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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铎和红凤从草后走上小道,哧哧笑着。
从水库的堤坝往亮着灯的镇上逛去。透过幽静的树梢,可以看到镇上通明光亮映照在高楼上,还有卡拉k流行歌曲,以及车辆通过的嘈杂声。
超市、旅馆、饭店、小吃店都继续营业,杂货、家电类都关门了,街头烧烤摊上吃客稀疏,摩托车时不时地疾驰而去,机动车辆比白天少了。
从广场上传来了健身跳舞的轻快悠扬的词曲,一群老中青妇女,随着节拍,拍拍手,踢踢脚,左扭扭,右扭扭,在喧嚣的小镇上,算是最文明最优雅最和谐的一道风景。
旁边围了不少男女老少观看者,都被那欢快健康的音乐,简单自然的舞姿感染,暂时忘却了白天的劳累和不愉快。不少外地打工者穿着粗糙的衣服,仰着沉醉的脸庞,沉迷在异性的令人驰往的游戏般的动作中。音乐飘飘,仿佛将他们带往或童年或少年时代曾兴奋过的旋律中,回味那逝去的岁月。明铎和红凤看罢舞继续向前走着。
许思前老汉自从在村外与儿子许其分开后,情绪低落烦躁,加上喝了几盅烈酒,身体内游荡着几分不安与轻佻。
他从村中溜达到村头。街道上的行人不多,偶然遇个熟人,一改嘻哈的表情,绷着脸支吾几句便向镇上走去。
他在广场旁“欣赏”了一会儿妇女跳舞,巡视一番没有发现他孙女红凤的身影,便沿着公路继续向前,与其是找孙女不如说是自顾心景,心猿意马急于猎奇地闲逛。
当他走到灯光的明亮与黑暗交接处时,看见一个男子肩背鎝链,里面鼓囊着。穿一双白色运动鞋,轻盈有力。
“站住!”
许思前的酒劲上来了,冒喊一声。
但那人并未停,根本没理他。
“听到没有,站住——”许思前小跑着,追上那男子,一把搭在那人的肩膀上。
那人屏息凝神,厌恶地望着比他大好多岁的老汉,遂生鄙夷与顽劣。
“背的什么东西——”
“拣的破烂。”
“拣的?”
许思前喷着酒气,“三更半夜拣破烂,你唬谁?走,跟我到派出所去!要不然,我打电话给所长,是我儿子!不到五秒钟就把你带走!”边说边盯着不象拾荒倒象贼的外乡人。
“我真是拣破烂的,孤苦无依,也没找到工作,不拣我怎么糊口?!”
“你倒出来!都拣的什么东西?!”
许思前本想诈外地人露破绽,至今还未满足他的虚荣。
“老大哥,非倒不可吗?”
“非看不可!”
“好吧,倒就倒给你看…”
外乡人佯装无奈,左手脱下“鎝链”,右手攥紧拳头,冷不防朝这个讨厌的粗鄙的嘴脸打去。
未盯“鎝链”,而一直观察外乡人变换成粗野的眼光。当拳头打过来时,早已退了一步,拳头打偏;用力过猛,“鎝链”掉在地上。外乡人不甘心,举拳朝头打去,老汉双手来挡。
外乡人心慌,而且不远处有人影走动。拔腿就跑,一脚踩到“鎝链”上,被背带儿一绊,一个趔趄倒地。许思全来个老鹰攫兔。
怎耐鹰是掉毛的老鹰,精神头与爪力远不及当年。
搏斗一个回合,被外乡人压在身下,狠狠挨了几拳,并被拖带出好几米。
无奈这个外乡人也脱不了身,胸前的衣服被老汉鹰爪般的手指死死攒住不放,烈酒正在发挥劲头。
急于脱身的外乡人,一手扼其喉咙,一手掴其耳刮子。老汉不甘罢休,欲抽手镂他的脸。可是,喉头被扼紧,指头象钉子越掐越深。被压在底下的腿渐次无力,手无力擎在半空成了多余,外乡人骑在上面不停地施暴。
在这个节骨眼上,施暴人万没想到,从斜刺里杀出一条好汉,把他狠狠地撞在地上。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抽一把匕首,刺向“好汉”。
正在千钧一发,红凤冷不丁抓一把尘土朝他脸上撒去。可幸的,那一刺偏离了方向,但还是刺到了明铎的胳膊上。红凤还是看清了那人的大体面貌,浓浓的眉毛紧压着凶残的三角眼。
这时,一辆豪车吱地一声停下,车门打开,跑下一个人。歹人见此不妙,撒腿向暗处遁去。
车上下来的是一位身材魁梧,潇洒倜傥的年轻人,见歹人已去,忙扶起明铎,搀着许思前上车,送他们去医院。
医院对于突然送来的病号,开通了紧急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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