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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劈天裂地
淘沙浪
春风宜把酒,无徨无伤
古柏欲催旧城东
总把心事寄伊人,遍游林陇
生死皆匆匆,猫儿无用
今夕何事问苍穹
待到明年花开时,孤月朦胧
苟炎笑了笑,说道:“我半年前就醒了,是你们还没醒。你记住我的话,你们的觉醒,只是身体里异能的觉醒,而不是真正的觉醒,而我。已经获得了真正意义上的觉醒。
另外,我并不是潜伏者,我没有选择留在你们族群里为兽族打探消息,我的导师也没有要求我这样做,我是自己选择到这里来修炼的。”
铃儿并未深思苟炎所说的话,流着泪哽咽说道:“你是我们异人族一员,怎么能呆在兽人族的地方与它们为伍,又怎么能对自己人下手呢?”
苟炎脸上带着抱歉的神色说道:“刚才出手擒住朱大哥和马儿,本打算让你们就留在这里的,我也是没办法,他们这一闹,要是放他们出去,一定会引来更多的麻烦。现在既然人齐了,要不你们都留下帮兽人挖矿吧,我保证你们能活着。
至于马儿的死嘛,倒也不是我的本意,星日马本就脾气暴躁,嗜杀如命,我在这里也是客人,不好怪他,唉,生死都是命中的定数。”
铃儿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是自己朝思暮想之人说出的话,呆呆站着,脸上泪痕尚且未干。
我是早就不耐烦了,悲怒交加正烦着呢,大声打断道:“哎哎哎,那条狗,说够了没?你一个叛徒神气什么?!一直在这里放你娘的狗臭屁,要不咱俩练练,少他喵的装十三,我看你丫就是欠抽!”
说着我把失了魂儿的铃儿轻拽到身后,向前一步,双腿分开,霸道地堵在吊桥上,场景有点熟稔,我脑子突然抽风,大喝了一句:“YO….SHALLNOT...PASS!!”
这句话吼完大家都是一惊,我也惊住了,我此刻独守窄桥抵御强敌,正像是独自面对上古炎魔的甘道夫,这里没有莫利亚矿坑那等令人瞠目结舌的规模,好歹也是个矿洞,桥下也是深不见底的地下暗河,最牛的是对面的家伙名字里也有个炎,巧了。
我心里暗自自得于这一声怒喝的气势,继续装,回头对朱亥等三人说了一句:“还不快走?傻瓜!”转过来望着对面的苟炎和两个兽将,却见他们一脸的轻蔑之色。
苟炎和星日马没动,那个猥琐的鬼金羊阴沉地一笑,慢慢走上吊桥向我走过来,他双手小臂下各贴臂握着一把肘锥,锥子锋口尖尖的,泛着森然的蓝光,我没有武器,只能按照朱亥给我的那本十二路谭腿上图形所示,双拳上举,前步虚垫,摆了个雷公式,准备迎敌。
刚摆好架势,鬼金羊就冲了过来,我只会摆架势,并不清楚这雷公式的后招应该怎么使出来,见他扬着肘锥过来,想也没想就跳了起来,欺负他个子小,准备当头给他一记下压脚,谁知这小子变招实在是快,我一脚下压本就迅速,这人竟然电光火石之间将肘锥抬了起来,尖头朝上,迎着我的脚底板就戳了上去。
我心叫不好,仓促间却没本事收脚,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压了下去,心想老子拼着脚上被戳个窟窿也得把你这矮子的手腕给踢断!
只听“嘡”的一声脆响,我被震得往后飞,半空中连忙一个鹞子翻身,收住身形落在桥上,我连忙侧头看我的右脚脚底板,别说我的脚了,鞋底都没个破口。
再看桥中间那个鬼金羊,硬接了我这一腿下压之力,他手力虽然不小,下盘功夫却差,膝盖一软,直接跪在桥面上。
这吊桥是钢架子上绷的铁丝网,我这全力一腿之下,他的膝盖和脚掌都被压得撑破铁丝网陷了进去,顿时被铁丝划得鲜血淋漓。
我这一脚之力,加上鬼金羊上举之力,再加上那锥子锋锐至极,别说一层铁板,就算是厚钢板,只怕也能戳个对穿,可我的脚不麻不痒,鞋底都没破,看来这双织工局里的巧手异人制作的剪刀口布鞋,倒还真是个宝贝,鞋底处只怕是装了块什么天外玄铁还是什么东西,分量轻到没感觉,坚实程度却相当不凡。
这时我看到朱亥等三人还在我身后或站或坐待着不动,连忙嚷道:“你们还不走,真想在这里当黄金矿工过一辈子?”
杨梓对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时我才注意到,背后的石室里,翼火蛇那个老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室中,墙上长明灯照射下,他身后仍是黑乎乎的,仔细一看,靠,他竟然把那条巴山大蛇放了出来。
大蛇的后半截身子还在那个笼子一样的通道山洞里,把洞堵了个严严实实水泄不通,前半截身子在石室中,头就偎在翼火蛇身后,探照灯一样大小的巨眼一闪一闪亮晶晶,态度就像只温顺的金毛。
翼火蛇脸上毫无波动,静静地站着,这里的情形和双方的对话翼火蛇应该都看到听到了,我心想这老小子是个骑墙派啊,之前说的好好的,现在看局势对我方不利,迅速做出一副堵住我们去路的姿态。
我心想老小子你等着,等我干掉眼前的对手再好好教育教育你。刚才初战告捷很是给我增添了不少信心,我走上两步,又摆出黄飞鸿经典pse,对着已经挣脱铁丝站起来的鬼金羊把手一招,道:“别那么快就起来啊,多跪一会儿,爷爷给你发压岁钱。”
鬼金羊光着膀子,露着一身横练的肌肉,牙齿咬得碎响,也不答话,身子一蹲,就要扑上来,远处的苟炎忽然冷冷道:“不要小看了他的腿,攻他腰腹。”
鬼金羊略一停顿,态度谦恭地点点头,似乎对苟炎颇为忌惮,我心里暗道:这么窄的桥,想避实就虚,只怕你没这个本事。
鬼金羊被苟炎教训了一句,行动没那么莽撞了,稳稳当当的站上吊桥,一步一步向我靠近,我手艺虽然潮点儿,可我不是傻子,明知道他要攻我腰腹,难道站着任由他打,我面上大大咧咧,其实一直瞄着他的步态,寻找战机。
鬼金羊走到距离我一米五左右,停了下来,双手一撩,说道:“老子......”
我一直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搏斗的时候,你要么远远站着闲扯瞎聊,要么上来就开打,哪里能容你摆好造型自我介绍废话多,他刚说了两个字,我口中忙答应一声“儿子?”身子却一点不慢,迅雷不及掩耳地向前一扑,右手虚晃作势要击打他面门。
鬼金羊果然中计,双锥上举就要格挡,下盘空门大开,我运力一脚撩起,鬼金羊只来得及脖子以上往后缩了一缩,被我一脚重重地的踢到他胸腹间横膈膜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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