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进驻军事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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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无人烟的戈壁内，一台机器车驻留在沙地上，任由风沙吹打着自己。其背上所装载的搜查仪器，正在不停地向远方探测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在探测良久后，一句机械声，突兀地响起。

“目标原地停留超过八小时，启动追捕计划。”

声音落下，整台机器车，开始按照某种规律自动解体起来。

在莫名力量的作用下，车体的解体碎片，有规律地分散到沙地上。碎片上早已铭刻好的魔法纹路，自动延伸开去，构建成一个环形图案。湛蓝色的光芒自图案内升起，图案上方浮现出一股空间波动。

与此同时，车体上装载的探测仪器也自我解体，露出一个充满漆黑色气体的容器。“咔擦”一声，容器碎裂开来，泄露出来的黑色气体在图案上空迅速聚合，逐步地实质化为一具真实存在的身体。

一股强大的意志，借助图案的传送，落到这具身体上。其原本模糊的面貌，也逐渐变得清晰起来，正是清影的模样。

“原地驻留这么久，看来玲珑是已经寻找到她此行的目标。希望别令我失望，凌云空也在其中。”

由于凌云空的果决离开，清影没能把凌云空堵死在小镇内。可小镇的边境区域，由于占地面积大，可调用的人手却很少，她在短时间内无法组织全面的搜查。正是因此如此，她才把主意打到某些比她更着急找到凌云空的人身上。

“这具影分身，距离本体有点远，实力衰竭得有些厉害……”感受着这具分身的状况，清影皱眉道，“不过也行，根据收集的情况推测，这具影分身也勉强够用。”

在销毁现场后，清影向着探测出的方位，飞速地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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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时分，休息好的凌云空一行人，正式展开对掩埋在地下的军事基地的搜查。

顺着事先挖掘好的地下通道，一行人小心翼翼地向目标靠近着。在前行的时候，玲珑有意地施展出一层气墙，笼着着所有人，把前行的声响尽数消迷，避免惊扰到一旁的沙晶蚕巢穴。一番漫长的潜行后，一行人来到军事基地前。

虽然因意外被掩埋在沙层下，外层看上去有些残破，但这座军事基地表面依然在运转的护罩，表明其内部构造并未损坏。

“运气还算不错，大家准备进去吧。”

凌云空走上前去，把右手的印记按在护罩上，一条直通内里的通道，瞬间显现出来。

一行人鱼贯而入，光幕也逐步闭合。在来到里面后，眼前的景色焕然一新。地面纤尘不染，空气更是清爽宜人，墙壁光洁无暇，似乎这里仍停留在其自我关闭的前一天，完全没有半点破败的感觉。

“这里的辅助智能早已自我关闭，没法沟通获取地图信息。我先去控制中心，尝试重启这里的辅助智能，其余人分组搜查下，尽快寻找到可以向魔法少女调度中心提交辞退申请的设施。”转身望着众人，凌云空命令道。

根据空灵羽翼给出的信息，凌云空早已知道，希望小镇的所有魔法少女，全编入到了一个序列内，每个魔法少女均对应着唯一的编号。管理着这些编号的，便是魔法少女调度中心。它并非是一台具体的设施，而是一个自我意识极高的思维体，在小镇最初创建时便已存在，是所有设施的信息来源。

在原则上，魔法少女凭借各级信物管理着小镇的魔法设施，魔法少女调度中心则管理着魔法少女。

只是这个最顶级上司，在小镇近些年的记录里，似乎只是个不知变通的AI而已。至于更早的记录，早已莫名消失。

正是由于魔法少女调度中心的失职，小镇的管理权才尽数流落到魔法少女手里，空灵羽翼才转变成绝对权力的象征。也正是如此，清影在反叛后，才能这么轻易地获取整个小镇的控制权。因为约束魔法少女的锁链，早已崩坏，固化成一些死板的规则约束！

比如魔法少女击杀其它魔法少女，不管任何理由，一律实施惩罚，积分强制清零，这便是调度中心固化的侧面证据。

一番争论后，凌云空与星月一组，玲珑带领着另外两人，正是展开对这座军事基地的搜查。

军事基地内里的完好无损，这说明这里并未遭受到过强行入侵，众人的警戒心，也逐步变得放松下来。在搜查的路途上，凌云空时不时地向星月请教着各类关于光的魔法与基础知识，抓住一分一秒提升自己对光的见解。

“云空，怎么回事？最近这两天，你总是跑来向我询问关于光魔法的知识。我记得你可是在玲珑那里学习辅助近战的魔法，难道学习得不顺利？”神色一脸焦急，星月好意劝说道，“贪多嚼不烂，光魔法的破坏力在同级魔法里并不出色，与你的瞳术相性也并不好，你没必要把过多的心思分摊到这上面来。”

“我知道，我学习光魔法的初衷，可并非是作战。”神色黯然地摇着头，凌云空解释道。

说话间，凌云空拿出一张扑克牌大小的卡片。在这卡片内，刻画着一名女骑士。身着纯白色的铠甲，永远充满自信的眼神，绝不屈服的气势，身后是漫天的光剑……这一点一滴，共同勾勒出竹馨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