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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谢正一听就急了。
“三郎,怎么就不行了!?人家王公子就是因为给咱们帮忙,才让漕帮侯七知道了他手上有瘦金体字帖,这是给咱们帮忙!
出了事,咱不管!?那别人以后还敢跟咱老谢家的人接触吗?再说了,即便瘦金体的字帖暂且不说,只说王公子本身,他乃是你二哥我在国子监有限的几个朋友之一,仅仅就是这一份同窗之情,就足以支撑咱们为他报仇!
如果说咱们没有能力也就罢了,但是你谢三郎在洛阳城闯下了这么大的名头,说到底还不是会办案、破案吗?你明明能出手相助,为何不愿去审问侯七!?”
谢直一看谢二胖子真急了,连忙说道:“二哥,二哥,你先别着急……”谢二胖子这回着急没有一丝作伪,根本听不进去谢直的话,继续开喷。
“我不着急?
我能不着急吗!?
我可告诉你,谢三郎,这也就是我不会审案,要不然我用得着你!?”
谢直听了,斜着眼看着他,你也知道你自己不会审案啊……当初在河阴县提审陈五的时候,你怎么不说闭嘴呢?谢二胖子一见谢直的眼神,更怒了,废话,要是没有当初提审陈五那档子事儿,我上哪知道我不会审案的!?
再说,现在这是重点吗?重点是王公子的案子!
“谢三郎!今天,王公子这个案子,你办也得办!”
谢直嘿嘿一笑。
“办!
没说不办呐,二哥你怎么急成这样?
真要是不办,别的不说,也对不起二哥你这些天起早贪黑查案的辛苦啊……”
谢二胖子顿时迷了。
“既然你要办这个案子,为啥说提审侯七不行?”
谢直一笑,反问谢正,“二哥真的想给王公子报仇?”
谢正一瞪眼,这不废话吗!?
谢直追问:“必须把这个案子办成铁案?”
谢正又瞪眼。
谢直点点头,明白了谢二胖子的意思。
“既然如此,咱们就不能提审侯七了……
二哥有所不知,审案这种事情,不但要熟记大唐律法,还要对那些被提审之人有所了解。
二哥请想,侯七现在是什么情况?
劫持朝廷命官,被当场拿下,论罪,当斩。
在这种情况下,一般人会走两个极端。
第一个,死猪不怕开水烫了,你问我什么我都告诉你,反正我马上就要死了,告诉你们也没关系,正好拉几个黄泉路上去作伴。
第二个,问什么都不说了,你问我,我就不告诉你,我就算是死了,也不能让你痛快了,你不是觉得什么案子弄不明白吗,嘿,正好,我走上黄泉路,你就迷糊着吧,真想知道,等到阎王殿再说吧。
二哥,你说,咱们如果提审侯七,他是认罪还是不认罪?”
谢正摇摇头,我上哪知道去!?
谢直一笑。
“侯七肯定是第二种情况!
为什么这么说!?
二哥你想,他乃是一个漕帮小头目,以前的时候掌管着那一帮半掩门,虽然提起来不露脸,但是也算是有权有钱,虽然比不得赖三、陈五,也算是一号人物,起码日子比一般人要好得多。
然后,漕帮星散,你再看看他过得是什么日子?
二哥你说,他如果一定要有一个仇人的话,会是谁?
肯定是我啊!
要不是我,漕帮也不会星散!
他侯七不恨我谢三郎,恨谁!?
如果咱们提审他,询问他杀害王公子的情况,不说别的,他就算仅仅为了给我谢三郎添堵,他也不会告诉咱们的,更不用说当着我的面认罪了。”
谢正一听,无语了,仔细一想,好像还真是怎么回事,却又不甘心地追问了一句。
“咱们就不能刑讯吗?
打他!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他明白,斩首是一种解脱!
我就不信了,他还能不说!”
谢直哈哈一笑。
“二哥这种办法,以后还是少说为妙。
如果审案全是用这种办法,与武后朝的酷吏何异?
你可知道当今圣天子为先帝前驱,为我大唐拨乱反正之后,一直在极力消除武后对我大唐的影响,并且刻意放大武后朝种种失措之举,这其中,酷吏一项,首屈一指,不但朝廷将武后朝酷吏后人都多有控制,就是民间流言,也对酷吏一事极尽诋毁之能事。
二哥不在官场,可能还没有发现,如今咱们大唐,司法方面的官员,宁愿疑罪从赎也不愿刑讯逼供,即便必须拷问囚犯,也都是在律疏允许范围之内,只动刑杖、不动其他,为了什么?还不是怕被人扣上一定‘酷吏’的帽子?
所以说,二哥所言的办法,咱们还真用不上……”
谢正一听,无奈了,他终究没有真正地走入大唐官场,对其中各种隐晦的规则还不算熟悉,更不用说掌握处理事务的尺度分寸了,现在听了谢直这么说,知道自己出了一个馊主意,不过心里认可,嘴上可不能示弱。
“即便如此,咱们也不用律疏以外的刑具,就按照律疏要求,刑杖二百!
我这些天跟着戴捕头他们查案,不但探查了半掩门的命案,也和这些河南县的衙役们处得不错,我可是听他们说了,行刑之人,也有高下之分。
如果是高手,真想打你,十几棍子下去,就能断送一条人命,要是不想打你,即便打得皮开肉绽,也不过是皮外伤而已,修养一段时日也就好了……
咱们刑讯的时候,找个高手打他,我就不信他还是不说。”
谢直笑着摇了摇头。
“二哥,这些事情,应对普通人,自然无往而不利,但是对付侯七,够呛。
为什么?
侯七是谁,漕帮的一个小头目,说白了,就是洛阳城里面一个混子。
什么叫混子?
不怕疼,要脸!疼的时候,也得咬住了牙喊不疼!
这样的人,你怎么打他?
二哥你可别忘了刑杖二百,按照大唐律疏,必须分三次。
一次几十棍子而已,对侯七算什么?
打得重了,直接打死了。
打得轻了,人家挨完打,还得咬着牙喊不疼……你不但审不下来,还弄一肚子气……”
谢正一听,没辙了,他还真得承认,在审案这方面,他是真说不过谢直,关键的是三弟说得还都有点道理,不服还不行。
“那你说怎么办?”
谢直却胸有成竹。
“还是那句话,二哥真的想给王公子报仇吗?”
“当然!”谢正有点懵,不是刚才都问过一遍了吗?不过他还是很坚决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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