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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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伦和加尔两人去饭馆吃过饭，继续寻找之前看到的猩红兄弟会的标记。

昨夜遇到狗头人袭击，加尔认为是自己的疏忽大意导致的结果。他本来还说让哈伦休息，自己和圣武士海涅守夜就行。结果到头来发现敌人的反而是哈伦，他听到敌袭还觉得哈伦是听错了，现在再仔细思考一下，这不都是都是自己的原因导致的。想到这里，加尔的脚步变得缓慢起来。

“加尔，你快点跟上，你走的太慢了。刚才就是这里应该没错吧，马车上看到的标识，中午之前还在，怎么现在没了踪影。”哈伦刚才稍稍四处看了看，也没有发现标识。

“哦，是。是这里没错。”加尔被这声招呼吓了一跳，哈伦在问他什么问题他都没听清楚。顿了一小会假意思考了片刻，才回答了哈伦的问题。

两人此时地处戴文斯繁华的街道上，一时间也没了行进的方向。路旁还有人在闻鼻烟壶，街上的女人穿的什么，两人都不认识，但肯定不是印花棉布做的。

加尔记得很清楚，自己在是在马车上看到标记的。当时哈伦也给他使了眼神，那个时间离现最多三个小时，不可能这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或许是观察的角度问题，每天有这么多人来这里，如此明显的标识城中的管理人员肯定会发现，加尔想到了两种可能。前者是幻术，后者是巧妙的障眼法。

“你想到了什么？加尔。我是觉得可能和我们刚才是在马车里有关系，有什么东西投放的光影正好可以在马车上那个高度看到，但这想的可能有些复杂了。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幻术？引导我们把类似的标识联想到猩红兄弟会的图标上。”

“哈伦，你说人坐在马车上，个子是变高了？还是变低了？”

“别想这个了，我知道在什么地方了，跟我走。”哈伦忽然想到了什么。

哈伦带着加尔走到了一处店铺的楼上，环视着对面的店铺，在一家置物店的位置停下了目光。

“加尔，你走到我这里，朝着我手指的那家写着置物店的店铺看，你就知道了。你要想着那是个普通店铺。”

加尔朝着哈伦说的方向看了一下，马上就明白了哈伦说的意思。店铺的名字旁边多了个猩红兄弟会的标识，但换个想法，把标识立刻消失不见了。这样看来果然就是幻术。

“走吧，加尔，这事说简单也简单着呢！看穿幻术就是失败，看不穿才算找到兄弟会的老巢，玩这一手倒是有些小聪明，不过我敢断定，戴文斯的兄弟会并没有受到太大损失。或者说一开始就没有几个人。”

幻术也是魔法的一种，常常用来配合周围环境，布置幻象，达到欺瞒他人的效果，高明的幻术或者说幻象有时候甚至能把让人信以为真。比如从虚假的幻术悬崖上跌落，人们会以为自己真的会被摔死，而且也真的会被摔死，这取决于你到底多相信这个幻术。

“原来是这样，和马车没关系。第一次看见都会觉得古怪而已，第二次看见就见怪不怪了，自然看不到了。这个想法倒是新颖，估计是从侏儒那里学来的思路，幻术这种法术，人类没有多少擅长的，很多时候完全没有用。这种用法倒是给我上了一课。”

“还给你上了一课，你快算了吧。照你这样的说，天天都是给你上课，你小子还赚了不是？”哈伦取笑了加尔。

加尔只能在一旁干笑。

“是是是。”

两人走向那家“置物店”，准备试探试探。

从外面看去，店铺并没有多大，两层很小的房子，里面看上去也不大。红色店牌上写着的是灰色的字，不怎么好看。进门，店里只有个老头，也没什么摆放的货物，不知道是不是又是幻象。

“是老板吗？我想问问牌子上的事。”哈伦开始和柜台前的老头搭话。

“我是店主，我们店的牌子有什么问题吗？”老头眨了眨他那干巴巴的眼睛看着两人。

“那我就直说好了我们其实是想置换东西的，把我们的标识置换到你们的牌子上，需要多少钱?”

“这种置换倒是有趣，你们是什么地方的人，你们的标识是什么？”老头这次眼珠倒是向左倾斜了一下，继续眨了眨他那全无生机的眼睛。

“我先取几张图，老先生想必就明白了。”哈伦倒是心里犯起了嘀咕，咋是个老头子，说好的刺客组织呢？现在不用担心黑话那种东西，这样的对答很不错。

哈伦从地图匣里掏出三张图递给了老者。

“我明白你们的来意了，是要加入猩红兄弟会对吧。不过哈伦你的目的应该不是为了古苏，而是其他的事情对吧。这张图里说你有古代苏国贵族的传承，我看了看倒没有假。晚上九点，还是这个地方，你把要加入的带来就可以了。”

老者把三张图纸归还给了哈伦，第一张图是哈伦的通缉令。从这张图中老者知道了他面前这个人的名字，不过多半不是真的。他没有管这些，名字真假无所谓，重要的是知晓猩红兄弟会是干什么的，而且有加入兄弟会的意愿，这就足够了。

“多谢，那我们两人就先离开了，晚上再见。如果有什么任务可以马上找我们，我们本身就很擅长这种行动。”加尔看事情到这里也差不多了，给老者打了声招呼，准备和哈伦离开。

“稍等一下，我有样东西忘了给你。”老头好像要给两人什么东西，见状、哈伦和加尔等了一会。

老者慢悠悠的离开了柜台，去了二楼，把两人丢在了一楼的小柜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