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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他语气不像开玩笑,想了想应道:“嗯,现在六点十分,我六点四十前到,你在哪个房间?”

到达目的地入房后大吃一惊,非因伟人房内不只他一人,而是因为他**的上身右肩处缠了大片的绷带,隐隐可见有血渗出,旁边有人在整理一个大药箱,身前扔着大圈烂蛇般的旧绷带,似是刚替伟人换完药。

我立在门口,静静地扫过分坐各处、身着黑衣的多余四人,加上身后为我开门这个便是五个。彼此来回打量后,伟人突然道:“老植,在场这几位都是我兄弟,我给你介绍一下……”

坐得离他最近的一个约摸三十来岁的瘦子打断道:“不,先试一下他。”手一挥,身后传来风声。我早有戒备,反手竖臂格住后面那人捶来的拳头,顺势抓住他手腕扯到身前,恰好挡在左右飞身扑来的两人前面,后者慌忙收势,动静迅捷,显然亦是练家子。

伟人侧头对那瘦子道:“怎样?早说过他不是你手下兄弟能应付的了。”

我从身前人肉盾牌肩头探出头来,奇道:“伟人你哪里交这么多莫名其妙的朋友?”

那瘦子皱眉,显然不大服气,对着呆立的两人一摆头,两人闷声不响地四手齐出按正我的肉盾双肩,两只大脚如风踹来,却一起踹了个空,因我早一刻松手退出一步避了开来。

“好了!让我来。”那瘦子一声断喝,立起身来,露出精悍的体形。

三人应声退开,瘦子两步跨近,摆个花势左拳右啄地攻至。我不禁“咦”了一声,再退一步贴在门上,待他势头将尽时右脚在门上后踹借力身体猛力前冲,近身一掌按他小腹。本想以拳痛击,但他既是伟人兄弟,我自然要留点儿情面。

瘦子应手飞退出三四步,拿桩立稳,目露惊色地失声道:“这么快!”

我看着自己手掌,却奇:“你反应也够快啊,竟然挡得住。”适才这一按本以为万无一失,却竟被他及时收手回防于小腹处挡住,这时才知他也不是吃干饭的。

伟人黑着脸沉声道:“七指我劝你不要妄来,免得丢了一堂之主的脸面!”

那瘦子本有止势,却被这一声激得咬牙斥道:“老子混了这么多年指头都丢了,再丢个面子算啥!”附身直冲,又是一手拳一手啄,下面还先加一脚内勾。

我不由纳闷,因觉到伟人似是故意激他来攻,亦对伟人的身份生出好奇心,但手上丝毫不慢,前俯时一按按回对方勾来的脚,同时避过拳啄,后背一挺挺正对手胸腹交接处,力道由腿至腰再传至背。那瘦子只来得及在我背上啄得半下,便被撞得踉跄后退,“扑”地坐到床上。

背上被啄处传来微炙的痛觉,我反手一摸,痛楚陡增,不禁皱眉问道:“这是什么功夫?”伟人淡淡答道:“义字门里头最正宗的五形鹤啄,出自名门。”说到“正宗”和“名门”时却带上了讥讽之气。

那瘦子怒道:“你妈的!”翻身如豹般腾起,狂风扫落叶般连啄而至,出手迅捷,确是高手风范。我刚想到这人真的运气了时,攻势已覆至全身,迫得我只好左闪右避,屡次想反攻均觉无法全身而退,加上尝过他适才一啄之威,真不愿再试一次。

不觉间退至狭窄处,那瘦子一啄当面啄来,我侧头一避,“咄”地一声那手已啄正身后的木质衣柜。我匆忙一瞥间,骇然见到中啄处竟生出厘米许深的凹痕,大惊道:“好硬的手指!”同时身形毫不犹豫地撞向他怀内,双手闪电般分抓住他双腕,肩头微微使力一撞,后者整个儿地一震震退半步,提膝便顶,端的凶悍已极。

这时伟人悠然自得地道:“金七指任意两只指头都可以平抓起一头养了两个月的猪仔,或者单指戳碎核桃,你说他指头不硬咋行?”话犹未必,那瘦子已被我抖手推了出去,重跌坐回床上,那一顶自然落空。

我叹道:“我是核桃吗?干嘛老对我啄来啄去呢?”那叫金七指的瘦子本愤然便要再次攻来,却又停住势子,狠狠看我半晌,忽然大笑:“好,老子信了,林子你这回算是又立了一功!”

伟人慢慢站起来,微笑道:“没把握怎敢在金七指面前献丑呢?”向我一笑,“老植来认识一下,这位金七指是我一位好兄弟,其他的不敢说,但是练的五形鹤啄的确是出自名门。七哥,刚才使了激将法,你不要放来心上,兄弟我在这儿给你说对不起了。”那瘦子哼道:“老子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要跟你娃计较还会呆在这儿听你说废话吗?”伟人一笑:“早知道七哥不是这么小气的人。”

我来回打量两人,疑道:“五形鹤啄?”同时想起之前他说过什么“义字门”,再想到以前他对我说过的话,心中一懔。

伟人释道:“五形拳你听过没有?鹤啄是其中一形的分支——这个不忙说,以后有机会你多跟金七哥亲近一下就知道了。这位是我另一位好兄弟,有我们那边有‘死人’之称的单恒远,‘单’字你知道罢?”一指旁边一直安安静静地收拾药箱的那黑衣人。

我见那人不过二十五六岁上下,眉清目秀,颇为俊秀,神态温和而不张扬,不由生出好感,向他点头示意问好。单恒远微笑着摘下白手套,伸手过来:“你好。”我以笑相应,回手相握:“你好。”

伟人在旁解释道:“单死人是我们那边最好的医生,.nshu.只要你没有死他都有办法治好你。”单恒远忙道:“强哥说笑了,我只是略懂一点歧黄之术,尽力为大家做事罢了。”

我心内又是一懔。伟人显然比这单恒远年轻许多,但却被后者称为“强哥”,委实令人不解。

余下三人他却不再介绍,只叫我坐,旁边一人斟上茶来。我揣着疑问依言坐下,先发制人道:“伟人你的肩膀是……”

伟人无所谓地道:“一点小伤,正常得很。不信你可以问金七哥,以前受的伤比这重的多得是。”

我仍不放心:“不用上医院?”又向单恒远道:“我不是说看不起单哥啊,只是觉得医院里头药比较齐,俗话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嘛,你别介意。”后者笑道:“老植你不用这么客气,这一点轻重我还是分得出来的。”

却听伟人哂然道:“要是上医院被那批医生看到我肩膀上的枪伤,还不马上报警?”

“枪——伤?!”我浑身一紧,失声道:“什么枪伤?”脑中忽然闪过曾见过的一幕,不禁再次心中懔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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