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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完厕所,杨向阳找到高文*,两人嘀咕了一阵,就钻到了狗棚里。这营区里长大的狗,是只认军装不认人,两人办事挺顺的。一会儿,他们手里提着两块木板条,从狗棚里出来,在操场上找见陆大勇。
杨向阳笑眯眯地说:“大勇,我们找到解决你走路‘顺拐’的办法了。”
陆大勇问:“啥办法?”
杨向阳把木板朝他面前一撂:“把你的腿像绑阿黄一样,用木板绑起来,就一个月,保你解决。”
陆大勇一听,就要溜:“这不行!我是人,不是狗!”
杨向阳挡住了他的去路:“据我所知,兽医和人医,对付同样的毛病,办法差不多,你就忍着点。”
陆大勇连连摆手:“我说哥们,不行,绝对不行!”
杨向阳态度坚决:“纠正孤僻动作,是身体上挺顶帽子,苦练军姿挺胸子,测量步伐用尺子,训练摆臂拉绳子,腰不当家别棍子,踢腿慢了绑袋子,脚腕无力踢石子,脚尖上翘脚脖子,头型不正别针子,纠正军容照镜子,你这腿脚顺拐呀,只能绑板子了。”
陆大勇还是不干,抗议道:“你能,总结的可以上《解放军报》了,最后应该再加上一句,强化训练当孙子。”
杨向阳给高文*递了个眼色,高文*心领神会,上前一个绊子,把陆大勇撂倒在雪地上,摁住他。杨向阳从裤兜里掏出背包带,拿起木板,就往陆大勇的右腿上绑。陆大勇边挣扎,边哀求:“哎吆吆,哥们,我不是阿黄呀,你们怎么把我当阿黄?哪个该死的,出的馊主意?”
杨向阳边绑,边做工作:“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不服不行。就一个月,阿黄能忍得了,就你金贵,忍不了?还不如条狗!”
陆大勇挣扎着:“我就知道是你的馊主意,要不是打不过你,早就和你翻脸了。哎吆,你俩个二货,轻点。”
杨向阳紧绑着,并认真地指导同伴:“哎,我说高文*同志,你那头得勒紧点,松了作用不明显。”
随着高文*手里加紧的动作,陆大勇“哎哟,哎哟!”杀猪般嚎叫了起来,平时积攒下来的骂人绝句,这会儿稍加结合实际的改造,一股脑全派上了用场:“杨向阳,王八蛋,你去死在配种站,全体步兵都去看。你俩个阴阳失调的黑猩猩,乔克卡亚雪山上的弃婴,‘野狼沟’里的二百五,新兵连茅坑堵塞的凶手,一出门,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高文*边摁,边做工作:“大勇,骂也是闲的,你就忍着点吧。连长说,我们的连队,要当硬骨头的连队。你的骨头向外撇,不绑回来咋硬?连长还说,响当当的连队,硬邦邦的兵,见红旗就要扛,见第一就要争,是男人,就不能服输!你没见班长,我们出了事,眼睛都红了。我们在队列、射击、理论这三大科目上,不夺个第一,咋对得起班长?”
陆大勇就渐渐地顺从了:“唉,看来,不当一回阿黄,成不了个男人。罢了,我就当一回阿黄。你们起来,我自个儿绑。”
高文*松了手,陆大勇直起腰,配合着杨向阳,把两块木板条在腿上绑了个结结实实。
“听口令,坐姿——壮狗胆,起立!”陆大勇在高文*的帮助下,顺着杨向阳的口令站了起来。杨向阳继续下口令:“起步——走,一二一!”
陆大勇走了两步,被来自右腿上木板条的力量拽住,失去了重心,先是一个趔趄,然后,“啪”地,重重地摔倒在地。陆大勇呻唤了一声:“哎呦,看,皮都蹭破了,出血了,不练了,不练了。”
杨向阳理都不理:“别耍死狗。没有狗尾,哪能续貂;没有狗皮,哪来膏药;没有阿黄,哪来夹板;没有苦练,哪来红旗!起来,继续练!”
“唉,连个脖子都不给,一点同情心都没有,碰上你个狼心狗肺的,我只有认倒霉,让你折腾死算了。唉,再牛的肖邦,也弹不出老子的悲伤!练!继续练!”陆大勇是个明白人,嘴上虽骂骂咧咧的,身上还疼着,但心里不断地升腾着老同学对他军事成绩关心、帮助所带来的力量。
高文*鼓励:“好!像个纯爷们!站起来!”
杨向阳和高文*,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陆大勇只有乖乖练的份了,那一趟趟来回的步子,将半个操场的雪踩压成了硬邦邦的厚饼------
忙乎了一天,东方白睡的很香,渐渐进入了梦境。“妈呀,当兵这个差事太苦了。”在梦中,东方白自言自语,向妈妈王萍诉说着边防军人的辛苦。这时,巡逻兵陆大勇来叫哨,推着他的肩膀:“喂,起来站哨。”
“呜呜。”
“起来,站哨!”
“呜呜------”
“你呜呜个屁!懒怂,起来站哨!”陆大勇不满了,使劲推搡着东方白,声音大起来,吵醒了其他人。有人就嘟嘟囔囔地骂了起来:“吵个茄子!三年不刷牙,一张臭嘴。”“这一晚,放屁磨牙打呼噜不让人睡觉,巡逻放哨来摧岗还不让人睡觉。妈的,还让不让人活了?”倒是还有文雅一点的:“请你不要用你的排泄器官对我们大家说话,这是很不礼貌的,也不符合条令。谢谢。”
班长被吵醒了,从被窝里爬起来,光着上身,穿着大裤衩就骂开了:“一个个胎毛未退,兵毛没长,就成炮筒子了。东方白,听口令,卧姿退子弹——起立——上哨!”
听见班长发火了,东方白极不情愿地爬了起来,摸黑穿上衣服,披上大衣,人是出门了,但嘴里还不闲着:“你骂我,我不怕,我给天爷打电话,天爷给我小刀刀,剜掉你的嘴梢梢。”
东方白不依不饶嘟嚷着嘴,迷瞪着眼晃到了哨位,从侯怀大手里接过那支冰凉的,上了五发子弹的半自动步枪,抱怨地问:“谁他妈故意安排的,晚上睡觉黄金时间这班岗老是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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