!”

赵佶将画轴摊了,李师师顾及酒菜染之,登时急叫:“慢着!慢着!”将酒菜移往一角,方让画轴摊开,只见得真迹直落而下,洋洋洒洒数百字,写得勾画了了,其下三分之一处,则绘得美女怀抱琵琶靦腆奏弹图。

李师师瞧得甚是激动,白居易纵非以笔墨、绘画见长,然那股思古情怀及诗词意境正自最捣人心之处。画中那歌妓岂非便是李师师最佳写照?激动之余,不禁**道:“果真千呼万唤始出来!”意解她心怡此画已久,今日终能见得真迹,已然无憾。

赵佶欣声道:“佳人要者,朕自是鞠躬尽瘁,全力达成啊!”

李师师道:“谢皇上!”

赵佶道:“你喜欢哪儿?**来听听!”

李师师道:“都喜欢!”终忍不了,抓得字画立身而读,“初为‘霓裳’后‘六ㄠ’,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错弹,大珠小珠落玉盘!妙啊!写得比弹的意境更高。”

赵佶道:“欣赏便行,可别把它比做自个了。”

李师师道:“不像么?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啊!”想及悲凉身世,不禁泪水盈眶。

赵佶不忍,挽袖拭其泪水,急道:“别看了,朕不该带它来,快快收起,咱饮酒作乐,忘得此事。”伸手欲收,李师师却闪开,祈声道:“让师师再看几眼吧!”

赵佶道:“看看看,但不得悲不得泣,你是朕的爱妃,怎能跟歌女相比拟!”

李师师道:“我不悲便是!”终至从头**起,不再坠入比拟悲凉身世之中。

赵佶瞧她较能自制,安心不少,笑道:“宝画乃以欣赏居多,怎可胡乱比拟,你收下便是,日后好好品鉴不迟。”

李师师登时激动:“圣上您欲赠此宝予妾身?!”

赵佶媚笑:“不赠你赠谁呢?收下收下,朕和你已是一体,毋需分得彼此!”李师师当场下跪叩谢。赵佶大喜,安慰不断。

暗处赵楷但觉可惜,白居易真迹未见得便已赠人,实是一大损失。苏小凤更是愤愤不平,听赵佶所言,此物乃挖自苏家祖宗苏轼之手,那岂非自家东西。谁知便要流落烟花女之手,她可万般不愿,总得找机会窃取过来。

李师师瞧得爱不释手,赵佶却难忍欲火高张,乘她入迷之际,粘身上去,扣扣摸摸,甚且大胆替她宽衣解带,李师师或已习惯被幸,并未多大排斥,移移闪闪之际,罗衫已解,雪肤妙体裸现,赵佶更自把持不住,将其按往床边,准备大亨艳福,李师师为感激赠画之恩,终收得名画于一旁,亲自为赵佶服务。赵佶极受挑拨,欲火焚身,终翻云覆雨起来,但见裸女盘绻如蛇,欲男激情似虎,揪揪喘喘极欲揉缠一体,尽情享受**之欢。

一场激情下来,吟欲连连,听得赵楷、苏小凤面红耳赤。赵楷更显冲动,差点想出手占便宜,幸得理智克制一切,得以平安度过,苏小凤直叫着可恶!色狼色狼!手中炭笔书写不断,仔细瞧来,却只先前几行文字,后头却画得赵佶色狼之相,画笔不断切向下体私处,敢情想阉了男人,赵楷窃瞄眼,见状之后,不敢再瞧,摸摸下体,很似乎备受威胁。

梅开二度之后,赵佶和李师师方自瘫软下来。李师师醒得快,立即穿衣着裙,并收拾残局。赵佶腻笑道:“师师可永远是我的人了!朕将找机会接你入宫。”

李师师道:“一切顺其自然吧!”想一生命运乖舛,又怎敢强求呢。赵佶直道必能如愿,李师师以酒敬之。

双方激情过后,算算时刻业已初更,李师师顾及对方可能另有要事,便提告退,赵佶或有不舍,然梅开二度已筋疲力尽,且身在险处,不便冒险,来日方长,机会仍多,当下搂得美人温存片刻,方自同意分手。李师师整理发身过后,赵佶换来郝元,李师师拿起名画,拜谢而去。

赵佶瞧得美人背影消逝。回味无穷,喃喃说道:“如此佳人,散尽家财亦要博君一笑,永亲芳泽啊!”

正陶醉之际,赵楷已步出密室外头,拜礼说道:“父皇您所为差矣!”如此偷摸之事,唯有当面逮着方能令对方哑口无言,故赵楷始硬着鸭子上架,现身纠举。

赵佶猝闻男声,吓得躲缩墙角:“你是谁?!”顿觉自个乃堂堂皇上,此举未免失格,始又挺胸以对。

赵楷拱手拜礼:“是孩儿到来。”

赵佶见其现身,诧道:“楷儿?!”顿觉韵事可能穿帮,喝道:“大胆,谁叫你来此!”

赵楷冷道:“外头常言父皇召妓,孩儿原不信,特地前来证明,谁知却是千真万确,孩儿无颜以对天下。”

赵佶恼羞成怒:“胡说八道!你见着什么?”

