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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雨抱不平,跺脚直叫:“爹,你怎么……”
秋月寒截断她的话:“不必多说,飞雾的武功高出你们许多,你们两个该向人家学习,今天到此为止,回去吧!”
湘雨和小溪不敢违抗父命,只好悻悻然,委曲地退下。
秋月寒知道飞雾来此必定有事,收起剑走向他,关心道:“好久没看你,没想到你的武功如此精进。”
飞雾想谦虚地笑,却笑不出来,干脆不说客套话。拱手为礼:“伯父,我爹呢?”
一连三天,他爹的影子都没见着,心中自是十分焦急。
秋月寒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你爹他……”
“那天他到了西院后,就再也没有回去。”飞雾道:“当时西院在干嘛?好象在打斗?”
秋月寒怎能说出他父亲之种种罪行,只有找其他藉口,“那晚来了不少外人,好象专对公孙府而来,但全被伯父和你爹一同击退了。”
“既是如此,为什么我爹没回来?”
“也许……也许他出外去了……也许他有其他事要办!”秋月寒叹道:“他一直都没告诉我要办何事。”
飞雾含有不信的眼光瞧向他,欲言又止,闪了闪眼神,才道:“如果有我爹消息。就通知我一声。”
“你放心,我会的!”
飞雾告辞而去,他心中已有盘算,若再几天没消息,他会离开公孙府,找他姐姐飞燕问个究竟,至于秋月寒,他始终认为他隐瞒了不少秘密。
此事能够告诉他吗?如此的父亲。
秋月寒长叹不已。
正要提剑回房,已有府役急奔而来。
“禀老爷,那疯子又来了,正在路上。”
“疯子?”
秋月寒大惊,赶忙追向前厅。
一阵狂笑已传出。
“公孙秋月,你给我出来——出来——”
疯子果然找上了秋月寒,腾身掠向高墙,本来一掌就想击断旗杆,却奇怪地又收手,往旗杆皤旗瞧去。
青龙腾空,飞势不凡。
他不劈向旗杆,似想保存公孙世家的名声,转了一下,才想到墙石,一掌击下,碎石纷飞,他又开始吼叫:“公孙秋月,你给我出来,你有什么资格代表公吨世家——出来……”
好像除了这话,他不懂得其他语言似地,叫个不停。
秋月寒一现身,他已扑上。
“你是贼,是骗子,我要宰了你——”
一掌劈出,挟以摧枯拉朽力道,击向秋月寒胸口,出手不留一点余力。秋月寒大惊,他素知疯子武功厉害,而且又吃他两次亏,动手之际,全取守势,一剑平扫疯子双掌,借势退向左侧。
岂知疯子早知道他动向,双掌化实为虚,翻掌为爪,一个金龙蟠柱绞向秋月寒手中长剑,左掌趁虚而入,抓向他腰际。
秋月寒惊愕不已,他有个吃亏处,就是不愿伤了此人,是以出手自然受制,长剑有也等于没有,干脆弃剑以空手对付,一手金丝缠腕嗫、扣、推、拂,急快封住疯子右手,人往上翻,想借此避开腰间一抓。
然而疯子出手何其快速,喇地已扯下他衣角,差点就连皮带肉撕下来。疯子一招得手,捏紧衣角哈哈大笑,竟也忘了再出招。
“公孙秋月,你的功夫……别逃!”
秋月寒暗道一声好险,心想若在此地打,可能会波及无辜,倒不如引他出去,能打就打,不能打就溜,必要时还可将他引至少林或其他高手云集之处,将他制服,心意已定,趁疯子得意之时,倒纵出墙,疯子哪想到秋月寒会逃,霎时丢下破衣角,狂嚣不止,紧追而去。
秋月寒窜出墙外,专找隐密处藏,但疯子功夫实在不同凡响,只追过一个山头,已经追近不到十丈。
“像你这种人,怎能接管公孙世家,只有我能,我才是公孙世家的主人,公孙世家的人不会逃!”
