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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片开洞练眼法,使杨向阳的眼功功力神速增强。人工开的纸洞练得已成拿手好戏了,他便在床架上挂根线,吊根大针,每天透过针孔练就“大眼睛”,陆大勇称其为“针孔练眼法”,还夸为“我军四大练枪法之一”,但他确也不知我军还有其它哪三大练枪法。
没料想,这四大练枪法之一惹来了乱子。这天早晨下操后,值班的侯怀大捂着手冲着杨向阳就嚷开了:“咱俩上辈子结了什么仇,这辈子遇着你,我算是倒霉透了。”
照例,还是先头部队接上了火。陆大勇绷着脸:“咋了咋了,大清早咋呼啥?哪根神经断了?”侯怀大松开捂着的手,呲着牙:“小时候,我的眼睛让他整过。今早,忙着搞内务,手又让他吊在床架上的破针给扎了,你瞧,这血流的,哎哟。”
陆大勇假装同情:“噢,我看看,我看看,是流血了,止血要紧。”就使劲捏住了侯怀大的食指不松,疼得侯怀大嗷嗷乱叫,想甩开,哪知陆大勇的手,像老虎钳子般牢牢地钳着他。他还假惺惺貌似“关心”地说:“别乱动,捏一会血就不流了。”回头,又冲杨向阳眨巴眼睛:“班副,这就是你不对了,你应该在针上刻上‘小心地雷’几个字,免得笨蛋挨炸。”
值班副班说:“哪里呀?一大早,卫生放着不搞,他就冲着床架子呲牙瞪眼,胡打一气发斜火,乱捣蜂窝蛰了手,别理他。”
杨向阳上前要松开陆大勇的手:“放手吧,这事是我的不对,起床后就该收掉的。”
东方白斜睨道:“你那能有错呢?要错都是我们的错。什么鸟人?”
陆大勇松开了手,对东方白嬉笑道:“新鲜,鸟人是什么人?”
东方白回道:“你说是什么人?就像你和杨向阳这样的人。”
有了东方白的坚定支持,侯怀大来劲了,他左手拽着右手食指,就往陆大勇的脸上凑:“看,看,又让你捏出好多血,你赔,你赔。”
陆大勇也就往一边闪。侯怀大被陆大勇的重手已经捏恼了,见此,索性变伸掌为冲拳,直接向陆大勇的脸上打过来。陆大勇再一闪,拉下了脸:“你别不识抬举,要不是连长说不能乱扔垃圾,我早把你扔出去了。”
侯怀大哪管陆大勇的警告,左勾拳跟进,陆大勇脖子回缩,摇身一滑,变到侯怀大身后,屁股一挺,侯怀大被撅,顺手抓住枪架作依靠,谁料,陆大勇这几个月擒拿术练得好生厉害,侯怀大接招不住,被撅倒在地,这枪架和枪也就“噼里啪啦”跟着倒了半地。陆大勇嘲笑:“教你练枪你练剑,你还上剑不练练下贱,金剑不练练犯贱。”
牛兵下操后被连长喊到连部去了。胡卫民路过一班,听到里面的吵闹声,进了门,喝道:“又怎么了?新兵连你们是倒炉子,下了连你们是倒枪架,说,以后还想倒什么?”
大家面面相觑。杨向阳站出来报告:“指导员,大家最近学了几招,技痒,切磋切磋,不小心拿捏不住,惊动了领导。”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编故事。”胡卫民说着,问坐在地下的侯怀大:“看来,你又是受害者,你站起来,说怎么回事?”
侯怀大装着很痛苦的样,故作艰难地爬起来,眼泪汪汪:“什么、什么技痒切磋,一派胡言。副班长应该带头维护内务制度,可他带的什么头?假借练枪,乱挂针线,幸好,只扎到了我的手,扎到大家的眼怎么办?”
“是这么回事吗?”胡卫民唬着脸。
陆大勇答:“杨向阳的练枪经验被连长介绍后,不光是杨向阳这样练,很多同志都悬挂目标在练,就他事多。”
“是啊,我们也悬挂纸圈了。而且副班长要求收操后全部取下,影响什么内务啊?”几个兵也帮腔。
东方白帮侯怀大说话:“毕竟针属危险品吧?”
那几个兵就跟东方白接上了“火”:“这是部队统一配发的,怎么成了危险品?”“是啊,我们哪个人没针线包?”
东方白回道:“针放在针线包里不危险,挂起来就是危险品,就跟你裆里的那玩意一样,挂在你的裆里不是危险品,乱放其它地方,就是危险品。”
大家就缠上了他:“东方白呀,你是狍牛逑上的苍蝇,胡抬杠。”“就是,照你这个说法,枪也该收到武器库去,放到外面也是危险品。”“指导员,你别听他俩胡说,他俩是瞎子看见哑巴,对聋子说,鬼来了。”
胡卫民喝道:“别胡搅了!回头再跟你们算账。”转身边走边骂:“怎么都成了搅屎的棍子?”
胡卫民气呼呼地回到连部,也不管班排长们都在,冲着马翔就不满地说:“你推广的那个什么‘空闲练枪法’、‘边走边练法’,把个连队练得鸡飞狗叫。前天,刚栽的小树就痛遭劈腿,昨天,司务长报告,饭堂的桌子又横遭黑手,炊事班长也不愿干了。今早,一班又为此尸体横陈,一屋狼藉。”
正在听连长布置训练任务的牛兵一听,起身就要往班里跑:“谁又咋了?”
马翔按住他:“坐下,不会有啥事的,大不了破个皮,留个疤,侦察兵嘛,谁身上没个坑坑洼洼的?对吧,老胡?”
胡卫民说:“对,也不对。对,是今早没出大事,不对,是再这样胡练下去,要出大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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