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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顾半青却久久的看了看自己的小指,然后温柔和微笑着,给她们拉盖上被子,不管她为什么而哭,从今之后,他会尽全力让她笑的,他会保护她,让 她感觉安全和幸福!
丁萧萧醒来的时候,正是烛光摇曳,暗影浮香夜半时分,房间里散着一股令人安心的淡淡清香,桌前,一盏灯笼隔着层层的床纱,透进几许昏黄的光芒,隐约中可看见一个白衣的身影,正坐在桌前认真的看着一本书。
丁萧萧一时有些想不起来,她怎么会睡在了床上,轻微的动了一下,现自己的左臂格外的沉重,侧头一看才知道是抱着泡泡的缘故。
而也因为他这微微的动响,桌边的身影放下了手里的书,快的来到了床前,轻轻的收拢起那遮挡在床前的纱帷,顾半青温润的脸带着几许安心的笑,在纱后出现,声音轻柔中带着几许关心,“醒了?感觉如何?”
“我怎么了?怎么会在床上?这不是我的房间!”丁萧萧觉连喉咙都火辣辣的痛,身子依旧酸软无力,这样虚弱的自己,还从未曾有过呢!
似乎知道她的情况,顾半青温柔的把她扶起,取过枕头垫到她背后,轻柔的解释道,“你下午那会儿在街上哭得太过了,把嗓子哭哑了,也伤了肺叶,情绪宣泄过后,身子乏是必然的,不用担心,药正温在炉子上呢,喝下,休息调养个一两天,便无事了!”
经他提醒,丁萧萧终于记起了似乎有那么一回事,似乎她真的哭得万分凄惨过,如今哭过了,也想不透那会儿,她怎么觉得情绪来得那么突然,会哭到那般无法控制,这下可好,让所有人,包括眼前这男人,都把她最没用的一面给看进了眼底,一时间,丁萧萧反而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
然而顾半青却没再问她为何会失态到那般境地,而是起身走向了门边,丁萧萧侧头看过去,这才现那里竟然摆放了只小炉子,而炉子上面正放着一个煎药的砂锅,而此时,顾半青却正把那砂锅从上面端下来,走到桌边,灯笼后面还有一只碗在,把药从砂锅里倒了出来,倒满大半碗,才放下砂锅,并不急着把药碗端来,而是细心的用扇子把热的药液扇凉。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温柔而细心,丁萧萧竟然恍惚中有种像做梦的感觉,不由自主又回忆起很久前的自己,若是生病的话,从来只有她自己一个人,那是她做梦都想要一个能温柔陪伴她的人,可惜一直不曾出现,也不曾被她等到,如今,桌前那白衣温柔的男子,却正为着她在煎药,凉药,那种沉浸在宁静中的温柔,与她少女时期,那梦幻中的憧憬和梦想几乎重叠了,所以丁萧萧也有几分痴了!
一动不动的看着那人走到她的身前,在她的床沿上坐了下来,用雪白的小瓷勺子舀起一勺黑色的药液,吹了一口,递向丁萧萧嘴边,而她宛如被催眠般,张开了双唇,乖巧的喝下,口中那淡淡的哭,带着几分清新的药味,就那么从她的舌尖一直流淌过喉管,然后流进身体的最深处,而她的眼,却还有几分呆滞的看着他的脸。
“苦吗?”虽然是自己亲自配的药,也万分清楚这药并不苦涩,却还是忍不住轻声问她。
她摇头,下意识的回答,“不哭,还有清香!”
顾半青忍不住再度笑了起来,活力四射的萧萧固然令人精神大好,不过如此刻般安静的有些呆呆的萧萧更让他觉得可爱,自己和‘他’是天生的两种不同的性格,但是萧萧又何尝不是给了‘他’和自己,同样不同的感觉和另一面呢?
“来,再喝一些!”再度舀起药液,丁萧萧依旧是乖巧的张嘴,含下勺子,吞咽药液,然后吐出勺子,简单的动作,但是刊载顾半青的眼里,那红唇白勺交相辉映间,竟然也让他许久不曾动情的身子热了几分,好在他一向再自持不过,所以并未在脸上露出半分尴尬的神色,若是‘他’在的话,此刻怕是早就顺应着心意吻上眼前那两片美丽的红唇了吧!
