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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孤山
怒搏山君傲气彪
又舞长剑战心魔
小孤峰前云惨惨
狂雨林中路盘陀
秦晋分道何来暖
欲承夙缘秉执着
若得佳人结庐会
此生甘愿不成佛
现如今按理说老虎这种珍惜动物,不要说偏远山村的附近,就是深山老林里也难觅其踪影,何况这里是福建,如果有的话也只能是华南虎,这家伙体型巨大,不可能是天生瘦长的苏门答腊虎长胖了,也不可能是兴安岭地区或是西伯利亚的外地老虎长途跋涉来这边串门子。
而据我所知,有记载的捕杀华南虎的记录,最晚的是在陕西佛坪山,当地一个打虎队在1964年时候打死了全国最后一只野生成年华南虎。
野生华南虎的相关消息,早在1970年前后就绝迹了。
然而消息毕竟只是消息,此时此刻,这头活生生的老虎却正向我猛扑过来。
但好在,正所谓:万般带不走,唯有艺随身。
我初时,的确是被吓到了,但很快恢复了平静,老虎扑人速度虽快,但也快不过我的速度,千钧一发之际,我左脚踩实了地面,拔出右脚,迅速一蹬地,整个人贴地,从老虎身子下方侧滑而出,避开了老虎前扑之势。
交错间,我很自然地顺势伸手抓住了老虎那条长长的尾巴,继而紧紧拉住,接着我双腿双脚合拢,从后面夹住老虎的尾巴根部,脚掌踩住老虎的屁股,双手用力将老虎尾巴拉成一根笔直的毛棍子。
从小我就知道猫科动物的尾巴是它们的弱点,猫尾巴比狗尾巴更加敏感,也更脆弱,我手脚并用,用力揪住老虎的尾巴往外拽,这一下老虎虽凶,也受限于姿势,没法转身继续扑我,反而被我用力拉拽之下,伤到了它尾巴根部与脊椎相连处的神经。
可能这一下让这头老虎极度酸爽,加上脊椎末端神经受损,这两米多长的猛兽竟然发出一声哀鸣,被我踩住的臀部,也明显感觉正在逐渐脱力。
我双脚本就拥有巨大的力量,加上现在手上的力气也比以前大了不知多少倍,这个动作我感觉毫不费劲,反倒是这只老虎,被我一字追魂锁制住,渐渐失去了抵抗力,勉强支撑了两分钟,最终,颓然坐下,四肢发软,肛门处“噗嗤”放了一个极臭的响屁,紧接着臭屁连连,呈喷射状拉出来一大泡稀。
我连忙放开这个臭家伙,站起来跳开三步,生怕粘上一星半点,对不起我这身龙儿亲手缝制的衣服。
这头被我整治得拉稀的老虎,见我放开了它,凶性不改,摇头晃脑地竟然还想站起来,我纵身跳到它身前,“啪”地一个巴掌就甩在这家伙的大脑袋上,老虎“嗷”地低吼一声,抬头张口,瞪着绿色的三角眼盯着我,却没有张牙舞爪的力气。
我见它还敢对我不敬,这次我决定不给世界动物保护协会WAP面子了,运足力气一拳就打在这家伙大脑袋的耳朵根处,这一拳我完全没有留力气,纵然身为百兽之王,也被我这一拳揍得口鼻渗血。
那老虎挨了这一拳,一下子瘫软下去,这下是被我打服了,估计从小到大没吃过那么大的亏,这时候伤心了,头伏在地上,四肢瑟瑟发抖,目光避开我,嘴里“呜呜呜”地小声呜咽。
我看它这怂样,想起了我以前养过的那只出轨离我而去的小猫,也不忍心再赶尽杀绝,叹了口气,道:“臭东西,这下知道人类不好惹了吧,我还有事,不然拖你去交给巡山队,不过那样你就失去自由了,我不管你是动物园跑出来的还是这山里土生土长的,给我滚得远远地,再敢靠近人类,被人拿火枪打了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滚吧。”
老虎像是听懂了一样,慢慢站起身来,小心地避开我手脚范围,匍匐前进了一小段距离,见我没追赶,站起身来朝山林深处走了。
许是尾巴根部屁股处还很酸痛,这家伙走得很慢,一瘸一拐的,看那样子是垂头丧气,再无半点虎威。
时间不等人,被这老虎一搅和,又耽搁了我不少时间,何况刚才和它打斗,搞得我一身泥,林子里有的是刚才暴雨形成的小水坑,我随便找了个,把衣服脱下来洗去了泥污,湿漉漉地又穿在身上,这一片地势较高,地面上也有些稍微干燥一点的地方可以落脚,我继续马不停蹄左蹦右跳地向山外寮寨的方向奔了过去。
不一会儿,我就来到了之前在树梢之上望见的,靠近山林的这一处寮寨,这个寨子不大,由散落的,建在山坡之上的五座瓦寮组成,每家瓦寮门前都只是窄窄的、陡峭的斜坡小路,摩托车都很难骑上去,可想而知山民的生活还算不上富裕。
刚到寨子外围,寨子里就传来了阵阵狗吠,看来还住着人,我缓步来到第一家瓦寮门前,门开着,一条瘦得显出好几排肋骨的大黄狗从门里跳了出来对着我大声嚷嚷,我挥了挥拳头,狗鼻子灵,也许是闻到了我拳头上还残留着那只兽王血气的气味,这大黄狗瞬时夹着尾巴缩了回去。
“大黄,别叫。”随着话语声,一个壮实的山民老汉拎着根铁棍从瓦寮里屋走了出来,看到我,怔了一怔,随即问到:“你又是找谁?”
我呆了一呆,心想:他为什么要说又呢?
我礼貌地回道:“大叔您好,我是来武夷山背包旅游的,上午我和我的同伴走失了,请问今天下午有没有几个外地人来过这里,其中有个女的,穿草鞋,人很漂亮,衣服有好多种颜色?”
出乎意料,老汉马上就点了点头,道:“是有三个人,两男一女,都是外地人,他们没进门,那女的不说话,好像是生病了,坐在门外掉眼泪,后来下雨了他们也不进来,其中一个男的问我要了点水喝。”
我大喜,忙道:“没错,就是我的同伴,请问大叔,他们去了哪儿?”
老汉道:“那个问我要水的男的,又问了我这附近是不是有个覆盆山,他算是问对了人,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去那里,我指给他方向后他们就冒着雨走了。”
顿了一顿,老汉又道:“那三人是你的同伴?看穿着不像旅游的啊,我还觉得奇怪,他们三人互相也不说话,走的时候,那女的起身慢了,有个男的还推了她一下,态度很差。”
我抑制住心中的愤怒,假笑道:“他们开玩笑的,大叔请问您,从这里去覆盆山怎么走?”
老汉道:“覆盆山就在离这不远的一个小山谷里,因为几十年前那里闹过老虎,所以我们本地人管那地方叫老虎谷,那谷中地方也不大,也没什么景致,只有一座小山丘夹在三面山壁之中,形状像个倒扣在地上的铜盆,所以我们这里打柴采药的都把那座山丘叫做覆盆山。”
“老虎?!”我惊道,强忍着没有把之前自己打老虎的事说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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