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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他脑海里依旧是一片空白,刚才发生的干脆利落的反击简直是做梦一般,根本就是仅凭着本能在战斗,特别是最后差之毫厘避开Assssin刺杀,并且以简单利索的手段将Assssin的头颅扭断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体内仿佛解开了什么一般。
“我、我居然杀死了Assssin……怎么可能?”
随着那股战斗意志的衰退,陈霖这才迟钝地回过神来。
“这可是Servnt啊……”
陈霖退后两步靠在墙壁上,直到这时他才感觉到自己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所湿透。他知道自己成功了,终于从Assssin的手中挣扎着存活了下来,过去的二十年生命里,他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
“亲手杀人什么的……”
陈霖还想感叹什么,可是再次响起的一阵剧烈轰鸣声让他从仿佛虚脱一般的走神拉回到现实中来。
“对了,Assssin入侵到了这个地方,说明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陈霖可是还记得Assssin拥有类似一种分身的能力,虽然现在自己已经干掉了其中一个分身,但还不是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
“……讨伐……”
回想起即将面临的绝境,陈霖正准备逃离这个地方的时候,忽然他全身剧烈抽搐起来,从内脏开始不停产生一种又痛又麻的麻痹感,这种深入骨髓的疼痛随着血液的流动仿佛席卷到全身上下,接着他唯一感受到的就是那种比死还难受的痛苦。
“这是……反噬……?”
陈霖总算是明白了。一个普通人获得了足以击杀Assssin的能力,其所要付出的代价究竟可怕到什么程度。因为他此时正在死亡线上挣扎,内脏的痉挛越发的剧烈,鲜血不停从他的口鼻中流出来,接着,他已经呼吸不到空气了,所以他只能张开嘴大口大口地挣扎。
“不能死,不能死……”
整个人仿佛即将死去一般的痛苦,让陈霖的双目变得无神,他的脑海只保留这个唯一的念头,拼命抗拒死亡的意志使得他勉强不至于陷入昏迷。
“坚持下去……只要挺过去的话……”
陈霖这么鼓励着自己,这个时候似乎是人类强烈的求生意志发挥了作用,他感觉到反噬的症状开始慢慢消退,虽然现在这种痛苦仍然剧烈万分,但是已经在正常人的承受范围内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陈霖发现了一丝异常。
并不是一般的异样,而是更加不明确的气氛变化。对于刚刚才贴近死亡的他来说,可以很清晰地感觉到其中的……杀意。
“……感觉的确很敏锐,不过能杀掉Assssin,这种程度是远远不够的。”
在失去抵抗能力的陈霖身后,传来一阵低沉而冷峻的男声,那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却是让陈霖的内心渐渐泛起一丝恐惧的不安。
究竟是谁……
陈霖使劲将自己的身体挪动过来,这种轻而易举的动作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已经是耗费全部心力的事情了。
对于存在于此的第三者,并且没有第一时间企图击杀他的人——不管他是谁也好,只因为这个理由便足以成为陈霖不惜一切乞求存活的对象。
“——哼,相当不错的觉悟。”
男人好似嘲笑一般地说道。而他似乎也没有将自己隐藏起来的意思,任由陈霖将身体转过来,将自己暴露在陈霖的视线底下。
面前这个充满了威严的压迫感的男人,身着漆黑的修道服,陈霖是认识他的。
“言峰……绮礼!”
陈霖咬着牙,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他应该想到的,作为Assssin的Mster,Assssin潜入他们轮回者的据地,怎么可能没有经过言峰绮礼的首肯。
“哦?我应该是第一次和你见面。那么你怎么知道我是谁呢,难道说这是你们已经获知了我的情报?”
