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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多功能法器,只有在真正的宗师手里,才会有用。
一为日常用品,比如红光大师自己的法器,二为木鱼,平日能敲,三为战斗武器。四为聊天工具,相互交换情报,信息,五为隔空交易神器,虽说眼下只支持元力隔空互传。但对于宗师来说,元力恰恰是最重要的东西。
有了元力才叫宗师,没有元力只是个武夫,或者是强壮的修者。
但这法器在度劫师弟手中,只有一种用途,聊天吹牛。
......
“婉儿失踪?”张玉郎惊愕的张大嘴:“派人找了吗?”
“找遍了,没有。”
从红光大师处出来,还没走两步,就见周二夫人花容失色,神色急切,焦虑不安在等他。
事情是这样的,母女俩前脚到了河间府,后脚又悄悄跑来观礼,没带侍卫,也没与周之平同行。
约莫一个时辰前,周婉儿从问佛台下来,与周二夫人说了句“内急”,便匆匆出了人群,之后再没回来。
起初,周二夫人不甚在意,后来见女儿去的时间有点长,一想小丫头年纪轻轻,也没铸疮等什么的难言之隐,没理由蹲个茅厕这么久,甚至一去不回。
她急忙往后院茅房里寻,寻了一圈,没有婉儿身影,这才急匆匆来见张玉郎。
顾不得深思两人为何去而复返,张玉郎问道:“夫人,这事世子知道么?”
周二夫人神色懊悔:“他带着护卫往寺外去追了。”
“别慌,容我仔细想一想。”
大活人怎会突然失踪?这可是治安良好的五原寺,众多知客,罗汉,金刚,遍布寺庙内外,各个要道,又不是摆设。
排除掉周婉儿掉进茅坑,贪玩,恶作剧等选项后,真相只有一个。
被绑架了。
若果真如此,无仇无怨的,谁会冒着风险在五原寺绑人,要知道五原武僧,天下闻名,一来下手糙,二来武功高。
这在江湖上挂了号,出了名的。
来五原寺绑架,不亚于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一旦绑架失败,其面临的结局定然是凄惨且惨无人道的。
从高老大三人绑架周二夫人的事上就可知道一二,先被困峰顶,几乎插翅难飞,高空坠下幸运未死,又被兵士抓捕。关入大牢,酷刑伺候。
这会不知道还有命没有。
不是每一个劫匪都有好运气,经历三险而不死不残。
张玉郎思绪一动,忽然联想到演武台下,那一帮目光不善的胡人,心里大致对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有了猜测。
当日九龙峰一事早已传开,人尽皆知,“小和尚智救二夫人,三恶徒坠谷被活捉”。
他直觉断定,那几个胡人是冲着自己来的,台下观战,只是伺机寻找下手机会。
武比中途,见周婉儿上台,定是胡人中那个女子凭借同为女人的直觉,察到周婉儿与自己神态亲切,关系匪浅,故而悄悄将周婉儿给虏走。
如此推来,这个可能性高于九成。
五原寺占地面积大,前山后山,左殿右塔,客房千间,每日里人流极多,眼下,难以确定绑匪是否已经出寺。搜寻起来如大海捞针,一时间难以凑效。
即使寻到了,对方有人质在手,也最终会进入下一个流程。
见招拆招,讨价还价。
最合理的做法是,控制住各个出口,仔细留意蛛丝马迹,等待绑匪传讯给他。
片刻间理清思路,张玉郎自信说道:“夫人,借一步说话。”
前后脚来到僻静处,他面色沉痛道:“夫人,婉儿被绑架了。”
周二夫人好似对结果有所预料,点头道:“除了胡人,我想不出其他可能,可胡人不都是直来直去的么,怎会背后暗算?”
那是因为绑匪换成了女子,女子的做事风格,通常是委婉的,循序渐进的,不喜欢硬碰硬。
目光流连了一番周二夫人那一对骄傲之处,张玉郎开口道:“夫人,若寻回婉儿,你需答应我一个条件。”
“不行。”周二夫人断然拒绝,侧过身,避开不怀好意的眼神,想了想,隐晦说道:“你是我表哥的弟子,之平的师弟...”
言下之意,两人差着辈份,上下有别,什么故事都没有,也不可能会有。
前番天绝峰脱困,回到河间府,周二夫人便知道张玉郎全部底细。登时大惊,将脑袋中一切不合时宜的想法全部清空。
本不想再与他有任何交集,奈何女儿有想法,缠着她,非要来再来五原寺。
周二夫人转念一想,两人的确不可能有故事,但婉儿与他还是蛮合适的,婉儿一向大大咧咧的,见了张玉郎却收敛许多,如此表现,不正应了那句“女为悦己者淑。”
索性也就随了她性子,再来五原寺。没想到又出了意外,落入匪手。
说又,是因为这已是周婉儿短时间内,第二次遭遇绑架,前一次在长安府北山,其中惊险,历者心颤。
周二夫人神色惆怅叹口气:“婉儿真是命运多舛。”
张玉郎附和道:“婉儿确是命运多舛,不过,我刚才提的条件...”
“绝不可能!”周二夫人态度坚决。.knshu.c
“夫人,还有商量的余地。”
“没有,你死了这条心!”
张玉郎转过身,踱了几步:“我还是认为您会同意我的条件,毕竟人命关天,没有什么比婉儿的性命重要?您说呢,夫人。”
周二夫人咬牙切齿,抽出软剑遥遥指住他,妙目嗔怒似火:“再出言不逊,信不信我一剑杀了你。”
“夫人为何动怒?”张玉郎讶然,两手一摊:“我指的是若寻回婉儿,周神三策需借我一观。”
“仅为此事?”周二夫人妙目睁圆,愕然。
事情和预想的完全不同,她被闪了神。
张玉郎嘴角一咧:“仅此而已!夫人以为是何事?”
“我以为是....”又是瞄胸脯,又是眼神暗示,言语误导,害我多想....周二夫人狠狠嗔了一眼,收起剑,扭过头不搭理他。
感觉脸颊有些热,有一种往他脚面上狠狠踩一脚的冲动,几乎压抑不住,她轻声道:“张玉郎,你过来。”
张玉郎应声而来,在一米外停住,神色迷惑。
周二夫人语气平淡如水道:“你一只脚原地不动,另一只脚若能跨到我跟前,我便同意把周神三策送你。”
“这有何难?”张玉郎想也不想,身高腿长,一个“人”字形跨步,轻轻松松把右脚伸到周二夫人两脚之间。
想要抬头得瑟一下,忽然脚面一痛,又一麻,歪着身子倒在地上,抱着脚丫子打起了滚。
周二夫人背过身去,咯的一下笑出声。
心里格外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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