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漫谈“灰鹰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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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五人帮我们威利普地区的培罗教会除掉了这些不死生物，等到了威利普教会会给你们相应的奖赏，这真的算是帮了我们大忙。我叫奥斯瓦尔德（Osld），是威利普培罗教廷的首席，很高兴遇到你们几位。”

“我们也很高兴您能搭载我们一程，我们正发愁如何去威利普城，没想到会这么巧。”

六人和奥斯瓦尔德同坐在一辆马车里，显得很拥挤。灰蓝、布兰妮、伯特·费思、卓德四人互相向这位培罗牧师介绍自己，奥斯瓦尔德和四人相谈甚欢。

“最近七大公爵要来威利普举办宴会，这可是一件大事，我们来这里也是嗅到了商机。弗利昂迪许久没有这么热闹的事了。上一次还是庆祝灰鹰战争结束。”伯特·费思趁机询问一些事情。

“唉，别提商机了。本来我们和戴文斯最近还有一些生意上的往来，昨日戴文斯女王驾崩，我们的生意就暂时停止了。你们应该是使用传送等手段来到威利普的官道上的，那条路城里的贵族很久都没有修缮过了，我们最近也只是处理了一些杂草，但基本没有什么太大作用。自然要比人力大的多啊！”

奥斯瓦尔德身着银白色盔甲看着虽是英勇，但他心里也很担忧弗利昂迪的未来。最近周围的不死生物越发强大，他追查这件事已经有一小段时间了，始终没有头绪。

这一次他眼前的六人处理的骸骨里还有云巨人的骷髅，他觉得事情比想象中要严重的多，不单单是个别邪恶死灵法师可以做到的。

“奥斯瓦尔德阁下，关于骷髅你们知道些什么吗？我在戴文斯的时候听当地教会说起过威利普周边最近有这些不死生物。特意提醒行人在这周围小心行事，以避免不死生物的袭击，我还以为是在耸人听闻没想到这事是真的。”

卓德也想看看培罗牧师对这事的看法，他在马车上左手握着右手说着这事。但奥斯瓦尔德似乎还想听更加详细的事情。

“昨天夜里我还驱散了一只低阶幽灵，最近怪物活跃的很不正常。很多人认为是伊乌兹复苏的前兆，格纳雷森林的豺狼人和狗头人也是蠢蠢欲动，很接近历史上伊乌兹归来时发生的事。”卓德又补充了一些事情，还有结合而成的猜想。

“看起来戴文斯城那里想的很快，伊乌兹帝国最近不知道在忙什么，要真是这样，事情可就显得有些问题了。你叫卓德对吧，你这个想法有一定道理，战争要是再次开始，最先出事的虽然不是我们，但我也去护盾之地(ShieldLnds)看看，那里有些年轻人可不是省油的灯。”

奥斯瓦尔德一谈起护盾之地就很激动，那些年轻人并不理智。骄傲自大的思想迷惑了这些年轻人，他们甚至想着收复故土。但征战多年的老兵们都清楚的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这些精锐——因战斗而变得坚毅的老兵——对故乡领土中数量占绝对优势的邪恶类人生物有着清醒的认识。显然，对伊乌兹的部队发动直接进攻是不现实的。但年轻人不会意识到这一点。

“关于护盾之地的事，我听我的老师谈起过这件事。”卓德回忆起了灰鹰战争的由来。

首先灰鹰战争的前奏曲（PreldetWr，）是577-581年。战争开始的时候还解禁了一个被禁锢的组织，猩红兄弟会。像这些人组成的军队开始是和盟军一起对抗伊乌兹帝国，然后几支本来立场就不稳定的军队开始动摇，有的甚至加入了敌阵，并反过来煽动联盟内部斗争。可以算是一段独有的大戏。

然后是艾尔迪帝国和奈隆之间的小规模非正规冲突。这是艾尔迪至高王爱维德五世（IvidV）最终向奈隆及奈隆的盟友们组成的“黄金同盟（GldenLege）”宣战而演变成了公开的敌对状况。

