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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内依旧青绿清新,让任意心升归属之意,虚空竟也显得兴奋起来,但碍与虚空体内有毒,任意却是迅速带其进入了林中,然后到了那竹屋前,但任意却惊讶地发现竹屋的门竟然是敞开着的。任意心头一震,轻声下马,但却感觉不到任何外来的气息。怀着疑惑的心思任意向竹屋走去,进入屋内,任意的警觉已提到了最高,但却什么也没有发现,任意不禁疑惑,心想难道是自己记错了,在记性这方面来说,任意是绝对不会记错的,当初离开这里时,为了不使竹屋内有所变化,也同时不使一些小动物跑入屋内,所以任意将门从外封住,虽然能轻易打开,但动物是不可能的,那么以此看来,最有可能的就是人了。难道说是有人来过这里,任意心中猛地大惊,心中一阵发寒,但打量屋内却是什么也没有缺啊,任意心中此时此刻满是疑惑。然而,当任意走入柴房之时,却惊愕地发现,墙上所挂的蓝白相间的刀鞘竟然不见了,至此,任意终于确定是有人来过了。
只是,有人能通过的了这方圆数十里的竹林阵势吗,任意不敢断定,但心里却认为绝对很少有人能轻松地破去阵法,任意不禁四处打量起来,却见内阵没有一丝变动的痕迹,也就是说来人并没有从外边闯入进来,或是说来人懂得阵势的变化,而能轻松地走入,但是那绿竹先生离现在已经很久了,到底又有什么人能如此高明呢,任意心中不解。走出屋来,任意目光看向头顶的一片空地,心中却是思索,若有人能进来,怕也就只能从空中进来了,那么如此说来,那来人必定是轻功绝顶之人,只是任意却是心中疑惑不已,为什么那人只拿走了刀鞘呢…当初的阵法书籍和阵势布置的一切资料任意都妥善地安放好了,任意找到安放的地方,却是轻松找到,见其并没有动过的痕迹,至此任意心中断定了两点,一是来人懂得阵势,而不是破解阵势。就是再巧妙的人,若是破阵势,也会在内阵中留下痕迹,但是内阵没有任何痕迹,也就是说这人原本就懂的阵势,所以才能很轻松地进来。还有一点自然就是那人凭借着恐怖的轻功,踏着竹林,凭空而来,想来这十几里的竹林,若是来人真的凭借轻功过来的,这就足见来人的恐怖了。任意却是不愿再想下去了。
到了当初的练功之地,任意却见到这里竟有一块黑色的痕迹,任意仔细观察之后心中算是完全确定了,来人竟是在这里呆过一段时间,不然也不会烧出如此大一块的黑色痕迹了,看痕迹旁边的几块兽皮,任意肯定这人在三个月之前来过,但却绝对超不过四个月。经常烧烤的任意对此很容易就能判断出来,只是让任意郁闷的是,来人竟是砍竹烧火,索性被砍的竹并不是布置阵势的竹子,而来人想必也知道这一点,到是懂得取舍。任意细细打量之下,却见竹子断处整齐平整,似是被刀剑之类的利器砍过。细细痕量之下,任意认为是被刀砍过的,而从这些被砍去的竹子根部任意却也是惊讶无比,来人的刀法必然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最让任意为之疑惑的是,任意竟没有在竹林内找到任何脚印,对此任意心中疑惑不已,就是他此时轻功练至踏雪无痕的境界也不能摆脱重力的影响,行走间也必须要用气撑地才能长久保持,但尽管如此,脚步踏过之处,还是会留下一些浅浅的脚印,但任意在被烧过的地面旁竟也没找到任何脚印。至此,任意方才确定来人必然是以绝世的轻功踏竹而来的,而来人的目的是取刀,至于为什么要在这里停留或是起火烧烤,却不是任意能想明白的,对此,任意只能将其放在心中,而不明所以然。
