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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做什么?”我打量他一番,他穿着纯白涤纶衬衫,外面套着一件黑色薄马甲,下身是笔直的西裤和擦得锃亮的皮鞋,看他脖子上挂着一条浅黄色的,一边印着史努比图案的领结,我就知道他今天和谁约会去了。

“来来来,一起喝一杯,我有些事要跟你说。”他推开门,把钥匙扔到床上,用一只胳膊挎着我,另外一只胳膊下面夹着半瓶子苏格兰威士忌。

他在酒吧当招待,总能顺点酒水回来,我也不是头一次跟他喝酒,每次喝酒他都会跟我讲起最近又泡了几个妞,都是些烂花丛,没有哪个是真正在交往的,我估计他们双方都没有真正交往的打算,就算如此,女人们也不会允许自己的情人与另外一个女性交往,所以他得把每个人都记得清清楚楚,把时间安排的妥妥当当才行。

上个月他过生日,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生日,他几乎每个月都过,什么时候过,跟谁过,要取决于他是如何哄骗女孩的。上个月,他把日期同时告诉给两个女孩,生日当天,她俩一齐找到酒吧,他躲在洗手间给我打电话,要我帮他一个忙,我问他为什么要把日期告诉两个女孩,他告诉我记错了,人数太多难免会记混。我不是嫉妒,我是发自内心厌恶这种渣男行径,所以我拒绝了他,但他还是自顾自地说,“这次全靠你了,我知道你肯定会帮我,我就你这么一个朋友。一定帮我,改天请你喝好酒。”不等我反应,他便挂断电话,我也忙自己的去了。稍晚一些的时候,有一个陌生人向我来电,他问我是不是王词的叔叔,我的嗓音浑厚,确实有点长辈的意思。他又说,听说王词的父亲住院了,我知道这就是他要我帮的忙,我说没错,正在病床上躺着呢,他又问是什么病,我想起王词跟我说过,他父亲的胃疾是老毛病,我就回答是胃病,对方沉默了一阵,然后跟我客套了几句就放下手机,挂断之前,我听见王词在手机里喊:“你看,这次是真的吧,经理!”

上学的时候我冒充过同学的父亲,但是冒充一个成年人的叔父还是头一回。

王词还算个言而有信的人,他后来真的请我喝了好酒。过了几天,他神秘兮兮地敲开我的房门,把我拽到他的屋里去,说是有好东西给我看。刚进门,我就看见光秃秃的桌面上只摆了一瓶酒,原先放在桌子上的水杯,书本或是避孕套一股脑堆在床上,看架势要把这瓶酒供起来。

我走过去,弯下腰瞧,没敢乱碰。

它的造型有点像老式军用水壶,瓶身两侧有一排凸起,让我想起了刺猬;瓶嘴的位置很长,上面围了一层铜圈,刻着‘LOISXIII’的字样,顶部做了一些奇怪的装饰。

我看着字,小声念了出来:“路易十三。”

王词搬了两把椅子放在桌前,有一把放在我旁边,然后说:“挺识货,人头马路易十三,两万多呢。”

我赶紧抽身,生怕看坏了这宝贝。

“你慌什么,反正要喝的。”他顺手取下顶部的装饰,真正的瓶盖才露出来。我到床上踅摸了两个杯子,又从他的柜子里掏出一袋花生米,他向我伸出手,我挤出两粒在他手上,他吧唧着嘴,边吃边说:“来吧!干杯!”

我们碰了一下杯子,我问他:“这酒哪来的?”

他嗦着杯子,发出‘滋滋’的声音:“啊哈,真辣。怎么弄到的这酒?告诉你,我傍上个大主顾。”

“什么大主顾?”我又问。

“这个嘛。”他俯身贴近我的耳朵,“那个女人,丈夫是搞房地产的那个女人,她变成寡妇啦。”

也许是因为空腹喝酒,我有些想吐:“那老太婆,四十多岁了吧。”

“但是保养的好。”他在兜里摸摸搜搜,掏出一枚领结,就是浅黄色,印着史努比那枚领结。他指着上面的图案,继续说:“还有一颗少女心。”

“她送你的?”