而他却不由自主在此刻羡慕起了‘他’的随心所欲,自己却是永远学不来‘他’那般的不顾一切的。
一碗药喝完,丁萧萧的脸色有些微红了起来,不知是被这暧昧宁静的气氛所感染,还是被温热的药液,给捂热了身子,而顾半青的身体,却已经诚实的显现出了男人最坦白不过的**,然而即便再涨痛再渴望,顾半青却依旧维持着他的温柔微笑,轻轻的扶托着她的身子,“继续睡吧,待明天醒来,就会觉得好多了,里面有艾草,对你的喉咙也很有好处!我在一边,守着你们!”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丁萧萧由着他放平枕头,把自己的身子扶着躺下,口里却问出一个问题,听过顾一青的一席话后,她已经不会再把眼前这个顾半青和昨天之前那个顾半青混为一谈了,只是她还是弄不明白他对自己的好的原因,是为了补偿那个黑暗顾半青对自己的坏吗?
“对你好都要理由吗?”顾半青含笑的坐在床边,那笑容有一刹那让丁萧萧差点把他的脸和楼书南的重叠了,那样温柔中带着宠溺的笑,是如此的相似,她是个女人,不是个女孩子,所以她不会看不懂,然而正因为看懂了,她的心反而慌张了,“不要喜欢我,不要对我好!我不喜欢你!”
“萧萧,你对每个试图靠近你心的男人都这么警告吗?”顾半青却没有给她压力,反而了然的轻叹道,“那楼书南想必也是如此,被你抛弃在了心门之外吧!”
丁萧萧无语,虽然很想反驳,但是在他宁静而淡然的表情里,她却现了她的无力,的确,她是个胆小鬼,因为觉了楼书南对她的爱,而她怕给予他同样的东西,所以她一直关闭着心门,拒绝着有人靠近,一旦让她感觉到了压力和危险,她就会先一步逃得远远的,所以某种程度上,她敢于和邪肆恶劣的顾半青打交道,却不愿意和温柔周全的楼书南相处便是这般原因。
而如今,双面中另一面性格的顾半青,却犀利的看透她的恐惧和排斥,在这样的夜里说了出来,按说她是该恼羞成怒的,然而这人此刻的面容却是平静的不带有责备,不带有刺探的看着她,只是陈述事实,并没有评价和批判她的意思,让她即便是想要火也无从起。
“你既然知道,就不要赴后尘,我的心硬得很,不会为谁心软!”
“你的心若是硬,便没人的心是软的了,只是已经来不及了,在白日里,我将你揽进怀里的那一刻,便已经认识到自己喜欢上你的事实了,告诉你不是为了要给你压力,爱你是我的事,你大可几许像以往那般待我,我只是要你知道我的立场而已!”
顾半青言来淡淡的,显不出决心,也不像是在誓,依旧是陈述句。
但是丁萧萧却有几分恍惚,“你这话,楼书南也对我说过!”
“那无妨,即便有一万个男人对你说过,那九千九百九十九个人,也不是我,我只对我说的这一句话负责!”
“随你的便,我反正不会喜欢你的,我若能接受你,我最先接受的就会是楼书南!”已经找回了心神的丁萧萧又恢复了她特有的敏锐和善感,也同时竖起了她对外保护自己的刺。
“没关系,我说过,爱你是我的事,你不用为此感到有什么困扰,你依旧可以对我讨厌,对我吼,我也不会,也无需和楼书南去比,他也许和我一样爱着你,不过那又怎么样呢?能决定爱情的从来不是先来后到不是吗?”
顾半青丝毫不受影响,也没有沮丧的给她重新拉上被子,轻声道,“时候不早了,睡吧,有什么话等明天再说好吗?”
“楼书南快要寻来了,我要把泡泡交给他带回去!”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间会与他说这个,也许是这男人真的无害的太让人防备不起来了,所以在闭上眼睛之前,丁萧萧终于把她哭泣的一部分原因说了出来。
顾半青定了定神,突然间俯下了头,在丁萧萧的额头落下一吻,“睡吧!不要担心,若是他真的来了,我会与他谈一谈的!”
丁萧萧没有再睁开眼睛,喝下的药已经挥了它安眠的功效,她再度睡着了。
二日醒来时,她只听见泡泡开心的笑声,从床上坐起身子后,现喉咙口已经不再火辣辣的痛了,身子无力的情况也好多了,看来顾半青的医术的却是有几把刷子的,房间里没有人,笑声是从走廊上传来的。
披上外衣,走去开了门,看到的正是顾办青和泡泡在玩挠痒痒的游戏呢,难怪小家伙会笑得那般开心和大声,见到她打开门,小家伙立即冲过来,“娘,你醒了?”
“感觉好些了吗?”顾办青也拍了拍白衣下摆的尘土,轻声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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