放下心情,任意在小湖中洗了一澡,同时也替虚空也洗了洗,然后任意开始思索了起来。一个月时间不长不短,以任意来说如果想要去的话,估计一晚就能到那里。但对平常人来说却是不得不竟早赶过去,否则将会错过比武招亲的日子。此时任意尴尬无比,首先是虚空,虚空若要吃食,就必然要用牙齿,而虚空的牙齿内竟含有剧毒,这使的虚空吃食时很是费力,而任意也不可能一直不用内力,粉色内力本身也只是稀奇一点而已,用在男人身上虽有些不对称,但勉强到也可以接受,只是若一运出内力,按照任意的招式而言,必然要外放内力,这样以内力的特性而言就必然会让对方中毒,若对方是恶人那并没什么,但如果不小心之下伤及无辜的话,他任意又有多少解药可救。于是,为此情况,任意开始思索了起来。而在竹林内呆了三天之后,任意发现一个奇妙的所在,这几天来任意并没有仔细观察虚云气和天霜气的运行,所以并未察觉到两股内力的变化。
任意体内阴阳同具,但他所练的功法却是偏向阴寒,蜈蚣的珠子属寒,那果实却是属热,一寒一热抵消之下形成了这样的产物,而之后任意又在瘴气下修炼十个月之久,所吸收到的桃花瘴气是非常恐怖的,而虚空和鹰王由于不惧怕桃花瘴气之毒,到也时常会进入桃花林中陪伴任意,时间一长,其体内的瘴气之毒越积越厚,这是任意未曾想到过的。而此时却也为此头疼了起来,而这三天时间来,任意细心观察两股内力的运行,却发现从外面吸入的依旧是天地能量,而且速度比原先还要快,在两股内力进入体内后,由于体内瘴气和那股内力的量非常强大,所以任意所吸入的虚云气内力和天霜气内力因为太过弱小,所以始终被那股内力同化着。所以才会形成虚云气、天霜气虽然各走各的路线,但却同时具备了对方的特性,除此之外,在虚实一体,寒冰一体之外又加上了粉色的强大毒性内力。
而若想回复如初的话,任意就必须要想办法让虚云气和天霜气的量大过新生内力的量,最终让那两股内力将这粉色的内力同化,直到内力继续转换为黑白两色。为此,任意开始拿自己的身体实验起来,好在有冰心诀的辅助,虽然内力提升时冰心诀的境界并未提升,但却依旧能轻松运行,而任意也知道冰心诀的提升实则是心性的提升,若心性不提升的话,就算冰心诀再如何增长,怕也依旧是原来的境界,对此任意心中无奈,只能等时机到时,心性自然提升,对心性的提升,恐怕任何人都只能随其自然….
几日的摸索,任意并未摸索出好的方法来,最后也只有以最笨的方法来做一实验了,于是任意由鹰王帮他落在十里荒野内,由于荒野内杂草丛生,很少有人来此,就是来此也不会知道有人会在荒野深处内练功。更由于杂草有一人多高,却是能将任何人的身影都隐没,所以却是不会被人发现的。于是任意开始练起了功夫来,排云掌、飘渺腿、天霜拳,一遍又一遍的施展出来,任意不顾内力的消耗,如此疯狂地练着武功,不想如此一来虽然内力消耗极其之快,对内力和招式的掌握也是更加精深了起来,这到是任意想不到的。
而如此一番疯狂所得到的结果是内力被消耗的一干二净,任意所练功的那个地方更是入不得眼,回到竹林之后,任意疲惫地睡了过去,醒过来时,任意体内依旧空空如也。怀着复杂的心思任意开始回复起了内力,不想从静中醒来之后,任意却是激动地想要哭。原来粉色内力能够积聚在丹田内,却是因为那蜈蚣身上的东西和那果实所起到的作用。他们虽能给任意带来绝强的内力,但终究是外物,任意的内力本就不强,而外来的内功又是如此强劲,于是就使的任意落入尴尬的境地,使的原本的内力被外来的内力所同化,但这过程中他原有的两股内力却也起到了巨大的作用,若不是他们任意恐怕自此以后就会成为彻彻底底的毒人了。