“是啊,预祝我成功上位。”他举起酒杯邀我同饮,我稍抿了一口,说道:“你们好像认识很久了。”

“不到半年?不到一年?记不清了,重要的是女人如虎的年纪,七十多岁的老头子满足不了她。”他一脸奸笑地凑过来,面色有些红润。

他打了一个酒嗝,浓烈的酒气和他身上刺鼻的香水味一齐向我涌来,吹得我眉头紧皱,不得不把头挪开。

“老头子什么时候死的?”我一边用手扇打空气,一边问他。

“昨天或者前天吧,无所谓,死了就是死了,记这种事干什么。”

“才死了丈夫就出来找情人。”我这话只是自言自语,他误以为我在跟他讲话,他用一只手搭上我的肩头,跟我说:“别乱讲,这是在借、酒、浇、愁…”

说完,他哈哈大笑起来,我觉着这个说法挺有意思,也跟着大笑起来。

所以一看见这枚黄色领结,我就知道那欲求不满的寡妇又来找他了。

“这次的酒档次低了。”我说。

他没有理我,将酒倒上半杯,送到我面前,说道:“这可能是咱们最后一次喝酒了。”

我接过酒杯喝上一口,烈的我直吐舌头。

“别这么喝。”他朝酒里兑上些绿茶说,“晃一晃,放一阵子再喝。”

他如法炮制了另外一杯,接着说:“过几天,我就要和那寡妇远走高飞了。”

“去哪里?”我问道。

“去法国,她跟我一起去。”他说。

“法…国?”我有些难以置信。

“没错,我要她送我去学习调酒。背靠大树好乘凉嘛。”

他见我一言不发,笑眯眯地拍我的背:“怎么?我要走了,是不是舍不得?”

我呵呵笑了两声,依旧什么也没说。

“跟你说点有意思的事。”他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我也端起杯子准备喝,“我和露西睡了。”

“露西是谁?”我正将酒一点点送进喉咙里,听见他说:“就是隔壁那个啊,体育老师的姘头。”我一时惊讶,吞下一大口酒去,呛得我咳嗽不止。

他敲着我的背,说道:“住了这么久,你居然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太过分了。”

他这么说,我也不在意,要脸蛋没脸蛋,要身材没身材,他竟然跟这种人睡觉。我瞪着眼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没搞清楚,今天上午我正躺在床上睡大觉,她推开房门闯进来,直接钻进我的被窝…就这么回事,免费的不要白不要。”

“所以,她为什么跟你上床?”我更加震惊,这真是闻所未闻的事。

“不知道,好像是跟她姘头吵架了,报复呢吧。”

我想起昨晚的事,觉得自己才是罪魁祸首,心里七上八下。要不是我半夜洗衣裳的话…我不知说什么好,一口一口抿着酒喝。

“反正她是在做那行的,这种报复不算过分,对吧。”

这话似乎是在帮我开脱,但他说的确实在理。见杯里还有一口酒,我一饮而尽:“对!对!不算过分!不算过分!”说完我爽朗的笑起来,在为王词找到的借口感到欣喜。

或许是被我的欣喜感染,他也得意地笑起来,把垃圾桶举到我面前,对我说:“看,这就是我的战利品。”

我探头望去,一袋充满浓稠**的避孕套躺在垃圾桶里,它似乎没有凝固,还能闻见一股腥腐的气味儿。在这股气味儿和酒精的双重作用下,我呕吐不止。

王词显然吓了一跳,w.knsh.他紧忙起身,抚着我的背,用垃圾桶接住我的污秽。匆忙之间,我听见椅子倒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你的酒量可真是够呛。好了,我扶你回屋吧。”他架着我的胳膊往回走,手上还提着垃圾桶。其实我并没有醉的那么厉害,但是王词一说,我真觉得有些头晕眼花了。

他把我扔到床上,搬着我的腿翻了个身,然后对我说了什么,我没有听清,便努力点了点头。他把装着我呕吐物的垃圾桶放下,拿了我的出去,我猜他说的是‘把你的垃圾桶借我用用。’这样的话,我就不想点头了,我也嫌弃呕吐物肮脏。

这时,酒精彻底发挥作用,我尝试开口叫住他,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看着他从我屋里溜走。过了片晌,我对着棚顶费力地挤出一句,“就你这样的,去了巴黎也什么都学不到。”之后便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深夜时,我醒了酒,睡梦中总觉得有什么事没做,便昏昏沉沉的醒来了。

雨后的夜清新透亮,月光冷淡,照在任何东西上都是凄凉的一层。我有些尿意,起身上厕所,回来后困意就消失了,也许是尿液中的酒气刺激了我。我点一支烟,坐在床上翻看与徐婏的聊天记录。

她见我迟迟没有回复,以为我还在失落,一直在安慰我,凌晨时分才与我道了晚安。我又被温馨和幸福包裹着,这世上当真有如此善良体贴的人吗?

我扭头看了一眼窗外,乌云早被驱散,只剩下晴朗的夜空,闪烁的繁星和明亮的玉环。

当然不会有,她对我这样好,一定是因为她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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