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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慰了肚子后,王雷从挎包里掏出地图,展在斜坡上,指着一处标有小红旗的地方,征求意见:“预设情况是我们到达这个叫‘野狼滩’的地方,摸清‘红军’指挥部的具体位置及兵力部署。从我们现在的宿营地到‘野狼滩’有三条路可走,大家讨论一下走哪条路。”
杨向阳补充:“行动前,我们找熟悉这一带情况的人了解,参照地图来看,三条路一条是草原上的简易路;第二条是过了这片树林,穿越一片叫‘斯布奇’的沙漠,抵达对手的后腰;第三条捷,翻过我们右边这个雪山,趟过一条小河,再攀过一片山崖,直插对手的侧翼。”
东方白问:“这信息别不是咱牛班长提供的吧?别上了他的当。”
杨向阳说:“你提醒的对,一些信息确是班长提供的,他确定为‘红军’分队长后,我们对这些信息进行了核实,没错。”
陆大勇分析认为,走简易公路,目标太大,等于给人家送上门。现在已经七月了,入沙漠就是送死。只有过山越河攀岩这条路是唯一的,因为险,“红军”不会派重兵把守。
东方白不同意:“对手虽不会派重兵把守,但翻越雪山体能消耗大。我要是‘红军’,派上两、三人,悬崖下埋伏,以逸待劳,你们就哽屁了。公路虽目标大,但对手也容易麻痹,最不安全的地方实际上最安全。”
兵甲兵乙也支持东方白的意见。
陆大勇指着公路:“你们看,这机动车来来往往,就这地形,无疑是飞蛾扑火。”
东方白笑道:“有车好啊!我们跑的再快,也追不上吉普车,说明载体很重要。没看过电影《奇袭》吗?我们就学志愿军侦察分队,化装上路,巧夺车辆,深入虎穴。”
陆大勇挪揄:“电影看多了吧。”
意见相持不下。王雷说:“杨副队长,听说你的方向感一向不错,你谈谈。”
杨向阳低头沉思片刻,又抬头透过林子,看看公路,仰头望望雪山,说:“方向感依赖于对敌情、地情、天情全面情况变与不变的详细了解、正确判断。打仗,很大程度上,就是打的性格。咱牛班长这个人,看着莽撞,实际心细,胆大却又谨慎,且他手里有两个连的兵力可调遣。我们长途奔袭六十多公里了,他肯定想到了我们现在精疲力竭和每个人的心理状况,他会派重兵对公路卡口严把死守,张网以待,我们夺车闯关,正中他怀。雪山这条路,他会派少量部队守株待兔,关键是这个季节,雪消冰化,危险较大,山后的小河这会肯定变成了波涛汹涌的大河。唯一的路就是穿越沙漠,而且,‘红军’它在广袤的大漠里,无法到处都设防,我们有空可钻。”
东方白嘲笑:“这个季节沙漠就像蒸笼,我们蒸螃蟹啊?”
陆大勇更急了:“这沙漠的名字一听就让人害怕,还怎么进?”
杨向阳言笑:“这片沙漠近百公里,虽然白天气候炎热,但晚上有月亮,温度也适宜,我们可在中午时分到达沙漠边缘,休整,补充能量,太阳落山时进入大漠。”
东方白继续着他的嘲笑:“连长不是表扬你对地形有着超乎寻常的悟性嘛,但你选的这条路,不毛之地,地形复杂,人迹罕至,死路一条。而我选的这条路,山川河流,道路桥梁,集镇田野,尽收眼底,我们可以利用这些地形,尽情地纵横。”
杨向阳也继续着他的微笑:“你说的对,步兵打仗,除了知己知彼,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就是要会利用地形。一个侦察兵,对于地形的熟悉出神入化,就好比玩枪耍刀于股掌之上,岂有任务不能完成的?但要知道,我们的对手牛班长,也是利用地形的高手,你长驱直入靠地形,他以逸待劳也会靠地形,你剑走偏锋玩地形,他请君入瓮也会玩地形。以我对班长的了解,他肯定会这么玩的,不信,咱们走着瞧。”
东方白不吭气了,但陆大勇却皱着眉头:“但按你的路走,万一有个差池,就把我们逼上绝路了。”
杨向阳平静地说:“人不逼上绝路,哪会想起绝招?为了得到更多的绝招,我们就要经常把自己逼上绝路,这才是演习。”
王雷举起望远镜,朝三个不同的方向远望后,定下决心:“我同意杨副队的意见,穿越沙漠!为了迷惑‘红军’,东方白带支持你意见的俩队员走大路,如何走?你们自由发挥,见机行事。”
杨向阳一把抓起了“水连龙”:“对,一种情况多个打法,一个目标多种方案,我们兵分两路!”
大家不再说什么了,整装待发。
几辆机动车在草原简易公路上风驰电掣,“红军”在频繁调动部队的同时,加强了对“蓝军”的反渗透防备。
东方白三人,在汽车卷起的漫天尘土的掩隐下,以几乎不亚于车辆的速度,冲过了一片毫无屏障的草地,扑进了公路边的草丛里。一辆车从公路上开了过去,三人死死地把身子压到最低。
“这几个兔崽子兴许能成功呢。”王雷几人目送东方白三人冲过草地后,过细地清除了宿营地的留痕,准备穿越树林。
杨向阳拦住了打头的王雷:“队长,我们从树林的边缘绕过去,不然,惊动了树林里的鸟群,前功尽弃。”
“有道理。这次我力推你担任副队长,是选对了。”
“谢了,你的信任就是动力,这会,能顶一个馒头呢。”杨向阳躬身出枪,用瞄准镜最后扫视了一遍周围可能隐藏“红军”狙击手的射位。
王雷开路,杨向阳断后,他们剩余的五人趁着缭绕在山麓的晨雾,迅速绕过小树林,向沙漠边缘地带前进。
窝屈在公路边草丛里的东方白三人,嘀咕了一阵,摇身一变,公路上就大摇大摆地出现了三个穿军装的伤病员。一辆解放车从他们身边驶过,“嘎吱”停住,驾驶室里探出一个头:“喂,哪个单位的?拉你们一段。”左臂缠着白布带斜吊在脖子上的东方白挥挥右手:“谢谢啦,哥们车在后面,马上到。”解放车“呜”地走了。
假装腿伤,捡了根破棍子拄着单蹦的伙伴,棍子捣了东方白一下:“哎,脑子残了,你不是说我们要上路搭车,蒙混过关吗?”
东方白骂:“你眼瞎了,没看见后箱里荷枪实弹的兵吗,上去三问两问,就你那猪脑袋,不穿帮才怪。”
“那戏还演不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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