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凯翔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二十七章 黄河桥边痛分手,步兵荣誉,马凯翔,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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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警车来了。三个坏人被押上了警车后,似乎还有些不服气地仇视着两个军人。女兵挪揄道:“不要留恋姐,姐只是个传说,不要留恋这个哥,哥会让你满地找牙,生活不能自理。”

那个被称为“哥”的军官,拍拍手上的土,对着女兵开玩笑:“东方红,是你,你背着绿袋,头顶锅盖,你才是东方不败。”

东方红凝视着眼前这个眉宇间带着英气,却又掩饰不住几丝沧桑的汉子,他的肌肤早已被强烈的紫外线锻造成了紫铜色,他的嘴唇因为长期的边防生活,而现出了一道道裂痕,然而他的眼睛却永远雪亮敏锐、炯炯有神。东方红心里涌起一阵爱意,但嘴上却嗔怪道:“你个死杨子,被砖头砸晕呼了吧,把人家玩死了,又来涮我。说,咋在这里?”

“死杨子”是东方红对杨向阳的昵称。杨向阳道:“我参加完军区勘界联委会会议后,已被咱们军批准,随‘血狼’大队参加南部边境重大军事行动,在这里集训。今天应他人之约出来处理一下有关事务,听见你们的喊声,就赶了过来,没想到是你。”

东方红取笑:“给我来外交辞令,什么有关事务,闲情逸致地到黄河边来谈?特务接头吧?”

杨向阳开玩笑地说:“是跟一个特务,一个女特务,她要变节,背叛初衷,我来劝诫谈话,希望她悬崖勒马,她若一意孤行,我就学延安时期的黄克功,拉到河滩上毙了她。”

东方红死盯着他:“说得云山雾罩的。我听说杜美遇沙尘暴是你救的,你们大漠孤烟,与狼共舞的故事师里都传遍了。”

杨向阳笑:“什么与狼共舞?小命都差点交给大漠。”

东方红也开玩笑说:“不过,前几天,小白带杜美上我家了,他和杜美好着呢,你不会失恋了吧?”

“你的嗅觉跟土狼一样灵敏。干脆到我们‘血狼’大队来,一起上南部边境吧?”

东方红撇嘴:“嘁,不到你们‘血狼’大队,就不能上南边了?我告诉你,我已被抽调到前敌野战医疗救护所了。到了南边,你来找我。”

杨向阳又笑:“你咒我呢,好端端的干嘛到你们那儿去。嗳,咱俩光顾说话了,这位大娘是谁?”

东方红挽起大娘的胳膊:“在公共汽车上偶然碰到的,要不是你,他给儿子看病的钱,让那三个坏蛋就给抢了。看你练成这么好的身手,真让人高兴。”

杨向阳说:“这是这两三年我在哨所的成绩。”

东方红掩饰不住心里的喜悦:“几年不见,你又让我吃惊了。”

杨向阳真切地说:“边防哨所,都在不毛之地,交通不便,信息闭塞,生活单调,白天兵看兵,晚上兵看星,瞎子拉胡胡,自娱自乐,再不给自己加压,三年就成荒撂子了。”

东方红脸上露出了浓浓的柔情:“每次见到你,总能让人刮目相看。到了南边,你们有说头,不来救护所,写信总可以吧,你还是我的兵呢。”

“是,军医同志。我该处理有关事务去了,南方再见。”杨向阳向东方红和大娘敬了个军礼,转身迈着矫健的步伐走了。东方红喜悦地目送着他远去。

大娘说话了:“多好的一个后生,还没来得及说句感谢话呢,这让人心里像欠点什么,怪不是的。”

东方红安慰:“没关系,大娘,你儿子说不定还是他战友呢,说不定以后还见呢,见了再谢来得及。”

大娘笑了:“咱中国这么大,人比蚂蚁还多,要再见面,那是百年修来得缘。不过,这后生咋看着面熟,好像隐隐约约在哪儿见过。”

东方红说:“军装能提人,小伙子军装一穿,往那儿一站,个个都那么带劲,你看着都面熟。”

大娘摇着头笑得更欢了:“可能吧,我老了,眼花了,但心亮着呢。姑娘,你好像喜欢他吧?”