赵楷道:“父皇更不该将白居易墨宝私自赠予妓伶!”

赵佶更怒:“反了反了!你也敢管至我头上么!”

赵楷道:“孩儿不敢,然传言可畏!”

赵佶怒道:“谁敢胡说,我宰了他!”赵楷默然不语,赵佶怒道:“谁叫你来的?”赵楷还是不语,赵佶怒骂几句,终觉理亏,语气已软,冷道:“我不是召妓,李师师的确有过人之处,迟早会将她接回内宫。”

赵楷道:“父皇早该如此,怎可让传言满天飞?大宋皇朝已动乱不安,父皇理应以国事为重才对。”

赵佶喝道:“你在教训爹么?哪来动乱?胡说八道!”

赵楷道:“东北宋江起义,南方方腊作乱,辽国未灭,金兵虎视眈眈,父皇难道不知?”

赵佶道:“怎会不知,只是那些全是芝麻琐事,任何朝代皆有不良野心份子作乱,再则番邦骚扰,我大宋皇朝根基稳固,又岂会因此慌了手脚,你太嫩了,根本不了解状况,关心国事并非错误,杞人忧天大可不必。”

赵楷道:“父皇明察,小乱不治,大乱将伤国体啊!”

赵佶道:“我了解一切,宋江只是一群土匪聚集打家劫舍,人数只不过百来人,随便派个地方官便能解决,至于方腊只不过借神棍妖言惑众,早在两年前即被我神霄派收拾一切,他能耍何花样,派得神霄弟子即可解决,根本不必动我禁军。”

赵楷道:“传言方腊已聚农为兵,声势浩巨,父皇应防啊!”

赵佶道:“此事枢密院会注意,童大将军也非瞎眼,你是太过敏感了!”

赵楷道:“据报童贯并未战胜辽军,当时折损兵马不在少数……”

赵佶突地截口:“莫要多言,爹知你和童贯一向两个路子,他亦调教你大哥武术兵法,当人弟者,应以宽胸为怀,徒增言语惹人厌。”

赵楷道:“父皇以为孩儿乃为斗争大哥而来?”

赵佶道:“最好别如此,否则爹将秉公处理。”

赵楷不禁冒火于心,冷道:“孩儿一向光明磊落,亦尊大哥东宫太子,从未想过欲拉他下马,父皇大可不必如此联想,孩儿今日前来只想说明外头的确风风雨雨,不是空穴不来风,父皇难道不想亲自求证,而一味听及逆臣奏言么?”

赵佶道:“爹知晓以理,自会求证,你多心了。”

赵楷但觉父亲主见甚坚,看来多说无益,只有另寻他法了,道:“孩儿已明心愿,父皇明察;唯对李师师之事,父皇亦该收敛,免得文武百臣,甚至天下百姓指指点点,就此告退。”拜礼后,转身即去。

赵佶最忌召妓一事,原想斥责,突又觉理亏,忍了下来,冷道:“你也少听奸言胡语,爹自知一切;现今国泰民安,光是岁收及缘金即已破记录,若民生困苦,百姓岂会乐于捐赠?哪有不反之理?”

赵楷传话过来:“那是藉神之名,并非长久之计——”赵佶冷哼:“看来你是不信神了?”赵楷已走远,未再回话,赵佶更哼:“连爹是神霄长生大帝君转世,你也不信?铸万岁山,建神霄宝殿,动辄亿万银两,若非百姓乐捐,怎能完成?九鼎已铸,江山稳固,灵迹不断,难道是假的?”

赵佶**词不断,总对儿子未信神迹不满,终决定来个验证,喃喃说道:“你说百姓困苦,怨言不断,我便亲自下诏,开放万岁山,届时倒要看看百姓是反对或支持,你总该无话可言了吧!”

想及开放万岁山必定惊天动地,赵佶心神便来,匆匆收拾,寻往神霄金殿找林灵素协商,也好有个全盘计画。

赵楷满腹委屈行往莲花池,苏小凤寻迹跟上,见人即道:“三王爷,你怎提及神明之事?你不知皇上是神霄长生大帝君转世下凡?如此扯他后腿,犯了天条,你知是不知?”

赵楷道:“明明是人,哪是什么神仙下凡,.nshu.com全是江湖神棍诈骗,父皇糊涂,我怎可跟他胡涂下去!”

苏小凤道:“灵界东西,实在让人无法捉摸,我原跟你一样不信邪,但是碰上小神童之后,不得不信了!”

赵楷冷道:“看你也走火入魔!”

苏小凤道:“什么魔皆行,就是别碰上,也别扯皇上后腿,否则准惨了!”

赵楷道:“我可愿碰上一次来证明一切!”

苏小凤道:“想证明可以找小神童,但你若坚决不信皇上是天神下凡,王位可能不保!”

赵楷冷道:“不保待又如何,顶多贬为庶人!”

苏小凤道:“何苦呢,大好前程不顾,你不信也别乱言,官场起码奉承功夫也该料理!”赵楷再哼,懒得回答。苏小凤瞧他个性显拗,看是一时扭转不了,且等日后让小神童轰他几下再说,此时多说无益。

已近三更,孤男寡女颇多不便。双方转得话题,再扯几句,各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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