但事情却并不是这样的,天霜气竟是无比的凝固,任意一直以为天霜气如虚云气那般被外来的内力冲散同化了,却不想此时此刻,粉色内力消失后,天霜气那冰寒的内力如发亮的圆珠一般出现在了他的意识中,任意又如何的不激动。而随着天霜气和虚云气的不断运行,虚云气快速地回复,然后将天霜气再次包裹起来,当到了以前的那个量后,任意却惊讶地见到天霜气和虚云气依旧在无止境的增长着。如此的情况直直维持了三天时间,三天后,天霜气和虚云气同时停止了增长,任意的丹田内回复到了最初时的模样,但天霜气和虚云气却是同时雄厚了数倍。而那粉色的内力却是奇迹般地消失不见,任意心中为之惊讶。
当任意释放出内力之后却发现他的内力竟失去了毒性,一得一失之间任意到是并不觉得什么,只是心中在想,失了毒,得回了原先的内力这是他最想要的结果了。而让任意为之兴奋的是,虚云气和天霜气依旧不分你我,你中我有,我中有你,凝实的天霜气竟不断地融合同化着虚云气,而虚云气也不客气地同化融合着天霜气。虚云气的虚实之间有了寒冰的属性,天霜气的寒冰之间不再如原先那般只有实在的霜和冰,而是具备了虚云气的虚和实,可谓是因祸得福吧。
将虚空唤来,任意开始为虚空头疼了起来,但当想起当初自己为虚空输送内力时,任意内心不禁也有了主意。于是任意开始放出虚云气涌入虚空体内,虚空经脉的复杂任意是见识过的,当初有经验,此时内力深厚自然更是不再惧怕了。于是任意放出内力,涌入虚空体内,却明显地感觉到了那股粉色能量的存在,任意想起了自己改过的吸天入地小法,竟是毫不客气地就将虚空体内的粉色气息给吸入自己体内,不想却是没有任何不适反应,而那股粉色气息也在随后就被任意给完全迫出体外,而虚空再次吃食时却也再没有发生树木花草枯萎的事来。任意自是知道自己不但不怕毒,还可以吸毒,随后任意依照对虚空那样,也将鹰王体内的粉色气息给完全吸出,至此任意方才感到身心一片轻松,同时也知道自己终于是正常人了。
此时六天时间以过,不想却解决了这最棘手的问题,任意心中轻松爽快之时,却猛然间听到一声长啸声,长啸声犀利霸道,却似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此时太阳未落,天色依旧明亮,但晚霞却照耀的竹林异常美丽漂亮。任意不想乘鹰,怕被这高手发现。所以骑着虚空从小道上急速穿行着,想要看看边缘处到底有什么。十多里的路在虚空脚下却是未曾见走就已经到了,而一路上任意动作飞快,不断用着手法转变着阵法,直到骑马到边缘处后,任意突然感受到了一股极其强烈的气势,一震之下任意心中透过竹林间的缝隙向外看去,却见外面正站着两个人,这两个人一个是老人,另一个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任意看的明白,那中年人就如一把利剑一般,刺的任意不敢动上丝毫,但外边的两人竟仿若没有感觉到任意的存在一般,而是自顾自地说起话来,至此任意方才猛然想起自己身在庞大的奇门阵中,先前如此,怕是因为那人的气势太过恐怖了吧。差距,如此大的差距,任意只差一步就会进入宗师一列,而这人却压迫的他心神惧颤,这是如何的难以想象,一时间任意到是不敢发出一丝声音,而虚空到也机灵,竟也稳稳地站立着不动,让任意松了一口气。
这时那中年人开口说道:“你泥菩萨一脉不是算无遗漏吗,那聂狂是否就在这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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