东方红害羞地说:“大娘,没有的事。”

大娘眼睛疼爱地盯着东方红,很真挚:“大娘也有过年轻的时候,这事逃不过大娘的眼。咱们才认识,本不该说这样的事,但我见了你咋这么亲,就觉得咱俩上辈子是一家人一样,这不光因为你帮了大娘。孩子,你今年多大了?老家在哪儿?”

“二十五,老家晋西北,大娘有事吗?”

大娘连连摆手:“不,没事,没事,大娘见了你,又想起女儿了,随便问问。”

东方红掏出了手绢:“大娘快流泪了,看来还有段动人的故事,咋回事?”

大娘擦了把眼眶溢出的泪水,哽咽着说:“不瞒你说,我也有个女儿,也跟你这般大,小时候奍活不起,送人了。”

俩人拾级而上,到了滨河路,东方红说:“大娘,对不起,我不该问,让你伤心了。汽车站到了,你坐这趟25路车到军区总院下车,我请假时间也快到了。有缘我们会再见的。嗳,住院的大哥叫什么?住哪个科?”

“高斗争,住外科。”大娘说着,深情地拉着东方红的手,依依不舍地上了车,车开动了,她不停地向站台上的东方红招手,东方红笑着还手,嘀咕:“什么斗争呀,造反呀,怎么尽起这样的名字,和高文*一样。”

又一路公交车驶来,东方红上了车,车慢慢启动了,铁桥边两个熟悉的身影跃入了她的眼帘------

白塔山下,悠久的镇远铁桥飞架黄HN北;围堰栏边,悠闲的散客、路人笑撒大河两岸;将军柱旁,分手的一对恋人面对河水无语------

终于,姑娘红唇微动:“向阳,你听我说,我杜美不是没良心的人,------”

杨向阳打断了她的话:“别说了,到了这会儿,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时下的一首流行歌曲从广场一角传来:“也许我告别,将不再回来,你是否理解?是否明白?------”

听见凄婉的音乐,杜美转身对着杨向阳轻声抽泣:“听说你也要到南边去?你参加勘界成绩突出,已经破格转干了,就不要去了。”

杨向阳两眼盯着滚滚的河水:“谢谢!真枪实弹的接受实战检验是我的梦想,我已参加了‘血狼’大队,不能言而无信!”

杜美抽泣变成哭泣,她两手捶打着杨向阳的肩膀:“你是不是说我言而无信?你是不是因为我才参加了‘血狼’大队?”

荷马史诗中说,大约3000多年前,古希腊美女海伦因她的移情别恋,与情人私奔,导致了世界上旷日持久的特洛伊战争,那个海伦,能抵得上三千商船而不换。在认识杜美并有那次狼口脱险之前,杨向阳对这个传说半信半疑,大漠患难之后,杨向阳则对这段历史深信不疑。现在,逝去的一幕又像电影一样闪现在杨向阳的面前,那是一个他接到她说“你是块干面包,我喜欢浪漫的人,我们算了吧。”的信后一个暴雨如注的夜晚,他睡不着,起身艰难地在雨中蹒跚着,走着走着,他拔出了手枪,如果那个情敌就在他的面前,他肯定会像3000多年前主人公为争夺海伦那样,毫不犹豫地发动战争,干掉他,可辽阔的大漠,茫茫的雨夜,你要干掉谁呢?只有干掉无能的自己了,钻了死牛角尖的他正要扣动板机,一道闪电划破夜幕,把他一生中最丑恶的一幕暴露无遗,紧接着是震天撼地的霹雳,他怔住了,电光、霹雳,左边、右边、前边、后边,他目不暇接地望着,啊,被电光照亮的世界竟是这样美,为什么要去死呢?他撒开双腿,奔跑起来,在倾盆大雨中没命地奔跑,追逐着闪电,追逐着雷鸣,追逐着顽强生存的意志和充满艰辛而又充满憧憬的高天阔地。

想到此,杨向阳说:“你说的对,因为你,因为失恋,我才觉得我的意志还很脆弱,我才觉得我特别需要通过战场来历练。”

杜美执拗地搬过他的身子:“没有考虑的余地了吗?”

杨向阳咬着嘴唇:“没有!我心已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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