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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辛兴高采烈走出房门。
孔宣就在门外,倒也没有走远,此刻看见帝辛,不知是鄙夷还是酸溜溜的,说了句,“恭喜大王又得法宝。”
这什么口气?听在帝辛耳中别有一番滋味,“嫉妒,你这是赤裸裸的嫉妒。”
说完又转向金灵圣母,“此番全靠圣母与孔宣二位,这里是捆仙绳,二位拿上几根去耍。”
圣母显是看帝辛又恢复了平日的作风模样,一下子习惯了许多,“此物我用不着,你留着防身。”
孔宣则是哼了一声,“不需要”。
的确是不需要,五色神光一出,有多少法宝都刷了去。
帝辛也不矫情,二人说了不要,就自己全都收了起来。
几人各自回到房间休息,静等三日后交换。
这时门外却有侍卫来报,“报大王,土行孙求见。”
不问可知,是因为他师父惧留孙之事了,帝辛对这点倒是没有不满,反而有些欣慰。
不管怎么说,惧留孙也是他的师父,即便阵营对立,现在师父被抓,他若是一点表示都没有,也就不配为人了。
“大王,末将想去看看师父,还望大王恩准。”土行孙大礼拜伏在地,心中忐忑不安,也不知帝辛会怎样回答。
“去吧,只要你不把他放了,看看无妨。”
土行孙猛然抬头,难以置信的看着帝辛,不敢相信帝辛答应的如此痛快。
“孤的话,还能有假?你放心前去即可。”
土行孙再次大礼拜伏,起身离去。
等土行孙走远了,帝辛却对着门外说道:“通知邬文化,遣人监视土行孙,若是发现有解救惧留孙的意图,当场格杀。”
待土行孙来到关押惧留孙的房间门口,却是心中踌躇,在外面犹豫半天,只觉两腿沉重无比,怎么也迈不动它。
过了好半晌,土行孙才叩响门扉,“不肖弟子土行孙拜见师父。”
此时的惧留孙,正在房间之中盯着一盆花,心中默数花瓣,“他会放了我”,“他不会放我”。
“他会”,“他不会”,“会”,“不会”。
其状如慕,其声如诉,宛如小女子在猜测情郎的心思。
也就是帝辛不在,若在,看见惧留孙如此形状,不要那两件八卦紫寿衣,也要现在立刻马上放了他。
正神思恍惚间,忽然听见门外土行孙的声音传来,惧留孙一个激灵,倒窜回椅上,正襟危坐。
刚想要说声“请进”,才猛的反应过来,谁?土行孙?你不在帝辛手下享受你的荣华富贵,跑来看我的闷子?
“滚,我没你这样的徒弟。”惧留孙生气大喊。
门外土行孙显然对如此结局早有预料,扑通一声跪在地下,“师父,那日大王所说的埋怨之语,弟子从未说过。
“弟子只是想着,金吒兄弟三人因我而身死,还得罪了姜师叔,害怕受到责罚,所以不敢回去。
“却从未想过与师父作对,从那之后,弟子再未曾主动请战,还请师父明鉴。”
惧留孙在里面听见,脸色稍缓,帝辛把自己的法宝和法术都骗去,可现在还没放自己出去,结局难料,不由的就动了心思。
“你进房中来,我有话对你讲。”
土行孙以为师父被自己诚恳打动,欣喜进入房间,大礼拜伏。
却不知邬文化、郑伦、陈奇已经到了房外,邬文化在催动力量时有山塌地陷之感,此刻收敛力量,却如狸猫踏雪,寂静无声。
三人在房外站定,静听房内动静。
“你过来,将为师头上符印揭去。”
土行孙挣扎抬头,来前帝辛有言,只要不放走惧留孙就无妨,此刻师父却要自己揭去符印,该听谁的?
想起在山上与惧留孙生活的一幕幕,土行孙不由的站起身来,往前走了两步。
惧留孙身子控制不住的往前倾了倾,门外的邬文化,铁棒也已拿在了手中。
“对不住师父,我不能,大王对我不薄,来前曾有吩咐,我不能偷放你离开。”土行孙脚步停住,还又后退了两步,摇头说道。
门外的邬文化一个手势,三人悄悄离开。
门内的惧留孙怒气上涌,你不能放我,还跑来干什么?控制着怒火,诱导说道:“徒儿,你只要将我放走,我会将你重新收归门墙之下,还保证姜子牙不会因为以前的事情责罚于你。”
“师父,我宁可去向大王求情,也不能做此无信之事。师父在此安坐片刻,徒儿这就去求见大王。”
说完,土行孙一个闪身,驾土遁离开。
房内的惧留孙也不知道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其实土行孙不过是自己早年捡来的孤儿,想来其父母也是因为他长相畸形,所以弃之荒野。
自己发现其天生适合修炼土行法术,便带回山抚养,未必没有要其替自己承受杀劫之意,所以在修炼指点上也没有花多少心思。
毕竟,每天看着一个畸形人,自己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只是扔给其一部土遁法,要其自行修炼,便再没有其他关照。
没想到,土行孙天赋异禀,对土行法术领悟一日千里,一个土遁法,竟然被他修炼出花来了。
回顾过往,惧留孙对土行孙的埋怨少了许多,以他的推测,帝辛也不过是利用这个傻徒儿而已,怎么会因为他的求情,就放自己离去呢?
如此想着,惧留孙求活的心思也淡了许多,也没有再去数那花瓣。
此刻土行孙已经再次拜伏帝辛脚下,将来意说明,垂首俯地,静等帝辛发落。
来前,土行孙还心跳加速,此时,反而平静无比,不管什么结果,即便是要责罚自己,自己也能够承受。
自己做出的选择,自己就要承担后果。
好半晌,才听见头顶飘落帝辛的声音,“你可知惧留孙屡次和孤为敌?”
“知道。”
“那你能保证,此次放了惧留孙,他不再与孤为敌?”
“不能。”
“那你可知,你为他求情,就是通敌,按军法,孤可斩你?”
“知道。”
“那你还敢如此?是谁给你的勇气?”帝辛大怒,一把将帅案拍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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