疯子百般找秋月寒的麻烦,原来是想当主人。
若公孙世家给疯子掌管,不用三天保险垮台,不过以他的武功,却是足足有余。
而秋月寒处处对他手下留情来看,他与公孙世家一定有所牵连,其至交往甚密。
疯子大喝,天马行空般掠向秋月寒前头,倒翻而上,七掌十五脚,连环不绝地攻向秋月寒全身要害。
秋月寒改掌为爪,紧紧扣住扫向自己下盘的左脚,极力往后带,手曲为肘,切入疯子中空虚,不但封住他的掌,甚至易守为攻。
疯子冷笑不已,不避胸口,左脚抽回,右手回旋,好象抱大树般抱向秋月寒,这种打法在高手中,实属少见,因为如此一来,不但胸前空门大露,就连搏敌力道也弱乎其弱。
秋月寒已感觉不妙,手肘撞过去,竟然丝毫伤不了他,难道他已练成全身罡气?不容他想,手肘一痛,眼看就要被人像抱小孩般掐死,突然间他改掌为指往疯子腰部抠去,身形急往下沉,希望能一抠见效。
疯子突然扭身蹦跳,笑了起来,腰肋部位实在太痒了,不得不撤招,猛往身上抓。
秋月寒因而得以逃开致命一击,自己也觉得好笑,怎会用此方法?其实他也冒了大危险,他想疯子不同于常人,有时甚至比小孩心思还单纯,若此着用在其他人身上,很可能那人会先忍住痒处,先击败敌人再说,但疯子却不一定了,就像现在这样,反而先抓起痒处,合了秋月寒想法。
诡招成功,他又往左逃。
“公孙秋月,你算什么英雄?用小孩耍赖的打法,我要撕了你。”
疯子边追边骂,恨极了秋月寒,若被他捉到,真的会被他撕烂。两人一追一逃,从早晨追至中午,秋月寒已经疲惫,身上也多了几处伤,而疯子似乎愈追愈有劲,他已将秋月寒当猎物耍。
又过两个时辰,追过一个山蜂,秋月这时楞住了,前面一座高耸及天的断崖,横在眼前。
疯子停下来,如一头狮子,满脸邪笑:“公孙秋月,看你往哪儿逃!”秋月寒苦笑不已,自然地拉拉被碎不堪的青衣,叹道,“你又何苦呢?”
“我要你自杀,哈哈!”疯子瞪大眼珠,残忍道:“自杀!自杀!”“我死了,对你又有什么好处?”秋月寒苦笑。
“你没有资格代表公孙世家。你是贼,偷了我的宝座,自杀自杀,快啊!”
“我没偷,老爷名正言顺的传给我的!”
“你胡说——”疯子痉挛般地狂叫:“只有我的武功最高,只有我可以接管,你们都是骗子。”
秋月寒叹道:“我知道你武功高,可是你……”
“我怎么样,我怎么样,我不是疯子,不是,不是……”
一声狂吼,疯子出掌更是凌厉,宛若黄河决堤,所向披靡。
秋月寒只得全力以赴,惊月斩也化出无数掌影,排山倒海般封过去。双方正面接触,一声轰然巨响,各自倒下去。
秋月寒脸色苍白,显然受了内伤,但他并不停息,翻身弹起,再次击掌。
疯子哈哈大笑,双掌迎胸,猛然往前推,带起一阵劲风,吹得衣服猎猎作响。
秋月寒并非想硬拼,而是想借力掠过疯子,转道而逃。
只见疯子劲道送来,他已撤回少许功力,借着力道翻落在疯子后面的一株大树。足步差点站不稳,代价可谓不小。
不敢停留,猛吸真气忍痛逃开。
疯子又被耍,恨得直咬牙再追不懈。
秋月寒心想,已无法甩脱他,只有请帮手一阻,是以返往山下奔,想找村庄,问知自己身在何处,再确定该奔往何处方为正确。
岂知伤势并不轻,只掠过十余里,逃向较透光的林区,已再次被追上。疯子不再停手,一上攻就是全力以击。
秋月寒苦笑不已,一个不小心,左肩吃了一记,火辣辣的,手臂感觉十分疼痛。
病子冷笑,又攻。
突然秋月寒大吼:“啊——”音如霹雷,穿金裂石,震得山峰嗡嗡作响。
疯子突然又被他吓住了,很是惊愕。
秋月寒此举有两种含意:其一就是吓住疯子,其二就是想靠吼叫声引人来。第一次他已得逞,第二次呢?疯子但觉声音消逝,没什么异样,举掌又攻上。
突然有人大喝,“住手——”
秋月寒第二次也奏效了。
只见青影一闪,拦向疯子,双手对掌,各自分开。
来者正是小刀儿,他已寻疯子寻了一个早上,好不容易听到秋月寒叫声才窜过来,也因此解了秋月寒危机。秋月寒嘘口气:“好险!”
