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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绿色的军用北京吉普车,穿过肃州市,向南郊驶去。
道路两旁高耸的白杨树、坦阔肥沃的绿色田野和远方巍峨的雪山闪闪而过。
车内,穿着草绿色军装的司机小王边开车,边逗坐在一旁美滋滋地欣赏高原风光的杨向阳:“尕小伙,这里和你老家比有啥区别?”
杨向阳歪着脑袋想了想:“用颜色比吧,我老家是黄土高坡,这儿是灰黑色的高山;黄土高坡上绿的是草,灰色的高山上白的是雪;我们老家人的脸是黄油油的,这儿人的脸是红朴朴的。”
司机略微转头又问坐在后排的路喜鹊:“嫂子,你对这里感觉如何?”
“这样说吧,我们老家如果像个温驯、纯朴的黄皮肤的中等个汉子,那这里就像冷峻、剽悍的大个子男人。”路喜鹊笑道。她像那个年代大多数的北方妇女一样,齐耳短发。脸上虽留有风吹日晒的印痕,但仍遮掩不住三十出头的女人特有的那种丰腴和柔美,掩饰不了农村妇女进城,和丈夫团聚,开始新生活的那种喜悦。
司机夸娘俩很有文才,坐在妈妈身边的杨向红说:“那当然,我妈是语文老师。我哥每次考试都第一呢。”
“小王叔,我爹为什么不来接我们?”杨向阳有很多问题急着要问爸爸,就问司机。
“噢,你爸爸今天组织部队进行步兵合同战术作业,离不开。”
杨向阳好奇心很浓:“叔叔,什么叫步兵合同战术作业?”
“具体我也说不好,反正在战术训练场整天冲冲杀杀的。”
“是不是各带一帮人在场上打,找打败对方的办法?”
“可能吧,反正你爸是作战科长,到家了你问他呗。”
不一会儿,吉普车驶近了中国人民解放军步兵“山地师”师部大门,速度降了下来。军营门口左右两侧,各站一名腰扎武装带,精神抖擞的哨兵。左侧哨兵,手持一把“五六”式半自动步枪,他的身后,立着一个草绿色的木式岗楼。右侧哨兵,手持红蓝三角指挥旗。大门正中,立一照碑,上书白底红字的毛主席手迹“提高警惕保卫祖国”。照碑两旁,各耸立着五颗高大茂盛的松树,威严、庄重,杨向阳看了精神为之一振,若有所思。
进了院子,车三拐两绕,来到一栋家属楼前,娘仨跟着司机到了位于一楼的新家。门开后,刚把东西搁下,室外传来一阵阵枪声,杨向阳赶紧跑到窗户前向外张望,司机告诉他,那是训练场在搞训练。
“叔叔,带我去看看好吗?”杨向阳恳求道。司机说还有任务,要去接站。司机连水都没来得及喝,转身走了。
“妈,我去训练场看看。”还没等喜鹊同意,杨向阳拉开提包,翻出木枪,别在腰里,一溜烟地跑了。路喜鹊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这孩子,咋也这么爱枪?”
杨向阳跑下楼来,循着枪声,向人问了个路,七拐八转,出了营门,跑到了战术训练场门口,似职业军人察看地形般看了几眼训练场的环境:训练场毗邻师部,后靠坡度和缓的丘陵地带,连绵起伏的山丘和祁连山山麓相接。昂头看,这海拔四千五百多米、积雪皑皑的祁连山峰有多么峻峭,多么威武,它象一个风雪中上岗的边陲军人,头戴银盔,身挂银枪,手执银剑,仪表堂堂,俯视着辽阔的大地,守护着祖国美丽妖娆的山河。
向前看,一条笔直的马路从大门延伸到山包脚下。路两侧,是两行挺拔高大的“窜天杨”,就像两排威武的士兵,站的齐嚓嚓,立的直刷刷。路一侧,一幅火热的训练镜头:三十多米长的铁丝刺网下,几个士兵持着枪,匍匐前进,他们的身后,卷起一阵阵的沙土;一队士兵,一个接一个,过独桥,跳壕沟、钻火圈,越矮墙,走荡木,你追我赶,练的热火朝天;一组士兵,单、双杠前跨立,杠上的两个兵,引体、摆动、屈伸、转体、回环,一招一式,忽忽生风。
几声枪响,使看得正起劲的杨向阳,朝响枪的另一侧路上跑去。那一侧,最引人注目的建筑,是面朝大山的露天观礼台,台的两侧,盖有两排平房。观礼台的前面,一个大操场和靶场相接。靶场的固定目标靶,一个个立在山脚底下。山包顶上的左右两侧,各插一面红旗,以作警戒之用。靶位上,九名军人依位而立,聚精会神地举着步枪瞄准射击。靶位后,一名军官手持红蓝小旗,喊着口令,指挥射击。再往后,几排军人席地而坐。排头,放着一张桌子,杨向阳看见他爹杨尚武就坐在桌前的椅子上,他心头一热,朝爹跑去,刚拐弯跑几步,路口两个警戒的士兵挡住了他,警告:“这里危险,不允许进入,要看,到观礼台去看。”杨向阳不情愿地慢吞吞走到了观礼台。
观礼台的台阶上,坐着十来个男孩、女孩,也在看打靶,指指戳戳,吵吵闹闹。杨向阳找了个台阶坐下,双手撑着腮帮,朝靶场鹄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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