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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唯仁看着已经昏死过去的候镇海,心中愧疚不已,觉得是自己连累这个候大爷,又望向另外几人,对这头怪物杀机更胜,今日不除了这畜生,以后村子难有太平日子。
不顾身上伤势,手提长剑拔地而起,剑鞘之上剑气四溢,每出一剑云海便薄上一分,这怪物看着渐渐减少的云海,口含雷电喷向候唯仁。
候唯仁等得就是这个时候,朝着发亮的那片乌云笔直冲去,手中剑鞘剑气暴涨,一剑挥出斩开了前面的云海,怪物已经暴露在眼前哪有不出剑的道理,又是一剑与喷出的雷电相撞,雷电与剑气化为星光点点消散天地间。
候唯仁又提一口气再出一剑,这一剑明显气力不足,到了怪物身上已经剩不得几分力道,眼看这怪物又要躲入云层之中,候唯仁咬着牙追了上去,这怪物放出这两道雷电已是力竭,哪有争斗之心,于是就出现了一条好似长虫的生物在云海里逃窜一个人就追在身后拿着带鞘的长剑玩命的抽打的传奇场景。
但是效果不大,只是在这漆黑的鳞片之上留下几道裂痕,这怪物也是被打出了火气,转头咬向候唯仁,候唯仁躲之不及,整条胳膊连带着肩膀都被它咬在了嘴里,脑袋拼命的晃荡作势要把候唯仁的半边身子给扯下来,右半边身子已经被鲜血侵染,左手握拳砸在这怪物的鼻子上,怪物吃疼但是死活不松口,候唯仁都快感觉不到右边身子的存在了,在这么下去非得死在这怪物嘴里,这时右手长剑鞘身剑气暴涨绞烂了这怪物的舌头,这怪物疼得把候唯仁给甩了出去。
在空中站立不稳的候唯仁一头栽向海里,却有一股力道将候唯仁送回了岸边,候唯仁当时也顾不上是谁出的手,右肩膀一直到长剑皆是鲜红一片,右手已经握不稳长剑了,王一率先冲到候唯仁身边率先扶住了候唯仁,其他几个人面露难色。
骑大牛说道:“咱们还是跑吧,这么下去咱们都得死在这,大不了咱们以后不来这片海上了。”
徐忠怀问:“往哪跑?这畜生要是追到村里,不知道要祸害死多少人呢,今天不是它死就是咱们死。”
骑大牛被徐忠怀挤兑的说不出话来只好跑去照顾已经昏过去的候镇海。
这时候的徐忠怀已经被鳞甲包裹住全身,挡在候唯仁身前,抬头凝视着天空,他觉得他可以试试,这身鳞甲可是结实的很,可不怕这畜生咬上几口。
乌云中一个小点儿急坠而下迅速放大,站在候唯仁徐忠怀不闪不必,不是他与候唯仁有多深的交情,只是年少意气。
候唯仁推开身侧的王一,在那一瞬间,怪物张着大嘴裹挟着一股腥风已经咬上住了徐忠怀徐,徐忠怀身上的鳞片已经被这畜生的牙齿划掉了几片血肉模糊,徐忠怀却没有一丝退意,被大力压弯的腰杆又挺直了几分,候唯仁借此机会,分出阴神阳神合力锤击,但是这怪物的鳞片实在坚硬,剑气和拳头砸在这畜生的身上只是在鳞片上留下点创伤,很难重创。
徐忠怀喊道:“唯仁哥,快想办法搞死它,我快坚持不住了!”
这畜生的牙齿已经嵌进徐忠怀的鳞甲之中了,就在马上就要咬穿徐忠怀身体的时候这怪物的嘴总会不受控制的张开些,这便给徐忠怀争取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候唯仁的两个分身还在捶打着这怪物,可是这畜生好像铁了心了要先咬死一个。
候唯仁自身拼命的想要拔出这柄十年没有出鞘的长剑,曾经候唯仁一度怀疑这剑是不是锈在里面了。
他从没这么迫切希望能够拔出这柄长剑,这是他最后的希望他在没有任何底牌了。
凭借他现在的伤害根本杀不死这怪物,这要是让它逃到海里后患无穷。
说话间这怪物身子扭动绞飞了候唯仁的分身,徐忠怀还死命的撑着这怪物大嘴,这怪物的嘴里突然亮了起来。
候唯仁发现不对喊道:“徐忠怀!快躲!”
徐忠怀也发现这怪物的异常,抽身向一侧扑去。
有的时候所有的东西只是差一步,这怪物差一步就轰穿了徐忠怀的脑袋,而徐忠怀整条左胳膊就这么被蒸发了。
站在远处的孙老枪暗叹一声,一步踏出便来到了徐忠怀身旁速度不比候唯仁慢多少,右手灵炁迸发电光环绕做剑指戳在这怪物的身上,顿时鳞片炸裂,一个血窟窿出现在被候唯仁锤了无数拳却无太大皮外伤的身体上。
孙老枪一击得手便带着徐忠怀抽身而退。这怪物大怒,就要奔着伤它的孙老枪而去,突然它定在原地,一股寒意从它身后袭来。当候唯仁看着徐怀忠就在他眼前丢掉了一条胳膊,差一点连命也丢了的时候,他从来没这么恨过,他恨这怪物,他恨自己,恨这柄拔不出来的长剑。
当他看到飞身而至的孙老枪,他连孙老枪都恨,为什么不早点出手!
其实这时的候唯仁想了很多恨了很多。为什么当初邋遢老头说自己不配拔剑,他凭什么拔剑?
这柄长剑又凭什么出鞘?
候唯仁这一刻突然明白了。今天之前候唯仁从没这么肯定过自己是一个剑客,拔得出来也行,拔不出来也行,枝条不一样杀人?
而现在他必须拔得出来,作为一个新时代剑客为心中大不平出剑。
什么拳理拳架,什么之乎者也,什么《一二三》,皆系与一剑之上。
候唯仁手握剑柄,轻轻一抽,长剑出窍的一瞬这本是盛夏却冷得让人打哆嗦。
剑身漆黑如墨,猩红杀气自剑身流淌而出,候唯仁被这杀气侵染暴躁异常他想杀光所有人,就在这时脑海里一个福字出现,让已经失去理智的脑子保留一丝清明,自身的剑气竟然压制不住这长剑的杀气。
这剑到底染了多少血,那邋遢老头难不成是个杀人狂魔?
看着转身的怪物,候唯仁提剑前冲,一剑在手眼前万物皆斩。
这怪物感受到这冲天杀气,连转身厮杀的勇气都没有,直接朝着大海飞去,准备溜之大吉。
候唯仁哪能让它跑了,转身截住了要飞进大海的怪物,一剑斩下,鲜血从断掉的脖颈处喷洒而出把候唯仁染成了一个血人,断掉的尸体直坠向大地。
这时候候唯仁才有时间稍稍打量这柄陪伴自己十年却一直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长剑,漆黑的长剑没有一丝装饰,只是临近剑柄处有四个字,字也是漆黑如墨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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