小刀儿一边对向疯子,一边问:“老爷您伤得如何?”
“还好!”秋月寒甩甩手肘,伤得不很重,也不会太轻。
“哈哈哈……”
一阵狂笑声,疯子并没让他们有喘息机会,反而更加兴奋,像是羊群中又多了一条羊,怒爪一张,劲道凌厉无比,扑了过来。
小刀儿心知疯子功力高深,全力抓取,见他扑至,一手推开秋月寒,整个人如陀螺般转避开去疯子一击不中,再击又不中,一连四五次都被小刀儿以同样方式避开,不禁气得他哇哇大叫,突然不理小刀儿,转身攻向秋月寒。
这下可糟了,小刀儿不但不能躲,还得缠住疯子,以能搭救受伤的秋月寒。
“疯子看掌!”
他出声大喝,想引开疯子注意力,以便秋月寒以及时脱身。
疯子果然受他引诱,或者他本就有耍此诡计的心意,狂笑一声,顿腰扭身,旋风似地反向小刀儿,那股力道,实非一般人所能企及,想象。
小刀儿苦笑不已,双掌平胸推出,硬是再接一掌,整个人如滚巨树地撞向地面,至少压断五根腿粗林树,方煞住身形,血气十分不稳。
疯子并不放过,欺身又攻上来:“小子你自己找死!”
秋月寒以为小刀儿受伤不轻,也扭起较沉痛身形。攻向疯子后背,想解除小刀儿危机。
然而小刀儿早就料准疯子会再攻来,落地时已抓起被压断的树干甩向他。人已再滚往右侧草坪。
如此一来,疯子不但无法击中小刀儿,反而露空背部,自是十分不利,他只顾击碎树干,两颗充满血丝而有点红肿的眼晴,射出骇人的青光。只知道要找寻小刀儿去处,想杀掉他以泄恨。
眼见秋月寒就要打中他背心,突然秋月寒却收回不少功力。还出言警告:“疯子小心背后。”
明明这掌就能使疯子躺下,他却出言警告,实在令人不解。
疯子虽疯,却也知道要保命,很自然地回过头,一股怨气全算在秋月寒头上,两掌突然地暴涨一倍,泛出殷红血淋淋模样,煞是吓人。
掌势一吞一吐,虽然正锋被秋月寒避过,偏锋却扫中他左身,唰地,他连翻带滚,落向右侧草地上。
他宁可自己受伤,却不忍心伤害疯子,这种打法怎会蠃?疯子哈哈大笑,腾身、掠劲、吐掌,又是致命一击,猛虎终归猛虎,气势锐不可挡,小刀儿见状,又如先前,侧攻而上,但距离还远点。掌劲无法完全发威,并不能阻挡疯子,右手一扬,飞刀已准备发射,猝地,秋月寒急叫:“小刀儿,不能用飞刀!”不顾疯子,竟然窜向小刀儿,企图阻止小刀发射飞刀。
小刀愣住了,想不透他为何如此。只此短暂误差,疯子双掌尽吐,不但劈得秋月寒口吐鲜血,也将形势未停,飞刀不知是否要出手的小刀儿,结实打了一掌胸口。硬是叫他受了内伤,摔了回去。
疯子露出狂傲喜悦,狞狂大笑,“哈哈哈……你们死定了!”
