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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奥卡一行人在西班牙成功潜入格雷斯家族,并逐步展开秘密行动的时候,帝国东部的巴尔干半岛已是烽火连绵、杀声四起。一个星期前,3万聚居在弗里米的东哥特人在国王弗里蒂格思的鼓动下突然发动叛乱,随即一举击溃从布鲁卡赶来,试图弹压局面的当地罗马驻军,接着开始召集周边聚居区的东哥特人,很快,10余万东哥特人尽数汇集到了一起,组成了一支人数庞大的叛军。
而在此期间,令人感到奇怪的是,除了最开始受东哥特人的怂恿和挑动出现的一丝骚动,一向同气连枝的西哥特人却始终按兵不动保持了克制,没有派遣一兵一卒参与叛乱,西哥特国王维塔克甚至出面帮主帝国进行调停,并且希望东哥特国王弗里蒂格思慎重考虑,停止叛乱,可惜谈判未果。
不过,西哥特人的意外举动似乎并没有动摇东哥特国王弗里蒂格思的决心,调停未果的第二天,他便率领庞大的叛军离开了弗里米,向最近的罗马城市布鲁卡进发,当天日暮时分便攻陷了这座人口只有三万多、兵力受损后仅剩不足千人的小城。
而东哥特人在攻陷小城后所做的事,却让整个罗马为之悲颤和愤怒!叛军居然泯灭人性地将城内所有被俘的普通居民以及士兵全部押往城外吊死!吊着尸体的树木延绵数里长,无数秃鹫漫天飞舞,其情景令人惨不忍睹!叛军的所作所为很快传开,人神共愤就连西哥特人都是难以置信,虽然族内还存在着一些野蛮习俗但毕竟沐浴在罗马的文明之光下已经数百年,像哥特人这样的蛮族早已开化,彼此之间的战争都会自觉遵守不触及对方底线的原则,像血腥屠城这样穷凶极恶的事更是恐怕得追溯到数百年前凯撒征服高卢时才有记载了。然而,东哥特人此次却不顾后果地悍然做出了屠城这样的行径!
正在安条克休养的瓦伦斯皇帝闻听信使的报告,当即以权杖触地,椎心泣血,面对众臣痛陈发誓:定要御驾亲征,将叛军全部歼灭,尽数处死!以慰无辜枉死者在天之灵!
于是,东部帝国的数万精锐常备军开始向安条克集结,两天后瓦伦斯皇帝亲率大军乘船渡海前往巴尔干半岛,同时派出急使昼夜兼程赶往上日耳曼,向西部求援,意图采取两面夹击的战略将叛乱造成的混乱和破坏压制到最低限度。
而与此同时,叛军却已席卷数座城镇,幸运的是在被叛军包围之前,当地居民和色雷斯行省内所有处于叛军兵锋威胁下的城镇居民都已经在特遣军团的勇敢护卫下安然无恙地撤往君士坦丁堡避难,减少了大量无谓的牺牲。不过,君士坦丁堡方面力所能及的也就仅限于此了,东部帝国的精锐军队都跟随者瓦伦斯皇帝在海上漂着,单凭留守的戍备军团,无力出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叛军纵横肆虐,将富庶的色雷斯行省烧掠成了一片焦土。不过在瓦伦斯陛下判断,显而易见的君士坦丁堡,将是叛军的最终目标,这座由伟大的君士坦丁大帝亲口下令修建的东部帝国的都城对叛军来说,意义重大,如果能攻陷它,无疑是对摇摇欲坠的罗马一记致命的窝心拳!然而,事实真的仅仅是这样吗?
……
色雷斯行省北部,科洛林军事碉堡群的东南末端,位于坦迪沼泽的西侧,一座纯石制、足以容纳一个百人队的碉堡正孤零零地矗立在暮色中,沧桑而古老,夕阳斜照,在地面上留下一大块黑影。
这里驻扎的是隶属君士坦丁堡军区第4野战军团编制下的半个百人队,和其他上百散布在草原边沿处的军事碉堡一样,他们这半支百人队也是轮换驻守在此,负责就近监视北方草原蛮族的动向,唯一的任务就是如若发现蛮族大军未经允许入境,必须不惜代价第一时间将消息传递给军团指挥部。
不过,放眼望去千篇一律的草原沼泽、吃在嘴里已经完全感觉不出滋味的烤羊,让轮戍在碉堡内的士兵们更多地感觉自己是在接受酷刑般的煎熬,单调枯燥的戍守生活让他们无比期盼着得到命令回到城市的那一天。
夜幕降临,篝火生起,支架上烤的金黄的猎物不断滋滋地滴落着油脂,散发着浓烈的肉香,然而对于围坐在四周的士兵们来说那味道已经没有了丝毫吸引力,甚至还不如值守表上又划去了一天让人欣喜。
“该死的,又是烤羊,我们的调味料早就用完了,除了盐巴这该死的地方什么也换不到。再吃这种东西下去,我们迟早全他妈地吃死。我他妈的发誓不碰这东西了。”突然,篝火边,一个雄壮的身影猛地站起,火光映照着那愤怒的表情,士兵近乎咆哮着吼道。
吼声回荡在夜空中,几名负责狩猎和烧烤的士兵蹲在那,神情中带着一丝怒气,良久,长叹一声,什么也没说,他们继续默默地转动着火焰上的支架。
“塔林斯,给我坐下,如果你不想吃,随便,不过不要影响我吃饭。”就在这时,忽然从围坐在旁边一处火堆四周的士兵中传来一声低沉的嗓音,语气平淡,听不出丝毫感情的波动。
然而这说话的人仿佛具有莫大的威慑力般,那咆哮着大发抱怨的士兵看上去就是个性格暴躁的老兵,但一听这声音,登时就收敛了吼声,口中吱唔着:“可是。。。”终是没有再吼出来,而是一屁股盘膝坐在了地上,脑袋扭向一边耷拉着,看也不看面前的烤羊一眼。
“所有人开饭。”塔林斯坐下半晌,那低沉的嗓音再次响起依旧是如一潭死水波澜不惊的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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