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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人这么多还要往里面挤。”
我趁着这个机会挤了进去,终于挤到前面了。
我看向那家人,都穿着丧服,在那儿跪着,嘴里还哭喊着,我看到这一幕不禁心酸。
可是当我目光转移到那死人身上,只见那死人脸色苍白,嘴唇发紫,底下铺着草席,连个棺椁都没有。这男人活着的时候,是个赌鬼,把家产都败了个精光。这暴毙怕是得了急症死的吧,我心里想道。我又瞟了一眼,正要转身走,突然看见那死人的脖颈上面印着一个“冕”字!
我当时没有多想,可回家以后,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劲,这人暴毙而死,为什么脖子后面却印着一个“冕”字呢?越想越觉得奇怪,脑海中又浮现出老人们的那些关于“玉冕”的告诫,刹那间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第二天一早,我便决定去问问桩子我好奇已久的“玉冕”是怎么回事,也许就和这件事有关。
我刚到店门口,发现那古雅的“玉冕斋”的牌子没了。
“桩子,怎么把那牌子摘了,要关这店啊?”在这古董街上,那门店的牌子最为重要,倘若摘了,十有八九是不干了,要么就是出了什么事,把这店关几天。
桩子看见我进来,也没回答,只是径直走过去把门关好了。
“老郑,我那宝贝丢了!”桩子说道,那沮丧的语气里又夹杂着些许的无奈。
“哪件宝贝?”他这突如其来的回答,我还没反应过来。
“玉冕!”
听桩子这么说,我才明白为什么把牌子摘掉了,原来是因为镇店之宝丢了,自然也就不能叫玉冕斋了。
“那东西真……”
“那确实是死人的东西”,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桩子打断了,“是从墓里倒出来的。”
听桩子说那东西是从墓里来的。我顿时两眼放光,我知道倒斗是看古籍里面说过一些择选阴宅的风水之术,父亲也和我说过盗墓是损阴德的行当,万万碰不得。所以我并不了解这倒斗的事,今天听桩子说,倒是感兴趣的很。
“那是我爷爷他们当年倒斗,从墓里带出来的,只听他说过,八字轻的人千万不要碰。”桩子说道。
桩子的爷爷就是吃的这行饭,当时正赶上民国军阀混战,打的不可开交,流离失所。于是迁到山东,其实根本原因他们听说这里有一处大墓——黔敖墓。
黔敖生前曾是齐国的大夫,那墓里自然有不少陪葬品。
三百六十行,每一行都是相通的,虽然这盗墓属于外八行,但也有可借鉴之处。
盗墓亦讲究“望闻问切”,老陆的祖父陆梓德,望出这块宝地是藏风之地,Uw.uknshm又有水流环绕,实属风水宝地,必是王侯将相之墓。
桩子的爷爷陆梓德,是倒斗的好手,发丘中郎将的后人,他确定了墓的位置,打好了盗洞,于是便和同伴下了墓。
老陆放了先一只大公鸡下去,带鸡下墓,这是他们发丘一派的做法,传说鸡的眼镜可以连接阴阳两界,又可以让鸡先去探墓,如果有瘴气,必会听到鸡鸣之声,倘若没有瘴气,夜半鸡鸣便说明,棺中的尸体早已成了粽子,是必须撤退的信号。
同陆梓德一起下墓的,还有四眼,老刀。四眼一直跟着老陆,东西南北四处奔波,这么多年了,这下墓还是头一次。
至于老刀,是练家子出身,曾是武行,可这年头,连肚子都填不饱还看什么戏,看戏的也就是一些军阀头子们,不过他们看戏看的不是武行,是看青衣,看女人。
这陆梓德是发丘中郎将的嫡传,晓得阴阳,解得五行,盗墓的活儿自然已是门儿清。陆梓德跟在那公鸡后面,老刀和陆梓德举着火把,四眼提着马灯跟在后面。走了半天却还不见墓门,老陆心中已然有数,想着这必是一座大墓,虽不能保证一辈子荣华富贵,倒也能找着不少稀罕物件。
自从进了盗洞,四眼就抱怨这洞里太窄,连身子也直不起来,老刀的暴脾气自然听不得四眼叽叽歪歪,“你再怎么样也是个大老爷们,这他妈是盗墓,不是享福!”“我这不就是说说么,就是说说。”四眼瞟了老刀一眼,老刀紧跟着陆爷,却没有看他。陆爷不说话,只是弓着腰进入盗洞,越往里走,这路越来越开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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