掌出,身腾,宛若一座爆发的火花,噬向两人。
小刀儿落地,胸口疼痛,口角挂血,见疯子又至,那种快速,使他眼花,自然反应,眼眸似乎瞄准疯子咽喉,飞刀已出。
“小刀儿,不可以!”
秋月寒伤重的身体死命地撞向小刀儿。
飞刀已出,快得就像看不见的流星,忽然间撞破屋瓦而落下,只觉眼花。无法觉出这是怎么回事。
飞刀已出——小刀儿自认百发百中的飞刀,连灵异天下无双的雪神貂都逃不过,何况是人?飞刀过处,带起一道青光,就像一条青色丝,亮丽透莹光地挂在空中。
疯子掌劲仍吐,他感到青光射来,却不想躲。
秋月寒撞向小刀儿,人往左倾。
疯子双掌已印在两人左、右胸。
啪然声响起,两人哀叫往后撺,天空撒出如雾状的鲜血。
疯子并没倒下,飞刀也没插在他咽喉。
小刀儿的飞刀果然失手了,百发百中的飞刀已然不行了。
疯子没倒下,但一时也煞不住那种狂嚣之气,脸色微微**,从肩井穴上拔出那那五寸长的飞刀。
飞刀还是百发百中,只是当时换了目标,秋月寒的拼命阻止,使小刀儿不得不临时换目标。
他的飞刀是从心里发出,心一动,刀就出,虽然秋月寒没撞向些,刀已出,但秋月寒的声音己影响他心灵,所以他的飞刀才会改了方向,否则疯子现在可能没有那种又怒又惊愕的表情。
只一顿,疯子又恢复狂态,狂吼:“死来,死来……哈哈……”
肩井穴受伤,只能暂时使他攻势受阻,却无法阻止他使用武力。
这一波掌力,实在让你觉得,他像是根本没受伤,带得方圆十丈如刮暴风雨。
小刀儿伤得不轻,秋月寒更不必说,两人落在一堆,实在无法躲过此劫,不得已,小刀儿又拿起飞刀,估且最后一击,闪身挡住秋月寒,就要射出。
眼看疯子已经罩至,秋月寒突然大喝:“住手——”他拉开小刀儿。“他是你爹——”
秋月寒说出这句话,就像一条烧得透红的金条,捅向小刀儿背心。
他是谁的爹?“他是谁?他是谁?”
眼前这位疯子?他会是小刀儿的爹?这太不可思议了吧?小刀儿傻愣愣地瞪着眼前这位乱发披肩。衣衫破碎,还带有血痕的疯老人他就是我爹?那眼晴闪亮,鼻梁高耸,瘦高的身材,现在感觉,是多么类似镜中的我,多么亲切!
疯子也惊愕地呆在那里,两颗眼珠贪婪而惊异地瞪向小刀儿。喜悦、不信、温柔、慈祥、诧异、激动……随着他眼神交错,复杂地露出来,一双右手举在空中,不知要劈向谁,自己的儿子?“他是春来生的,公孙楼,也是你儿子!”秋月寒急快地又重复一遍。小刀儿嘴角在抽搐,多少年来和母亲相依为命,老早就没有父亲的印象,如今突然冒出一位父亲,他竟然是个疯子。他眼神茫然而祈求,已经失去了母亲,他要拥有自己的父亲,不愿再当孤儿,纵使父亲是个疯子,他还是父亲。
疯子也在发抖,双手已揪向灰白的头发,扯着、狠拉,就像是要拉掉一切事实一般。
“春来……”他哺哺**着。
秋月寒急忙含笑道:“没错,春来,他是春来的儿子,也是你的儿子,叫小刀儿。”
“春来……我儿子……儿子。”
疯子颤抖着瞄向小刀儿。
秋月寒点头:“小刀儿。”
“春来……春来……”疯子**过数遍,突然笑起来:“春来,春来是谁?”
“春来是你夫人,你的妻子、老婆……”
“妻子……老婆……我……妻子……哈哈……”疯子狂笑起来:“我没有妻子,没有老婆!”
