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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特茹河南岸平原,
咚咚咚~~~震天的战鼓声回响在天际,大地上,征尘滚动,无数人影隐隐其间,而在大股征尘的两翼,轰隆隆!雷鸣巨响中洪流般的铁蹄,翻飞践踏,仿佛眼前的一切景象都为之微微颤抖。
南边这一方,是格雷斯家族在里斯本招募训练的叛军,由两个整编野战军团,两个辅助军团,一个辅助骑兵军团,和决战前夕仓促组建的三个民兵军团构成,总计四万人上下。而北方,靠着特茹河结阵的军势,不用说,自然是帝**,规模同样堪称庞大,一个鹰旗步兵军团,两个野战军团,三个辅助军团,两个骑兵军团,人数不相伯仲也在四万左右,不过素质显然不可相提并论,帝**一边,四万士兵大多是服役兵龄超过20年的老兵,迭经血战,杀气逼人,而格雷斯家族叛军一边,虽是气势上勉强不输,但毕竟只是通过钱财等诱惑拉拢起来的草莽之众,与帝国精锐还是有天壤之别。
哗哗哗~~南北大军,同时轰隆向前,进入预定战场,无数鲜明的战旗在朔风中卷动,配上那战旗上绘饰着的野兽图案,远远看去,宛如真的是两群遥相对峙的狰狞凶兽在咆哮怒嚎着,爪牙森森,随时可能扑上前,噬咬厮杀。
叛军结成的乃是以防御为主的菱形阵,利于徐进反击,接战后若是局面好转则可以随时拉宽纵深展开推进,若是局面不利,那就迅速收缩,减少接触面的同时,形成优势防御面,之所以一开始便排布成这样明显信心不足的阵型,是因为卡图斯很清楚叛军的弱点,顺风仗这些士兵也许会很狂热,但是如果遇到像眼下这样一场注定将是无比艰难的决战,他们无法胜任,只能寄希望于先确保稳住,然后再考虑寻找战机,帝**也并非无懈可击,所以,守可保不败,至于最终鹿死谁手那就是三分人力七分天意了!
预先的排兵布阵,卡图斯也是极尽稳妥,由新晋小将龙率领两个整编野战军团中的一个,安放于菱形的尖角锋线上,以抵御接战后帝**精锐的轮番冲击,这无疑是最危险、最具考验性的位置,不过卡图斯也是果断之人,直接选定了奥卡。这不仅是履行诺言,也是在经历了一连串或明或暗的考验之后,奥卡彻底赢取了卡图斯的信任之后所获得的器重。
而另外一个宝贵的野战军团则被分派在菱阵的腹肋右侧,左侧配备一个辅助兵团,两相呼应,护卫卡图斯所在的本阵。这个野战军团的指挥官,被唯一能够与格雷斯家族并肩的卡斯提尔家族当仁不让地占据了。原本是由现任族长蒙雷托?提乌斯?卡斯提尔统帅,除了身份之外,蒙雷托曾担任过帝**队的军事保民官,执行官等职务,老练于战阵,这无疑是最佳的资历,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关键时刻老蒙雷托却不幸病倒了,人老了,病来犹如疾风骤雨,难以预料。蒙雷托既无法出征,无奈之下,卡图斯只好让安库斯代父出征,不过这小子的浮夸远胜实干,虽然菱阵两肋相对轻松,但却关系着本阵的安危若是出了差错,后果便是不堪设想。
但话已出口,卡图斯即便心忧不已,也不好当面指出,只好暗地里给安库斯调配了几员有经验的副将,另外,卡图斯将在统帅亲卫队的同时,亲自指挥左侧的辅助军团,以防万一。
以上是卡图斯就两个野战军团和一个辅助军团的安排,还有一个辅助军团,将列成两排梯形阵,置于奥卡的军团背后,负责提供支援和作为战术缓冲,最后,对三个民兵军团,卡图斯实在无法寄予太多只希望他们能够坚守阵地、不变成拖累就好,当然,如果大势已去无可挽回,他们将是最好的炮灰,这也是菱阵的一大特点,可以轻易调转方向和进行阵内切换转移,战败之时,卡图斯会毫不犹豫地将民兵军团抛弃,作为殿后,用来阻挡帝**,只需一时半会,为主力撤出争取时间。
其实,按卡图斯起初的打算,这个时候就草率决战,显然结果是败多胜少,非常不利,但是现实局势的变化让他不得不做出抉择,提亚里斯要塞丢了,帝**长驱直入,而更无异于晴天霹雳的是北面有消息传来,狄奥多西与格拉蒂安王子居然率领巴黎的帝国精锐边军已经在南下途中,不出半个月时间就会抵达前线。
如果不想方设法先挫败眼前的帝**,获取喘息之机,一旦陷入城防战,帝**若是围而不攻,坐等边军到来,那龟缩城中等于束手待毙。万般无奈,卡图斯只能选择出战,若是能侥幸击溃费加的平叛军最好,那样,整个西班牙的局势将更为混乱,狄奥多西的大军恐怕也会踟蹰不前,同时奥多姆也有可能,及时带领从南方城市招募的军团赶到增援,那样的话,胜负之数尚未可知。
当然了,决战意味着承受巨大风险,眼前一战若是败了,那便是万事皆休、里斯本肯定是无法再守了,卡图斯已预先做了布置,着人在港口准备好了渡海的船只,对于此事卡图斯没有告诉任何人,真的到了那一步,卡图斯只能带着族人前往不列颠了,那边自从狄奥多西被瓦伦提尼安召回之后,听说已经乱成了一锅粥,随着帝国驻军的被调回大陆,岛上的皮克特人、还有日耳曼人的偏支盎格鲁萨克森人不断南侵,而被罗马征服后早已蜕化了野性的罗马不列颠人失去帝**团的庇护,就像是孱弱的婴儿般任人欺凌,野蛮人的大军相继越过安东尼城墙和哈德良长城,洗劫城镇,甚至于有多次不列颠人都只能乘船出海避难,但是海上也不安全,日耳曼海盗们虽然不如后世的北欧海盗那样,令人闻风丧胆,但对付一些战备薄弱的民船还是想怎么虐就怎么虐的。
于是,不列颠人迎来悲剧的命运,突然之间发现天地之大,竟无容身之处,北方的皮克特人绝不承认他们是凯尔特人,而只将他们看做是罗马人,日耳曼人对他们更是不存在历史遗留问题,看到直接烧杀抢掠没有二话。而罗马人,不列颠人也说不清楚,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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