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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熬到了上午放学,教室里还是像往常一样只剩下宁砺和任争两个人。准确的说还有宗佑希,只不过她这会洗碗去了没在教室。因为两人长期是最后离开教室,再加上平时待大家离开教室之后,任争偶尔也会问宁砺一些学习上的问题,是以宁砺和任争也算是有些熟悉。在宁砺看来,任争是属于那种非常有毅力的人。向这般刻苦用功的状态,任争几乎是天天都在坚持。当然,她的努力宁砺也能明显感觉得到。想当初任争刚刚入学时,连一道再简单不过的题也不会做。再看看现在,她几乎能独立完成课堂上布置的所有作业。
想着就要期末考试,而考试之后又涉及到文科、理科的分班,自己很可能和任争的同班同学关系就此结束,宁砺突然间有些伤感。宁砺和任争的交谈不多,但总对她有一种天然的好感。说不清这种好感属于哪一类,但它却是实实在在的存在的。
宁砺慢悠悠的走到任争座位旁边,任争看题正看得认真,一点也没有意识到宁砺是来找她。宁砺轻轻敲了敲任争的课桌,见任争抬起头来才开口道:“来了一学期了,感觉怎么样”?这还是宁砺第一次和任争交谈习题以外的话题,两人一时间都感觉有些怪异。
任争显然对这位经常帮助她的同学非常友好,闻言她放下签字笔,看着宁砺说道:“自我感觉还算好,但究竟如何还要看这次期末考试的成绩”。任争的话很实在,既不过分谦虚也没有妄自菲薄。
宁砺低头看了看任争面前的资料,正是班主任建议购买的数学习题。在数学这一学科方面,宁砺平时问得最多的问题就是出自这本习题,它的难度可见一般。此时任争正好卡在一道宁砺曾经问过齐智的题上,从她的解题思路来看她的数学成绩应该和自己差不多了。宁砺的基础比任争要好一些,况且他是在高一上学期时就开始奋发图强,单从这一点上来看,要么是任争的智商高过自己,要么就是任争比自己努力。宁砺自然不愿意承认第一条,是以任争的努力程度绝对是远远的超过自己的。
见宁砺盯着自己的复习资料看,任争继续道:“听说你也是班上的一匹黑马”?睦平中学每个月都有一次排名考试,是以任争也能知道宁砺的排名正在不断的上升。
宁砺对自己的排名不是很在乎,总之自己已经努力就够了。此时见任争发问,宁砺实话实说道:“进校时我是全年级最后一名,以我目前的排名也确实能称一句‘黑马’。只是像我这样基础差的学生,越学到后面就越困难,想要取得更好的排名几乎不可能。你看看我们班上那些成绩好的同学,他们不仅比我基础好还比我努力”。
任争没料到宁砺说话也和自己一般耿直,闻言低头沉思片刻,问道:“以我们目前的状态能考上大学吗”?从任争平时表现出来的行为可以判断,她是一个做事目的性很强的人。就像她现在所问的话一样,她努力学习的目的就是想能有个好分数,考上自己理想的大学。
在这各方面努力就比不上任争,他几乎从来没有想过将来要考什么大学,学什么专业。在宁砺看来,高中生活就是大多数普通男孩的一堂必修课。至于这堂课后大家究竟何去何从,似乎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但经任争这么一问,宁砺突然就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沉思片刻之后,宁砺坚定的道:“能的,我相信我们一定行”。
任争与宁砺四目对视,此时两人的眼中都闪烁着点点精光。
打好饭菜,宗佑希将自己碗里的一块红烧肉夹进宁砺饭盅内,头也不抬的问道:“怎么感觉你们寝室的人,这段时间都有些兴奋,是不是哪个同学中了彩票”?
宁砺讶道:“我去!这你都能看出来。你是怎么做到的”?
宗佑希道:“也没有特别关注,只是见齐智、李闯他们每次和你说话都显得很精神”。
宁砺道:“这也行!是有这么回事,但是你这算是误打误撞还是分析出来的结果”。
宗佑希笑道:“误打误撞还是精确分析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究竟是什么事让你们这么开心”?
