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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害人一号,粮商何掌柜,五船粮食付之一炬,损失极其惨重,面对这个问题,不知道!
受害人二号,漕船船主,五艘漕船,就捞出来一块甲板木片来,损失极其惨重,面对这个问题,不知道!
受害人三号,谢正,受了所谓的惊吓,损失可以忽略不计,面对这个问题,不知道!
受害人四号,谢仁,左臂挨了一刀,勉强算是个重伤,面对这个问题,不知道!
其余的伙计、船工、水手……统统不知道!
就连救援得力的成皋折冲府旅率谢信,以及参与巡逻、救援的一众府兵,也是不知道!
河阴县县尉都快疯了!
什么都不知道我上哪给你们抓人去!?
何掌柜还不干呢,那我不管!我就知道我是大唐子民,在你河阴县的地界上受了这种无妄之灾,你要是不管,我就去河南府告状,不但要转告劫匪,还要告你这个县尉,理由都是现成的,尸位素餐!我可告诉你,看见那个小胖子没有,开元二十三年的新科状元,谢正!他有个兄弟,跟你是同行,河南县县尉,大名鼎鼎的汜水谢三郎!你要是不管,等我到了河南府告你的时候,我花钱请他给我做咨询,我就不信汜水谢三郎好告不到你一个河阴县县尉!
漕船的船主也不干呐,你找不着人给我说的着吗!?你是县尉还是我是县尉!?我这是漕船,给朝廷运输粮食的,看见这个没有,含嘉仓的回执!没有这个,河阴仓就不能销账!你找不到人,好,我也不逼你,我就这么等着,咱们年底见!河阴仓没有我手里的这份回执,他这一年的账目就平不了,我看看初建河阴仓,第一年考核就出现账目不平的情况,司农寺也好、户部也好,他们谁能放过河阴仓!?河阴仓要是没有好果子吃,我看你这个河阴县尉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当谢直前来接手这个案件的时候,河阴县县尉差点给谢直跪下,救苦救难大慈大悲观世音谢御史,我谢谢您啊!从今天开始,我就在家给您供长生牌位,早烧香,晚磕头,一定保佑您长命百岁,您真是大大的好人啊!
谢直看着他一个县尉,硬生生地被这个案子逼成这样,也有点哭笑不得,说实话,这要是他处在河阴县县尉的位置上,真不见得比人家能强到哪去,劫匪,跑了,受害人,除了自家的损失,什么都不知道,前前后后一看,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没有,再加上河阴县乃是新置,连以前的档案都没有,你让人家破案,人家用毛破案去!?
也就是谢直,有个在河南府当法曹参军的二叔,看着自家儿子出事之后彻底爆发,直接以河南府为筛查范围,才利用大数据锁定了漕帮的小尾巴,要不然的话,谢直也得抓瞎。
不过呢,谢直虽然知道截杀案是漕帮所为,算是比河阴县县尉早一步明确了犯罪嫌疑人,但是在抓捕的这个环节,也是毫无头绪,知道是谁也没用,人都找不到,上哪抓去!?
怎么办?
仿佛又回到了传统的模式上,接着看卷宗吧,看看其中有没有疏漏,万一发现一点什么蛛丝马迹的,也好顺着这个线索追踪下去,万一抓到人了呢?人不得都有点梦想不是?
事实证明,实现不了的才是梦想!
谢直带着人足足看了七天的卷宗,一点有用的也没找到。
嗯,也不能说一点都没找到,应该说没有线索归没有线索,但是,还是有点收获的——谢直通过七天的努力,明确了河阴县不能破案,不是人家态度或者能力的问题,而是这个案子的基础信息太少了,谁来都破不了!
这个结论一拿出来,河阴县上上下下一片欢腾!
这是什么!?
这是人家谢直用监察御史的身份为河阴县做了背书——河阴县没问题!
这个人情可是大了!
河阴县县令当场就骂了街,“谁他么说谢三郎的这个监察御史是用漕帮的血肉换来的!?他们知道个屁!就谢御史这份担当,我看监察御史都屈才了,应该直接给个侍御史当当!”
河阴县县尉直接挑起了大拇哥,“那是,也不看看汜水谢三郎是何许人也,绝对是这个!县中的这些流言,全是乡野村夫的胡言乱语,根本不用理会!实不相瞒,我听到流言的时候,县中已然传播的沸沸扬扬,我一看这哪行啊,这不是诋毁我家恩公吗?马上派人去查,你猜怎么着?原来是几个不知所谓的说书人胡言乱语,哼,也就是他们见机快,都跑了,要不然的话,落到我的手里,我就等让他们知道知道咱们河阴县的厉害!”
河阴县主薄在边上敲边鼓,“欸,不对,不是让他知道咱们河阴县的厉害,是让他们知道汜水谢三郎的厉害!”
“对对对!也不看看谢御史是什么名声!”
“是是是!绝对是爱民如子、清正廉洁、不畏权势、直言敢谏……简直是我辈楷模”
谢直都让他们仨给吹捧得不好意思了。
“三位,三位,歇会哈……
咱们河阴县是没有什么问题了,不过案子还是得侦破啊……你们几位是好了,现在这个烫手的山芋落在了谢某的手上……
这样,一半天的我就回洛阳,看看从河南府那边有没有其他线索……
不过咱们把话说到前面,万一有什么需要你们配合的,你们几位一定别嫌麻烦啊……”
河南县尉赶紧点头,只要这个案子不是我的,你爱去哪去哪!
到底是人家河阴县县令有领导风范,一听这话,顿时把脸一沉。
“那哪行去!?”
谢直一愣,什么意思?
只听河阴县县令继续说道:
“谢御史要返回洛阳,怎么能如此轻易地走?我河阴县上下还没有感谢呢!”
谢直听了,Uw.knshu.c顿时无语了。
这还说啥?就一个字,喝!
这酒一喝上,可就没完没了了。
一来是河阴县上下被这个案子折腾了个焦头烂额,现在有了谢直接手,总算是长出一口气,放松,岂不正是一个喝酒的好理由?
二来谢直这个监察御史,不但没找事儿,还亲自给他们背书,简直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最好的结果,惊喜,又是一个喝酒的好理由。
三来,河阴县上下都有心结交谢直,明法榜首、制科甲等,河南县尉上任两个月就被天子下赦书封为监察御史,这就是大唐官场之上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啊,再加上谢二胖子这个开元二十三年的进士科状元,眼看谢家一门就要飞黄腾达,有机会结交,谁会放过?
所以……
县令请完了县尉请,县尉请完了主薄请,主薄请完了,县中所谓的名门来请,县中名门折腾完了,和河阴县儒家有关系的商户纷纷来请,他们折腾完了,谢直说这回我能走了吧?河阴仓的仓令突然蹿了出来,你瞧不起谁呢!?接着,喝!
这么说吧,自从谢直一说要走,走了十天,愣是没有踏出河阴县县城一步!
还是谢直身边的谢勇实在看不下去了,要照这么喝下去,大唐官场的新星不新星的,他不知道,他就知道,三少爷早晚得成酒精肝……
不行,得撤!
陆路咱都不走了,雇船!
从酒场直接把谢直给抬上了商船,谁拦着都不好使!
回见吧,河阴县!
杨帆!
直奔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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