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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旱獭两手抱胸,站在它的家门口,瞪着机警的小眼睛四下瞭望。天空,瓦蓝似湖,草地,碧绿如茵,天上地下都没有哪该死的要命的,整天盯着算计我们的坏蛋,孩子们,饿了吧,走,找食去!洞里就钻出几个小旱獭,在父母的带领下,斗胆向着荒草深处跑去。

荒草丛里,潜伏着一条白色的蒙古狼,它瞪着一双锐利的眼,注视着慌张张跑来觅食的这群旱獭,寻找着最佳的出击时机。

小路上,走过来三个身背钢枪的士兵,为首的杨向阳似乎察觉到草丛里有好戏可看,打个手势,三人立马蹲在一个土墩后观察,只见一条白狼低匐着身子,悄悄地向前方的旱獭靠近,待到了它感觉的最佳位置,便像离了弦的箭一般,直射獭群,旱獭一家子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左咬右撕,倏忽间,地上死尸横陈。獭爹见状不妙,折头就跑,杨向阳拾起一块石子,手落石出,可怜的獭老大被砸得头破血流,倒地而亡。

“喝,咱们的‘阿白’出击速度真快,战斗一气呵成,看来,伤完全好了。”陈阿虎对着闻声跑来的“阿白”赞赏道。

这条小白狼,跟着兵们,经过一段时间的喂养,长得高大威猛,四肢粗壮,胸部厚实,肌肉强健,足足比杨向阳救下它时大了一倍。它不光全身更加雪白,而且尖尖的嘴巴中,牙齿白得像冰粒,坚硬如石,锋利如剑,浅绿色的狼眼和吊起的眼角显示出无比的坚毅,它已经有独自大战四条野猪的不菲的战例了。那次,在它咬死了两条经常偷刨战士们辛辛苦苦种下的洋芋的野猪时,要不是野猪是国家三级保护动物,杨向阳及时唤住了它,剩下的两条也会成为它的战利品。

此时,杨向阳以十二分赞赏的目光看着“阿白”,捋着它脖颈的白毛。是啊,这些破坏草地的旱獭太可恶了,“阿白”每天要端掉它们好几窝,了不起!“阿白”呢,这时也是极其乖顺,静卧在侧,歪起脑袋,目光里充溢着胜利后得到主人肯定后的满足。

良五十要拾被咬死的旱獭,陈阿虎说:“拾它干嘛?我看‘阿白’能独闯江湖了,我已经见它好几次私自外出了。”

良五十放弃了拾旱獭拿回去给“阿白”做“夜宵”的念头,回头说:“这‘阿白’虽组织纪律性差点,但道德素质不错。前几天,就是老黄又赖在家不愿出勤那次,我执勤回来,老黄懒在铺上睡大觉,见‘阿白’饿得到处找东西,找到了鸡窝前,嗅着那几颗鸡蛋足足十多分钟,但最终没动鸡蛋,‘阿白’是个有良心的狼。”

“是啊,最近老黄太不像话了,老毛病又犯了,总想偷懒呆在家里。刘魁跟他学,放羊呢睡大觉,羊差点都越界了。”陈阿虎也不满的说。

杨向阳摸着“阿白”的头,若有所思:“天冷了,老黄他要呆家里,就让他去呆吧。动物和人一样,‘阿白’它老往外面跑,也是想它自己的家了,它要归建,我们现在就成全它吧。”说罢,他向山里的方向使劲地推了“阿白”一把。

“阿白”似乎明白了杨向阳的意思,头不断地蹭着杨向阳的裤腿,“嗯嗯”地低吠了几声,杨向阳蹲下身,捋着它的毛,“阿白”则不停地舔着杨向阳的手。陈阿虎走过来,蹲下身,抚摸着它的头:“‘阿白’啊,咱杨班长伺候你养伤,比娘对亲儿还无微不至啊,不但每天把自己的肉蛋都给你,而且冷了,担心你生病,热了,又怕你闹瘟,外出,还怕你再碰到‘海东青’。那次,刘魁硬要赶你走,班长跟他动了手,不是哨长拦着,刘魁伤得肯定比你还重啊。”

良五十也蹲下了,摸着“阿白”的头:“这么舍不得,咱们就再养它一段时间吧。”

“走吧。”杨向阳再次向山里的方向推了“阿白”一把,站起身:“它和我们一样,是战士,它是在潜伏围捕、追逐厮杀中实现自己的荣誉、尊严的,正是因为这个,我才喜欢它,带回来为它养伤。如果我们把它这个荣誉夺走,不给它勇敢,不让它上战场,不让它捕杀,那它还算什么战士?也不配为西*狼!”

陈阿虎、良五十也站起身,给“阿白”让出了道,“阿白”三步一回头地走了,走出二十来米,它又“唰”地跑了回来,三个兵又蹲下来,和它再次亲热一番。一个畜生如此感恩,令杨向阳热泪盈眶,他的脸贴着“阿白”的脸,“阿白”则舔着他脸上的泪水,使陈阿虎和良五十唏嘘不已。

终于,“阿白”亲够了半年来与它朝夕相处的边防兵,头再也不回地坚定地走了。它登上一个高坡,在巨大的血色夕阳的轮廓中,半蹲抬身仰头,朝着天空“嗷嗷”嚎叫了三声,粗狂、雄厚的富有现代派力度的声音,向着草地深处传去。望着这一美丽的剪影,杨向阳感触万分:“好一个山地西北*!”