宁砺道:“八卦一向是封羽钟的专长,今天换作了你我还有些不习惯”。
宗佑希用敲了敲自己的饭盅,说道:“说正事”。
宁砺道:“下周星期六齐兴盛要代表西九区参加全市的比赛,我们寝室的同学约好一起去给他加油”。宁砺说到此事露出一脸的得意,齐兴盛是本寝室的同学让他感到非常自豪。
宗佑希试探着说道:“只是你们寝室的人有什么意思,不如全班同学都去”。
宁砺道:“我们也这样想过,可后来还是担心人去多了班主任要出面组织,那就不好玩了。毕竟我们自己去是去玩的,要是班主任带队去那就是另外一种味道了”。
宗佑希微微皱眉,说道:“你说的也有一定道理,但是人多一些总比人少一些气势足吧”。自己的意见被否定,宗佑希脸上露出失望之色。
不忍见宗佑希失望,宁砺道:“大家去了还不是关系好的聚在一起,没意思。你看这样行不行,以我们寝室的同学为基础,大家各自喊上自己的好朋友,这人不就多了。我就把你叫上,好不好”。
宁砺的方案宗佑希非常认同,宁砺再看向宗佑希时,她不仅舒展开紧锁的双眉更是满面的春光浮上眉梢。
晚自习前的自由时光,一脸愁容的齐智正站在宿舍的阳台上眺望远方。宁砺走过来拍了拍齐智的肩膀,问道:“什么情况,是国际形势出现危机还是全球金融不景气,难得看到你有如此犯愁的时候”。齐智平时总是一副乐哈哈的样子,今天这幅尊荣确实很少见到。
齐智转头见到是宁砺在问自己话,本能的就要开口。可话还未出口,他又立马闭住嘴巴转头看了看四周,发现周围没有其他人时才又开口道:“上周末晨晨给我家打了电话,约我放暑假见面,说是几个老同学聚一聚”。齐智说话时眼中透出一股复杂的神色,似乎有些纠结和犹豫的意思。
“晨晨”?宁砺一时没有记起晨晨是谁,随即问道。
齐智见状再一次确定了周围没有其他人,才对宁砺解释道:“晨晨就是我之前给你说过的,我初中时期很有好感的女同学”。说到自己对晨晨很有好感,齐智的神情明显出现了些许兴奋。
宁砺道:“这是好事呀,能被自己有好感的女同学约绝对是一种幸福,那有什么惆怅的”。宁砺就事论事,如果有这样的女同学约自己,那自己不知道有多高兴。不说走路可以一蹦三丈高,起码也能蹦两丈半吧。
说到这里齐智脸色又是一暗,只见他低头思索了一番之后再抬起头来看着宁砺说道:“只是我现在和李蕾关系不错,这样再去见她不是有些对不起李蕾吗”!齐智说得真诚,如果单从他的语气分析,旁人定会认为李蕾是他感情甚好的女朋友。可是宁砺知道,齐智和李蕾之间最多只能算作互相有些好感。两人要想确定恋爱关系,按照宁砺的估计还有一段较长的过程。若是较真起来,李蕾现在和齐智的关系就与当年晨晨和齐智的关系差不多。也就是说,在实质上齐智和晨晨、李蕾两人至今都没有深层次的关系。也不知道齐智对待感情的态度是对是错,只是这样会让自己很累,就像齐智现在一般。
在齐智心中,宁砺无疑是能帮助自己解决这个问题的同学。此时见宁砺没有开口的意思,齐智催促道:“砺哥,你说我该去吗”?
宁砺将自己带入到齐智的角色,略微思索片刻后说道:“该不该去是一回事,但问题的关键不是该不该而是想不想。我问你,你自己想不想去”。宁砺说完感觉自己说得没有到位,又补充道:“不要想其他因素,就是自己内心最初的想法,想就是想,不想就是不想”。宁砺说完话便紧紧盯着齐智,不让他有思考的时间。
齐智摄于宁砺的眼神,喃喃说道:“我想去”。
宁砺见齐智还有话说,逼问道:“想到什么说什么”。
齐智显然很服宁砺“这包药”,闻言又道:“接到晨晨的电话时我非常高兴,当时她说什么我都一口答应下来。想着能在暑假与她见面,我当时可以说是非常的兴奋。可是挂断电话不久,想到自己已经和李蕾有了密切接触便突然觉得对不起李蕾。我最原始、最真实的想法就是这样,你帮我分析分析”。齐智摊开双手,显出一副解不出习题时才会出现的沮丧神情。
宁砺不假思索的道:“那不就行了,既然你自己想去那就应该去。有句话怎么说的,要遵循自己内心的想法去做事”。
宁砺的话还没有说完,齐智打岔道:“这句话是谁说的”?
宁砺道:“谁说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句话的道理”。
齐智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却没有开口说话。
宁砺接着说道:“换个说法,你和李蕾之间现在根本就没有明确关系。就算你现在和其他女同学好上了,从道义上来说你也没错”。
齐智再次打断宁砺的话道:“我现在还能和哪个女同学好上”?
宁砺“哼”了一声,笑道:“譬如雷婷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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