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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把营归。胸前红花映彩霞,愉快的歌声满天飞------”
回到哨所,一路上的愉快真的漫天飞了。
黄玉郎躺在炕上睡大觉,别说冰锅冷灶的,圏养的动物们都饿得撑不住,满院子鸡飞狼叫,连一向宅心仁厚的高文*脸上也挂不住了:“黄玉郎,有什么意见就提嘛,昨天就这样,今天怎么还这样啊?”
黄玉郎躺在炕上,眼皮都没抬一下,翻身又睡了。杨向阳生气了:“哎,哨长问你话呢,聋了还是哑了?”
黄玉郎趄起身子,轻蔑地说:“哪来的野猫?抓老鼠还轮不到你。”
杨向阳冷笑道:“老鼠嘲笑猫的时候,最好身后留个洞子。”
高文*从桌上拿起围裙系上:“你还真别小瞧了杨班长这个猫,真要轮到他抓,别说你是黄玉郎,你就是黄鼠狼,十个也不是他对手。”
良五十埋怨:“管他是黄玉郎,还是黄鼠狼,大伙回来都饿得像小白狼,黄玉郎,你咋不做饭呢?”
陈阿虎也帮腔:“就是的,黄鼠狼啊,噢,不,黄玉郎啊,不带这么没脸没皮的啊。”
杨向阳冲陈、良二人说:“好了好了,不要同一个傻瓜争辩,否则,别人会搞不清到底谁是傻瓜了。”
黄玉郎一把拉过被角蒙住头:“我昨天不是说过嘛,我感冒了,尿尿都在四十度,头疼,腿疼。”
人家病了,大伙也无奈,只好各自散开,该干啥去干啥。
杨向阳把下套逮住的老鼠、旱獭喂给阿白后,到了马厩去喂马。
边轧草,杨向阳边问打下手的陈阿虎:“我怎么看着黄玉郎不像有病的样子。”
陈阿虎反问:“你是咋诊断的?”
“一般吧,感冒说话有鼻音,他呀,听起来一切正常。”杨向阳指着自己的脑袋:“会不会这儿有毛病?”
陈阿虎又问:“那儿有毛病的症状是啥?”
“这种病的临床表现是:学习了头疼,站岗了腿疼,干活了手疼,出操了蛋疼。”
陈阿虎好笑:“出操了咋蛋疼?”
杨向阳笑:“不是说,懒驴上磨屎尿多嘛,不愿出操,就哼哼唧唧,不是肚子疼要拉稀,就是蛋疼要撒尿,遇到这些兵,有时你还真没辙。”
陈阿虎由衷地敬佩:“杨班长思想工作经验很丰富啊。班长说说,咋能发现这些病呢?”
“嗯,想学本事吧?好,看你一脸虔诚,我就讲给你,简单地说吧,就是吃饭看饭量,来信看表情,工作看情绪,多了,你慢慢总结吧,比如,黄玉郎这个就是有病看病态。”
陈阿虎指着自个的脑袋:“你诊断的对,他呀,十次病九回是这个有病。”
“那病因是啥?”
“我估计,这病与你有关。”
杨向阳纳闷了:“我刚来两天,与我有啥关系?”
“你慢慢就清楚了。”
“嗨,你小子还给我打埋伏。瞧好了,我今天就治治他的病。”
“好,我配合,你说咋治?”
杨向阳指指点点:“你在外面拔些芨芨草、蒲公英什么的,再找些粪便之类的,对,你脚下的马粪就可以,再让‘阿白’贡献点尿。”
陈阿虎纳闷:“你搞啥名堂?”
杨向阳神秘兮兮地:“我也给你打个埋伏。”
俩人喂完马,在外面捯饬了一会,回到地窝里。
杨向阳走到炕前,关切地问:“黄玉郎,饭也不吃,哪儿不舒服?”
黄玉郎翻了个身,有气无力地:“头疼恶心,全身疲乏,腰酸腿疼,尿尿都在四十度。”
杨向阳摸着他的额头,故作惊讶:“呀,这么烫,估计尿尿不止四十度啊。“
陈阿虎配合道:“那咋办啊?咱这里缺医少药,别说师卫生队了,离县医院都挺远的。”
杨向阳焦虑地说:“那咱们只能土法上马,不能活活看着黄玉郎烫死啊。小良,你把我刚煎的中药端上来,给黄玉郎喝了试试。”
良五十答应着到伙房去了。斜躺在铺上的刘魁睁开眼问杨向阳:“你有行医资格吗?”
杨向阳得意地:“嗳,你可别说,我当兵前,当过赤脚医生,再说了,我是特种兵,学过战场特种救护。”
刘魁坐了起来,讥讽道:“呀,你这是江湖郎中,别瞎子治成了瘸子。”
杨向阳执意地说:“这时候了,死马权当活马医,救人要紧。”
黄玉郎的被子动了两下。
良五十不失时机地端上了汤药,满窝子一股中药味,还间杂着一种说不清的特殊味道。
杨向阳接过碗,吹了两下:“来,黄玉郎,起来趁热喝了吧。”
刘魁站起来阻止:“哎,江湖郎中,你这药里都有些什么成分?”
杨向阳忸怩着,假装不好意思地说:“唉,咱们这里缺医少药,只能将就了。这里有牛鞭艾蒿车前子,蚂蚁刺猬屎壳郎,外加狼尿老鼠屎。要不,你先喝口试试。”
刘魁捏住鼻子:“妈呀,恶心不,你这哪是中药啊,你这碗里是刺猬、老鼠在开会啊!”
杨向阳一本正经地说:“你不懂,我这可是中医加藏药配方,是我军特种兵野外特种保密配方,经多方实验,疗效保证,安全可靠,是不可多得的野战、野外救护良方。来,黄玉郎,憋口气喝了吧。”
黄玉郎掀开被子,猛地坐了起来:“你们这哪里是治病,分明是捉弄人嘛。”
刘魁帮腔:“就是,你这是要草菅人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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