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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休止的黑暗中,已经陷入了沉睡的天人,似乎听到耳边似乎有人在呼唤着自己,但是就是无论如何努力也无法苏醒,只能感到身体上方沉沉的,甚至连呼吸也因此受到了影响,浑身也发起了热,沉睡中的天人,似乎感觉到有人正在用清水擦拭着自己的身体。
陷入了沉睡的天人,蓦得睁开了双眼,右手忽然发力紧紧抓住对方,双眼的眸子里满是杀机,左手朝着身后的刃具包抓去,摸了半天才发觉背后光溜溜的,不由得低下头看去,肩膀以及身体上所有的伤口都被人用干净的绷带包扎了,自己身上的原本的衣物也被人脱了下来,所以如今的天人是全裸的。
似乎意识到了自己是大题小做了,看着一旁被自己粗暴动作吓得微微发抖的侍女,天人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拿起榻榻米上的长袍遮挡在身上,压低着声音询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唔唔。”一旁的侍女嘴里发出模糊的声音,弱弱的指了指卡在自己脖颈上的手臂,天人不禁脸色微红,意识到了自己做了一件蠢事,连忙放开卡在侍女脖颈的右手,好在室内的光线昏暗,对方也看不出天人变换的脸色。
感觉脖颈的束缚感变弱,侍女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贪婪的呼吸着空气,煞白的脸色这才恢复常态,缓了缓片刻,这才小心翼翼的解释道:“这里是鸟之国,你昏迷中飘荡了这里,被我们的大名救了上来。”
说道这儿,对方还用着气鼓鼓的眼神瞪着天人,似乎对刚才天人的粗暴很是不满,瞥过对方脖颈留下的青紫色的疤痕,天人心里也知道自己的力量,虽然已经克制的情况下,但面对一个普通人,那样的力量已经足够将对方窒息而死了。
“啊,那还真是抱歉了。”听到这儿,天人尴尬的摸了摸额头,只能打着哈哈,用着诚恳的语气开始道歉,思绪里开始寻找这个国家的资料,不一会儿,便有了印象,似乎是一个贫瘠的国家,而且按照记忆里的描述,似乎这个国家的大名,被一群流浪的忍者鸠占鹊巢,可悲的死掉两任大名,直至漩涡鸣人这个家伙到来,才彻底终结了这个国家大名的悲剧。
“哼,看在诚恳的态度下,我就原谅你了。”对方说道这儿,煞白的脸色勉强露出一丝笑容,摸了摸自己已经发紫的疤痕,小声抱怨着天人的粗鲁。
“咳咳。”
作为忍者的天人,自然很轻松察觉对方嘴角小声的抱怨声,却也只能装着没听见,连连干咳着掩饰自己的尴尬,毕竟是自己的不对,也不能对此解释什么。
结束了这一场闹剧后,天人和照顾了自己很久的侍女大眼瞪着小眼,不一会儿反而是对方脸色变得通红,躲躲闪闪不敢在和天人直视在一起,借助这个机会,天人仔细打量着对方。
宽松的和服下越发显得她身形的消瘦,身材方面看不出任何料,不过对方稚嫩的脸蛋,原本因为惊吓而变得煞白,随着时间也恢复了常态后,反而意外的耐看,因为天人肆无忌惮的目光,小姑娘躲躲闪闪的低下头,满脸通红的注视着地板,似乎她的年龄比自己要小得多。
“意外的青涩。”看着在自己目光越发局促的小侍女,天人没有继续捉弄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小女孩,只好苦恼的摸了摸脑袋,心底对小女孩的青涩感慨着,连大名府里一个小侍女都能保留这么单纯的感情,就足以看出对方御下的宽松了,还真是和传闻一个样,也难怪被一个流浪的忍者就差点篡位成功啊。
天人心里毫无敬意的腹谤着自己的救命恩人,便将目光转向自己呆了不知多久的房间,房里朴素的有些吓人,除了榻榻米上生活必需品,其余什么多余的摆设,在这里一概找不到,甚至可以从墙壁和地板那些发黄的踪迹,还真是拮据的可怕。
比起自己木叶的住宅都有所不如,可见这个大名的生活水平,还真不愧传闻贫瘠的国家的传闻啊,心里对那个谋划很久的流浪忍者的生活水平心中默哀不已,究竟是何等悲惨的生活才能让你垂涎上这么贫瘠的国家。
在天人胡思乱想的时候,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天人听到这儿双耳微微一动,片刻后,一个身着灰色大名府的少年急不可耐的冲了进来,身后几个护卫的武士寸步不离的跟在身后,警惕的望着房中的天人将大名紧紧保卫在中央。
“你醒了,陌生的忍者?”虽然身着这个国家权力的象征,但是骨子依旧是一个少年的大名,便急不可耐的询问道。
“恩。”想到自己被对方收了起来的刃具包裹,意识到是这个暴露自己的身份后,天人便不再掩饰点头回应到,双目也微微打量着对方,看着依然健在少年大名,看来由于剧情的关系,对方也只是死了一个大名的父亲,这个短命的少年大名看来对方还没有来得及下手啊。
“哦,这么说,你承认了你的身份?”看着天人这么干脆的承认了自己的身份,让少年大名心中惊讶不已,要知道忍者们一般都不会主动暴露自己身份,以保持对任务的保密,天人干脆的动作,让少年眼中闪烁着意义不明的兴奋。
“承认与不承认,在已成事实的面前已经不重要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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