“不仅如此,我还知道你的真正身份……”
陈霖没有显露出一丝的不安,而是继续泰然地应答着。这并不代表言峰绮礼对他没有威胁,恰恰相反,以教会代行者的能力,击杀他这个已经毫无抵抗之力的普通人只不过举手之劳——可是,他是那个“言峰绮礼”。
“表面上的Assssin的Mster,教会的代行者。可是真实身份却是远坂时臣的徒弟,在这次圣杯战争中协助远坂时臣获得圣杯,并且制造出Assssin被Aher击杀的假象,隐藏在早已和远坂时臣勾结的教会之中。”
“啪啪啪”言峰绮礼鼓起掌来,他那面无表情的脸庞露出些许的感兴趣的神色。
“说的没错。没想到师傅精心策划的战术被这么轻而易举的识破了,这可很是出乎我的意料。”
陈霖意识到这可能是自己唯一存活下来的机会,于是赶忙说道:
“我还知道更多的事情……包括你们想要的情报,只要让我活下下来……”
“听起来很不错呢——”
似乎自己的应答让男人重新恢复了求生的希望,他的眼睛微微一亮,这让言峰绮礼不由得放轻了手中的动作。
“但是这毫无意义……”
犹豫的情绪一转即逝。冷酷的代行者很快从上衣抽出黑键,毫无踌躇、就像裁断布匹一样随意刺穿了男人的腹部。
“唔——!”
得意忘形的男人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发出了不成声的悲鸣。从喉咙里流出的不仅是惨烈的悲鸣,还有逆流而出的鲜血。
言峰绮礼下意识地避开了要害。让男人因为出血死亡前大概可以坚持几分钟——这个举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他自己都不清楚。
“怎、怎么……”
满身创痍的男人似乎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伸出颤抖的手掌抓住了绮礼的手臂,尽管握力很弱,不过这大概是他现在全身的力量了。已经既无法站立,也无法握紧拳头。就算如此,那昏暗的燃烧着生存欲望的眼神仍然不解地注视着绮礼。
“为、什么……”
绮礼无言地抬起了脚.朝浑身鲜血的男人胸口毫不留情地踩了下去。已经连悲呜都无法发出的男人没有因为痛苦出声。只是由于从肺部被挤出的空气而悲惨地发出“咕”的声音。
到此为止,绮礼看都没看这个男人。而是根据从Assssin共感得来的信息,开始沿着来时的道路在走廊之间疾驰。
在一个状况结束之后,没有做多余考虑的余地。身为代行者的绮礼,对于刚刚还进行垂死挣扎的男人,也没有任何值得回想起的价值。
尽管这样,奔跑的绮礼脑海里却一直回荡着那男人的眼神。
没有一丝理解的神色。似乎为绮礼的行动而不解,似乎蕴含着某种强烈的意志,Uw.uknshm可是这一切都被终结,最终留下的只有诅咒以及绝望。
那无疑是真正的绝望。发自内心给予自己的希望,又被他亲手终结,从最美好的希望中跌入到无尽深渊的绝望。
两种深刻的矛盾出现在这个男人身上,虽然只有短短的几个瞬间,但是言峰绮礼却不知为何感觉到某种奇妙的兴奋。
如果非要说的话,那也许是因为实在太过生动了吧。
刚才的那幕情景并不是演员所演的虚假的故事。虽然有绮礼的诱导,不过确实是人类最纯粹的求生本性,信念与现实的碰撞火花四射,迸射出来的人类灵魂的光辉,那些无疑都是真的。那种鲜活的感觉,身临其境的感受,不要说预测了,甚至都没有报以期待。
绮礼猝不及防地感受到自己内心的欢欣。这是相当稀奇的事情,本以为“言峰绮礼”这个家伙只是一个无趣的人罢了——最起码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可是绮礼不禁回想起Aher叛经离道的言论,然后终于重新意识到自己内心的形状并非是简简单单的空洞的空白。
该怎么回答呢?对了,如果说有什么截然不同的地方的话,不如说是那个时候——没有干净利落的干掉那个人的意义以及……企图。
大概……他是对于那种眼神仍然存有一丝留恋吧。
忍不住想——像这样昙花一现的戏剧,真想再观赏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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