陈阿虎望着哨所:“白狼的事完了,黄郎的事怎么办?他近期老毛病又犯了。杨班长,咱们回去再给他折腾一次,扎他几针,彻底去掉他的懒病。”

杨向阳指指自个头:“思想工作,若良医疗病,病万变药亦万变,这里不通,不管扎哪里效果都不大。”

陈阿虎着急了:“那就看着他这样下去。”

杨向阳劝:“别急,办法总比困难多,我们会找到药方的。”

良五十说:“好,我们拭目以待,看杨班长怎么收拾‘黄狼’。”------

浓重的夜幕好像涨动的潮水,一下子淹没了北部边境一带。边牢关哨所里,大家摸着黑开哨务会。

在讲评了一周工作后,高文*说:“灭火那天,杨班长发现了一个重大情况,可以解决‘一小时工程’的渗水问题,具体由杨班长说说。”

杨向阳讲:“是这样的,上次巡边找国徽,在旧营房墙上我们发现了黏土,就断定这里有胶泥土,铲土灭火时,还真发现了一片胶泥土。陶罐就是用这种粘土做的,它不渗水的这个特点,正好可以解决我们修湖的渗水问题,所以,我提议,我们的‘一小时工程’要改为‘两小时工程’,我们每天拉两架子车粘土铺湖垫底,明年夏天,就可蓄成一个有十个足球场大的人工湖。”

陈阿虎说:“怪不得上次巡边发现黏土你神叨叨的,原来为这啊?没说的,我们拉土兜底。”

高文*布置任务:“大家没有意见,我们分成两个小组,我带良五十、刘魁继续挖湖,杨班长带黄玉郎、陈阿虎挖运粘土,一星期一换班------”

黄玉郎毫不客气地打断了高文*的话:“谁说没意见了?上级交给我们的主要任务是守卫国界,防范和制止外来入侵、蚕食、挑衅及越境渗透破坏,你们这样做,是捡芝麻丢西瓜。我反对!”

高文*问:“谁还有反对意见?”

刘魁说:“我们已经有了个‘一小时工程’,再加一小时,任务这么重,我也有想法。”

高文*:“小良呢?”

良五十坚定地说:“没想法,领导让干啥就干啥。”

高文*开始做黄玉郎和刘魁的思想工作:“我觉得,我们挖土造湖,这和我们担负的边境防卫与管控任务不矛盾。改善面貌,营造拴心留人的环境,恰恰是为了更好地完成我们的任务。再说,我们是利用个人休息时间来搞工程的,并不影响每天的执勤。”

黄玉郎犟嘴:“就是因为耽搁个人的休息时间,我才有意见的,休息不好,我们怎么能执好勤?”

高文*哑然。杨向阳问:“大家说,我们每天少休息两小时,是不是就影响执勤了?”

良五十:“不会吧,我除了‘一小时工程’外,空闲还帮湖大叔圈羊、喂马,也没影响内务、巡逻、教学等执勤啊。”

陈阿虎:“我是个直爽人,有啥说啥。我们讨论的这件事,让我想到最近老黄的表现,说实话,老黄,我对你有意见,我们巡逻回来,你内务执勤,可有时,鸡鸭猫狗也不喂,饭也不给我们正点做,你还是老同志呢。”

黄玉郎生气了:“你像断了更的婆娘一样,叨叨啥呢?不就那点简单的破事吗?我还看不上呢。”

杨向阳淡淡地说:“把一切平凡的事做好即不平凡,把一切简单的事做对即不简单。”

高文*接上了杨向阳的话:“杨班长说得好!我们边防上的很多事看似小,但一旦发生问题,没小事。每天的挖湖看似一件小事,但湖修成了,就是一件大事。说实话,我们这些小散远单位,作息时间完全没有像正规连队那样严格,每天除了完成天天必办的事之外,我们的自由支配时间,比正规连队还绰绰有余,所以,‘一小时工程’有必要再加一小时。”

黄玉郎嘟囔:“反正你是哨长,你要加我也挡不住。”

杨向阳说:“这不是挡不挡的问题,而是干不干的问题!自古至今,不管哪朝哪代的军人,当兵给国家来尽义务,就一直存在着奉献还是享受或者索取,多干还是少干,或者不干这个问题。有一首诗,‘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我过去一直对它的意境认识不深,上次巡逻,偶然在勇士山的白骨洞,不!先人洞里看到老前辈累累的白骨,才真正明白了什么叫奉献,那是搭上了生命、健康、爱情和家庭的奉献啊,是忍受生活孤苦和男人生理极限的奉献啊,是踏上西行的路,从此再也没有多少可能返还家乡的奉献啊!他们向国家索要了什么?没有!因为在我们军人的字典里,就没有等价交换这个词。我们现在的生活条件,比过去不知要好多少倍,为了将来的生活条件更舒适,湖大叔不但发起了‘一小时工程’,而且一天不拉地参加劳动,我们作为一个边防军人,有什么理由不为我们自己这个工程出力流汗呢?”杨向阳的话虽然语调平和,黑暗中看不到他略有些激动的神情,但多数人感到了他语里话间的力量,鼓起了掌,黄玉郎很尴尬,也下意识地拍了两下巴掌。刘魁则连手都没有抬,哼,又是些空虚的大道理,现在要搞市场经济了,讲的是等价交换,谁还相信你那些东西,傻*才信呢!

一等二靠三落空,一想二干三成功。当兵的,说干就干。第二天午饭后,边牢关哨所的兵们,就在哨长的带领下,分成两拨,在挖湖储水工地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一小时后,湖映心和湖丫扛着铁锨也来了。湖映心望着正向湖里撒粘土的杨向阳,诧异地问一旁挖土的高文*:“哎,我说哨长,我们往出挖,他怎么往里填?”

一旁的陈阿虎抢着说:“哎呀大叔,自从上次你带我们到‘白骨洞’,噢,不,‘先人洞’回来,这杨班长就变得有些里外不分,是非不明了,他要回填,我们拉也拉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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