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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怀大前脚刚出院门,牛兵后脚进了院子,农曼玉就从屋里出来了。牛兵奇怪:“你咋知道我来了?”
农曼玉笑吟吟地迎了上来:“你走路‘咚咚咚’的,声音很特别,我听到了。”
“奥,那就在院里说吧。皮二去戒毒所的事我给派出所说了,他们已经报上去了,但要准备一些基本的生活费。”
笑容从农曼玉脸上消失了:“你别提他,我上午已经给区法院打了离婚状子了,过两天就判。”
牛兵劝:“不急,说不定他从戒毒所出来会变好的。”
“没用,我们这儿出来的人没几个变好的,染上那东西,一辈子就完了。”
“不管咋样,还是送进去试一试,生活费你不用愁,我交。”
眼泪一下子就从农曼玉眼里出来了:“大哥,抛开皮二的事不说,我看出来了,你是个好人。”
牛兵说:“行,说好了,我就回了。”
“不,你先别走,我们进屋。”农曼玉一把拉住牛兵的手,将他拉进屋子:“我原想给你炖只鸡,那只白‘来航’却不见了,你等着,我给你做条桂鱼。”
牛兵惊讶:“你是说那只白母鸡不见了?”
农曼玉点头:“是啊,找了两圈也没见。”
牛兵皱眉:“我刚才出营帐,见炊事班后面有鸡毛,还是白色的,就纳闷呢。我得回去查一查。”
“那白鸡多的是,怎么就是我的呢?你等着,我去做鱼。”
“我刚吃过饭,不用了。”牛兵还是要走,农曼玉扯住了他的手,嗔怪:“你们解放军真有意思,不留的死皮赖踹地要留,要留的却薄情寡义地要走。”
牛兵不解:“你说啥呀?谁死皮赖踹要留?”
农曼玉不松手,火辣辣的眼睛盯着牛兵:“不说了,反正你是薄情寡义,每次来就急着走,我是老虎吗?“
牛兵不敢对视,眼光跳过了她的脸,逃到了门外的芭蕉林:“我真有事。”
农曼玉扯着的手就连拽带摇:“下次来不要急着走嘛,我要好好地给你做顿饭,行吗?”声音有点颤,带着味。
“行行行。”牛兵心慌意乱忙不迭地抽出手,低头出了屋子,似舍不得走,又留恋地回头望了一眼,见农曼玉也出了屋子,正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一股男人心中的原始动力一下爆发了,他朝她走了一步,又止住了,成年男人的稳重和多年养成的军人自律意识,让他压抑住了冲上去抱住她的冲动。农曼玉却不管这些,冲到牛兵跟前,紧紧地抱住他,抬起热烈的脸颊,递着期盼的眼神,送上了诱人的红唇------
牛兵感到了她鼓胀的胸脯、激动的气喘声和滚烫的身体内发出的急切召唤,他侧过脸,正要亲吻她时,墙外“啪!”地响了一声,牛兵一个激灵,努力地挣脱农曼玉挽拥的臂膀,避开她哀怨的目光,大踏步出了院子。
墙外的声音是侯怀大制造的。原来,钻到芭蕉林里的他,手在下面鼓捣着小解,眼在上面提溜着乱转,进了农曼玉院子的牛兵就进入了他警戒的视野。他扩大了警戒范围,踅摸片刻,跑到墙下,搬了几块砖头垫在脚下,趴在墙上,变警戒为窥探。待农曼玉扑倒了他的指导员的怀里,不知是羡慕嫉妒恨,还是瞎激动,或是脚下不稳,“啪!”,砖垮了,他摔倒了,把牛兵给惊走了,让曼玉“烧”退了。
牛兵回到炊事班营帐后,捡起了地上的鸡毛,仔细查看,几根毛上染有红色的广告,不错,应该是他前几天在柴垛鸡窝里放的广告色,鸡也应该是肚上被染红的那只农曼玉的“来航鸡”。他拿着鸡毛,到了炊事班,问值班员:“你们今天谁杀的鸡?”
值班员答:“不知道,反正司务长上午拿了一只退了毛的鸡,让我炖了。”
“上午几点钟?”
“部队越野回来后几分钟。”
“鸡呢?”
“中午司务长让端给连领导吃,连长说战士们都没有,我们不吃,就端回来了。司务长说,他们不吃,我们吃,就吃了。”
牛兵转身去找侯怀大,在由圆木和松枝临时搭建的营门口碰到了从芭蕉寨返回的侯怀大。侯怀大见牛兵手里拿着鸡毛,心里便有了几分底。牛兵问:“上午的鸡是你杀的?”
侯怀大“嗯”了一声。
“哪来的鸡?”
“上午到集市上买的。”
“向谁买的?”
“一个男的,脏兮兮的,皮包骨头像抽了大烟似的。”
牛兵想起了皮二,这倒有可能,毒瘾发作,找不到钱,急了,抓鸡换钱。但转念一想,侯怀大回答仍有破绽。牛兵又问:“上午你去了几趟集市?”
侯怀大稍作迟疑:“一趟。”两趟也来不及啊。
牛兵群追不舍:“你几点从集市回来的?”
“指导员,到底什么事吗?你咋像保卫处的人一样,审讯呢?”侯怀大以攻为守。
“你先说,你几点从集市上回来的?”
侯怀大心想,这鸡主人肯定告状了,但天下白鸡多的是,这个白鸡就一定是他告状人的鸡吗?想到此,就说:“我到集市上,大概一小时后回来的。”
这句话,让牛兵看出了问题:“据我了解,这只鸡是你越野回来几分钟后交到值班员手里的,这怎么回事?”
“奥,我想一下------我记错了,不是上午,是昨天我在集市上买的,越野回来后交给值班员的。”侯怀大反应很快,胡诌道。
牛兵看他不老实,态度更加严厉了:“司务长,做人要讲规矩,一是一,二是二,咋回事就是咋回事。”
“指导员,这哪跟哪啊,鸡就是昨天我买的,犯不着上纲上线啊。”侯怀大一副冤屈的样子。
“好,是不是昨天买的,我还要查!我警告你,不要像过去一样,耍小聪明,会吃大亏的。”牛兵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走了。
搞不好这要出事!侯怀大赶紧到了炊事班,向值班员问明情况后,就向芭蕉寨农曼玉家走去。他想好了一计,要找见农曼玉的男人,给他钱,让他承认鸡就是昨天他卖给我侯怀大的,有了旁证,到那时候,看你牛兵还再牛*不牛*。
急匆匆的侯怀大在三岔路口,碰见了一个闲悠悠晃荡的人,他哼着小调:“我一见这大嫂长得好,买不买鸡我也跟她套一套,笑嘻嘻我把你嫂子叫,问一问你的鸡长得什么毛,再问问你的小鸡老不老,还问问我的小鸡晚上你摸得摸不得------”
侯怀大定睛看,这人不就是他要找的人嘛,就喊了声:“呔,你上哪去?”这人回头见是他,吓得撒腿就溜,侯怀大紧追两步,一把拽住他:“跑啥嘛,我又不是老虎。”
那人翻白眼:“你还不是老虎?上午集市上一拳,差点要了小的命。”
“上午的事给老哥赔礼了,你还我多少下都行,没二话。现在我有事找老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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