秋月寒本以为他会幻起记忆,没想到他仍然如此,急道:“你有。你的妻子就是春来!”
“没有……没有……”
“有!春来,你有儿子!”
“没有!没有……我没有妻子……没有儿子!”
疯子边吼边退,不知是不知,还是不愿接受,身躯抖得厉害。
小刀儿眼中含泪,身形也在抖,整个心就像千万双尖刀在戮。
“有妻子,有儿子,他就是你儿子,公孙小刀——”
秋月寒不停地家强音调,身体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没有,我没有!我什么都没有……”
疯子抽搐,痉挛地瞧向小刀儿,又不停地转向秋月寒。
“我没有,没有!没有——他不是我儿子,我没有儿子,没有——”疯子又发了疯,警惕、栗悚地转头急奔。
小刀儿追前数步,停了下来,心头一阵悲戚,毕竟这件事来得太过突然,一时使他心情不能平静,追去又有何用?秋月寒想叫,谈何容易,黯然伤神不已,回望天际,竟也一片乌云,苍茫不开。
小刀儿转身,淡然而怅叹,道:“老爷,他真是我爹?”
“嗯!”秋月点头。
老爷没有骗他的必要,他也没再追问,他知道若该说,老爷不会不告诉他,若不该说,要求他,反而是在逼迫他。
“走吧!先离开这里,找个地方养伤,我再将一切原因告诉你。”
秋月寒领着他,迈着沉重的步伐,漫无目标地走着。
偌大的天地间,好像就没一处是小刀儿的避难窝。
借了一间农宅,虽不甚高雅,却也清静,两人理伤一番,身体已感舒适多了,只是心中那块铅,仍然坠得沉甸甸的。
两人围在农夫送上来的清淡晚餐,静静地食用,直到用完,秋月寒才说:“那已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原谅我,没告诉你,你爹还活着。”
小刀儿道:“老爷别如此,要是能说,我娘也不会瞒我。”
他心中一直沉重,有如此的疯子爹爹,不知道说不定反而比较好。
秋月寒长叹道:“你爹的不幸,也就是整个公孙府的不幸,二十多年来,我一直想不出好的方法来解决,直到现在……”
他眼晴瞧向小刀儿,似乎在说:“直到遇了他,才想出方法。”
他到底想出了什么方法?他很快自己问答:“我一直希望将你培养长大,并传你功夫,使你能出人投地……”
轻轻一笑:“没想你的武功竟如此高,我是白费心了。”
“若非老爷指点,小刀儿运气、内劲又何能收发自如?”
小刀儿仍十分虔诚地说出心中的话。
秋月寒长笑一声,瞑想一阵,继续道:“你爹本是公孙世家的得意弟子,严格地说,他该算是我的堂哥。”
小刀儿惊愕地盯向秋月寒,他不知自己和秋月寒,还有如许之亲戚关系,但又何必加上严格地说、该算是等字呢?秋月寒解释道:“他是我伯父的徒弟,曾经伯父说,要收他为义子,因为伯父膝下无儿女,便后来伯父突然去世,此事也就未能正式收养。”
“我爹他该知道此事吧?”小刀儿问,w.uknshu.是因为他爹精神失常,行径有违常人。
“他知道,但却因此而闷闷不乐。”
“他就因而精神失常?”
“不清楚。”秋月寒感叹不已:“那时他还算正常,但有一天,也就是公孙世家要选择下一代继承人之时,他就有点不大正常了。”
“老爷……公孙世家不是只传长子……”
“不错!”秋月寒道:“但是当时大伯已去世两年,而他并没有儿子,问题就出在此,”顿了一下,他继续道,“你爹虽然没有正式被认养,但那时人都如此认了他,至于义子能不能继承,公孙世家并没有规走,此事就此十分棘手!”
小刀儿问:“我爹呢?他当时是以何种身份在公孙府?”
“他并没有说出自己是何身份,也没表现此种身份!”
秋月寒感触良多,又道:“也许他说出来,就不会变成今天这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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