尽管战争只持续了两年，但它继续抽干了艾尔迪和奈隆双方的国库。此前奈隆从艾尔迪帝国中宣布独立，艾尔迪这个时期的至高王一转前态，开始进攻奈隆，试图“收复”这片独立的土地。

“灰鹰战争我们都知道是很多因素造成的。恶魔伊乌兹率领着他的手下，一众恶魔和邪恶生物以及反叛的人类，进攻法兰尼斯大陆上的国家。首先是护盾之地，然后是维露纳，连带着吞并了周边的强盗王国。”卓德给马车上的数人重新谈起那段历史。

“对，还有灰鹰城的西南方一个图罗什·马克那个半兽人联合波玛吉的几个部落征服了北方的城市，并攻占了乌莱克公国（thePriiplityflek）的半壁江山。精灵女王悠兰德对科隆王子的求援置之不理，甚至关闭了与其最可信赖的盟友乌莱克公国的边境。战争这个时候反而只是刚刚开始，真是讽刺。”

哈伦的家乡就在乌莱克公国，他就是因此失去了在校学习的机会。就算在今天，他也憎恨着图罗什·马克，他这次定要解决了这个人间祸害。虽然他有比这更高的想法。

“你们还漏了一些势力，艾尔迪帝国这个时候趁机侵略奈隆，而帝国的贵族也是心怀鬼胎。他们既害怕疯狂的至高王又会做出些什么来，也想趁机混水摸鱼，吞并邻居们的土地。爱维德五世则干脆已经堕落了入魔道，他竟然试图使用将自己的将军先刺杀，然后在将其转变为仍然保留其生前能力的高级不死生物的方式来获得他们的忠诚。然而，算是报应也好，他也遭到了海克斯托教会的同样待遇，被变成了不死王爱维德。”

奥斯瓦尔德记得最清楚的还是艾尔迪帝国的事，他对这些了解的很多，当然他还要说起臭名昭著的猩红兄弟会。

“这件事我觉得是单方面的侵略，无视了伊乌兹的恶行，但其实还有一个现在人尽皆知的组织——猩红兄弟会在战争中施展着阴谋，那时候的猩红兄弟会，是以一个复兴古代苏族的种族主义团体的形象出现于世上，全然不顾及法兰尼斯大陆的战火早已无法止息。

最厉害的时候他们和岛屿联盟（theLrdshipfIsles）、安瓦尔（Onnl）以及海王子议会一起反叛了联盟。”

奥斯瓦尔德还记得当时他和教廷还在和伊乌兹的恶魔和招来的不死大军战斗，结果听闻了联盟中的这些家伙倒戈相向，教廷当天的士气就一落千丈，之后过了许久也没能恢复过来。

在这场战争里，许许多多的法兰尼斯人都高举着不同的旗帜，甚至许多从外层位面来恶魔与魔鬼们被那些不计后果的法师们召唤了过来，然则却也成百上千地死在了主物质位面奥斯的战场上。最终，浑身伤痕累累，心灵疲惫不堪的战士们聚集到了灰鹰城，宣告停战。

584年秋，随着灰鹰协定的签署，战争终于落下了帷幕，大陆上弥漫着的硝烟也随风而去了，冷眼，仇恨，伤痛都逐渐被安抚。而讽刺的是，由于灰鹰城是签字仪式的地点，这次战争被安上了完全没有受到正面战祸的灰鹰城的名字，名叫“灰鹰战争”。

弗利昂迪也被这场战争耗尽了国库的资金，而王国处在下层的人民显然深受其害。奥斯瓦尔德想到这里实在不敢想象若是第二次波及大陆的“灰鹰战争”再次打响，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

恶魔伊乌兹给他带来的震撼是终生难忘的，但与此相比，更令他痛恨的是，贵族以及统治者还在那个最艰难的时候想着瓜分势力、地盘的丑恶内心。无论什么时候想起这事，他都被一种名叫现实的锁链所束缚，只能含恨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