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小草提示您:看后求收藏(53、气氛,姿色貌美,宝小草,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按理,他自个的事情比我这个当爹的敏感才对,怎么在这期间就连一句提醒的话都没有呢?就像他信上说,若你考不上,我考上也不去……这孩子的心气来自哪里?来自红凤的优秀?还是来自他内心的感受,应当负起的责任义务?哦,若这样说,事情就大有来头!
黄口孺子,竟对一个花季女孩说出这番铮铮铁骨话的人不多,也不会太少,但说到做到,少之又少。敢拿命运筹码押赌注的人,更是百里少一,不是疯子就是天才。
他叹一口气,各种滋味泛上来。
假如那天巧云不去送儿子,不去凑热闹,什么事也不会发生,老婆是老婆,儿子是大学生,一家人和和美美地生活在一块,该是多么美满的好事!
谁成想,屋漏偏遭连夜雨,船破偏遇打头风。
如今,老婆躺在地府享清福去了,留下这一对儿女,本来也够我老命奔波的,可偏偏儿子和红凤粘在一块儿,这若是巧云活着,还不得扒儿子的皮吗?秃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给人以话柄,眼瞪着给嚼事者提供真本实料的素材!
支离破碎的家刚想平静又要淌浑水吗?村子里,小巷中,田头地脑无聊的人又活跃了,死气的脸面又泛红润——他们神气飞扬,就轮到我家暮气沉沉,不被唾沫星淹死,也得被舌头嚼烂,何苦?
国子将信装进信封,搁在抽屉里。心想,儿子长大了,打吧打不得,不打这档子事该如何了结?他的头都疼,平时不愿深思熟虑的人,被这封信搅得头昏脑胀。一想,不行,得直接跟儿子说道,不能放任孩子的性格,不把家长放在眼里,不把全村人放在眼里,真出乱子可不是闹着玩的!男女之事,说浅了是肉欲,说深了就是一把刀!就是燎原前的那个火种,真能出人命的!明铎还小,不知深浅!
龙凤村的气氛接二连三活跃。
可供爆料的新闻,先前的余音未了,鲜度尚没过时,更新的爆料接连而至。
先是议论巧云之死,感叹生命朝不保夕。对于巧云的行为,给予了不起的评价,不过没有冠以“英雄”二字。其意思是相当了不起的义举!在那一瞬间,男子汉不一定表现出来的气概,在一个弱女子身上体现得那么果断,那么坚定,那么忘我,实在令人钦佩!也把巧云生平功过来个一俊遮百丑的定格。把她抬升到值得尊敬的档次,似乎把她和王奎那段风流韵事一笔勾销,也不提孽女彩玲。地下有知的她,也许该庆幸人们的褒奖,在另一个世界没有忧愁烦恼。或者,对于先贬后褒聊以解嘲。他们还觉得红秀和王喜国应当重重地领死者的情,若不是死者挺身而出,红秀得吃个哑巴亏!破财是肯定的。王喜国一家应当对国子一家记一辈子好。可人们没有看到红秀出来做任何言语的表态,更无行动的表示。人群中不乏平民政治观察家,有的说山不转水转,两山碰不到一块,两人早晚得碰面。王喜国现在不表示,那是留在以后的工作中,稍微意思一下,也比给实物来的实惠,手指尖儿漏一点好处,那也不可估量了。对于这一说法,人群中大部分认同,是这么回事。那个政治观察家仅此就洋洋自得,大有怀才不遇的气色。
对于巧云一事引发的热议未了,这不,紧接着就是缺考及盟誓的爆炸新闻。没想到此话题非彼话题,这个话题在平民政治家、观察家、裁判员的眼中,分量尤为重,尤为复杂,尤为敏感。二人不大的年纪,不同寻常抉择的背后,蕴含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有多少是光明磊落的?又有多少是伤风败俗的?跟双方家长的苟且,有惊人相似!小荷才露尖尖角呢,还是早有蜻蜓立上头?虽然暂时还没有最可信的结局,但这些聪明不凡的人,已经脸色红润,目露精光,稳操胜券地认为在不远的将来,一定会有个“圆满”的结局!一个颠朴不破的金科玉律,犹如一张无形的大网已悄悄张开,只等鱼儿往里钻。自古而今,帝王、贵胄、草民,无一例外,无一漏网!到那时,现实与过往的历史——将呈现不可多得的“美味佳肴”,新闻素材交相辉映的好戏!他们激动不已了,眉飞色舞,指日可待一样!
人们正议论着,许思前老汉走了过来。
他咂着嘴,还用手指剔着牙缝塞进的食屑。目光早已领略人们脸色的兴奋,他什么都明白,却装着什么都不知道。
“老许,你咋才出来?迟到要受批评的!”开场白轻描淡写,有意冲淡了刚才沸腾的议论。
“嚼吧,这还不随你嘛,口长你们身上,谁也不能缝谁的嘴!”
“缝是不能缝,俺们觉得,你家红凤不考太可惜了,龙凤村太可惜了!”
“净扯淡!我告诉你吧,我都不管你还管么?一个女孩子考上就好?考不上拉倒!我早想好了,在家比考上好,一个女的,读那么多书干什么?反正是给人家刷锅洗碗,多少有点也够!”
“哎,老许,跑题了!如果考不上我等没话讲,现今是你家孙女压根没考嘛,Uw.ansh. 这不太正常吧!十年的书都读了,俗话说,好钢用在刀刃上,平日成绩那么好,人人都实指望老许家鸡窝出凤凰呢,你说是不是?”
“我说你二虎你还不信,问题就在这!”
许思前心里发虚,嘴上从不被人压舌头下面。就前面说他孙女缺考可惜一样,他虽然朝巴夜盼许家出个大学生,但嘴上说不稀罕,在家比考上好。他接着说:“依孙女的水平,我不是吹嘘,一只手别裤带里,用另一只手答卷也来来回回。她聪明!”
大伙听了半天也没听到要义,用疑问的眼神看他,有的说:“聪明是肯定的,不像她老爷像你们俺也晓得聪明,只是得拿到大学通知书,国家才认可!”
“认不认可干什么?反正毕业也得托关系找工作,如此一来,去哪干不一样?”
“听说她和明铎俩人约好了不考的,怎么回事?真的假的?”
“你真可惜长这么大?你操那心干么?我这样说吧,白的黑不了,黑的白不了!你管好一亩三分地就行了,瞎操心头发都白了!……哎,最近电视演的叫什么,特有意思,不信你每晚八点看看,太好了,我每天都盯着看。”
“几频道?”
“我也记不准,不是一就是三,我天天看!”
“说哪个年代的事?是打小日本的,还是揍国民党的?”
他假借抽烟,沉吟一会:“打完国民党,再打小日本!”
一阵哈哈笑。他脸一阵白一阵红,抽着烟吐着雾:“你笑么?我说的千真万确!”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