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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地师”作战科长杨尚武下了班,走到家属院门口,就远远地闻到了一股香香的葱花呛醋的味道。这个味道,是其它醋,其他人呛不出来的。这个味道,只有他陕北老家自制的老陈醋,再加上他心爱的婆姨喜鹊的手艺才能呛成。闻着这地地道道的香味,杨尚武精神为之一振,一天的疲劳也随之一扫而光,他不由得加快了脚步,三步并作两步,“蹬蹬蹬”进了楼,“咚咚咚”敲门。屋里的喜鹊以为是女儿找儿子回来了,边骂边开门:“两个灰鬼,死哪去了。”门开了,她的脸“唰”地红了,红的分外妩媚。两年没见,她的丈夫杨尚武比在边防时更精神了,脸没有过去那么黑了,下巴刮的溜尽,不像在边防上那样,胡子拉碴的。
杨尚武看着娇羞的妻子,浑身上下轰地一声,像点了把火,长时间的思念和被压仰许久的欲望交织在一起,使他难以自制,一把搂住妻子,不放嘴,只是个亲。很长时间没挨丈夫了,喜鹊还有些不好意思,亲昵地骂了声:“死鬼,不怕孩子们看见笑话。”忸怩着,抻手带上了门。
杨尚武环顾了一下室内,搂着妻子问:“孩子们真不在?真想他们。”
喜鹊在丈夫的胳膊上掐了一下:“光想他们不想我?”
杨尚武在妻子的脸上又重重地亲了一口:“当兵的娶个婆姨当月亮看,想有啥用,找罪受。”
这时,门“咚咚咚”被砸响了。杨尚武开了门,高兴地说:“我的俩个小土匪哎,慢点敲。”
杨向阳冲了进来,兴奋地叫着,扑到了爹的怀里。杨尚武将儿子举起来,原地转了一圈,放下说:“哎呀,狗小子又重了,举不动了。来,我的宝贝闺女呢?”
杨向红进了门,见了爹,还有些怯生,远远地躲在一边,腼腆地双手挫着衣襟,看着爸爸和哥哥亲热。直到爸爸走过来,才甜甜地叫了一声爹。杨尚武说:“女娃还真是像人家说的那样,越长越漂亮,嗨,还害羞了,来,让爸爸看看长得像谁?”便抱起了女儿,亲了女儿一口,仔细端详起来。
喜鹊端着菜走了过来,说:“你放心,这俩孩子集中了我们所有的优点,眼是眼,嘴是嘴,比你强多了。”
杨尚武放下女儿,撑开饭桌,说:“光有长相没有志向,那可不行。没有志向就没有思想,没有思想,便成了姜太公的坐骑——四不像了。”
杨向阳问:“爹,啥叫四不像?”
杨尚武边盛饭边说:“四不像叫麋鹿,脸似马非马,蹄似牛非牛,角似鹿非鹿,身似驴非驴。人活一辈子呀,都要有个鲜明的特点。要么,像马,跑得快,不管做啥事,见第一就夺,见红旗就扛;要么,像牛,做事勤勤恳恳,任劳任怨;要么,像鹿,为人和顺、宽厚、善良。我们做人呢,不能啥都不是,不伦不类。”
杨向阳笑了:“前三样都可以,驴不行,我学不来。人常说,不追马,不跟牛,骑个毛驴中间走。”
杨尚武也笑了:“别小瞧它,它有它的特点,虽然倔,但还勤奋,也忠诚。”
杨向红端起了碗,说:“怪不得咱老家那驴,前几天卖给别人,它摸黑,顺原路又回来了,害得我爷爷第二天天不亮,跑了五十多里地,又给人家送了回去。”
听姑娘提起老家,杨尚武心一动,挟菜的手停在了菜盘上,问:“先前来电报说,你爷爷不来。你爷爷身体咋样?”
杨向阳说:“也没啥大病,就是从煤矿上回来,身体太弱。我们走时,爷爷都哭了。”
路喜鹊补充道:“爹从矿上回来,被熬煎的精神差多了,性子也磨软了,还更迷信了。唉,人老了,心思多了。临走时,真难受,都舍不得离开呀。”
“三年没见了,我很想他。爹苦了一辈子,又受了那么大罪。不但要务农,农闲时,不是给东家做门窗,就是给西家做寿棺,做了一辈子木匠,没给家里挣来几个钱,只是少吃了家里几顿饭。爹现在还锔盆儿碗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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