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汉生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6章 壁画上的线索,盗墓之敲棺,曹汉生,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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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崖阁里发现了一尊大佛,大头说它叫“镇三山”,是古代工匠用来祈福避祸所用。
洞里深处是糊成一锅粥的成片塌石,看规模还不小,我用手电照了照,发现地面上有些隐约可见的车辙痕迹,还有一些燃烧过后的灰迹。我对他们说:“看起来这间崖阁不仅是拜‘镇三山’的,应该还是给行军暂休之用,可以说是当时的临时补给站了。”
小何上前面看了看,回来提议说今晚就在这休息吧,前面还有木栈道,晚上过去太危险,这口崖阁是附近最好的宿营地了。
大伙都没意见,特别是薛冬青,虽然是山里娃,可是毕竟年纪小,我看这几天跟着我们水里火里的已经被折腾的够呛,再加上这一天疾行赶路,可真怕他累倒了。我便和他们说这地方应该不会有有什么野兽光顾,晚上就不用守夜了,都好好休息一下吧。
薛冬青累了先回帐篷去睡觉,我们仨坐在洞里抽烟侃大山,大头担心晚上冷,就在洞里找了些枯木支起了火堆,随着火堆点燃,我在墙上渐渐发现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
这是一些壁画,不过很简陋,看起来是用木炭画上去的,小何把手电光调成照射范围更广的光圈,一下子整片的壁画便显现出来。
头几幅画尽是一些搔首弄姿的**,还有一些少儿不宜的春宫图,大头看了看,嘿笑道:“敢情古代人也***啊。”
我说:“可能是行军的人在这休息时无聊画的吧,或者是那些工匠,常年在这种深山老林里憋着,也就这点乐趣了。”
画还不少,看画迹也并非是出自同一人之手,有些很劣迹,纯粹属于“YY”那种,可是恰巧迎合了大头的口味,看得他在那啧啧的品头论足,我让他有点出息,他还反驳说这是带着纯粹对艺术欣赏的审视,让我别以小人之心,度他君子的宽广胸怀。
我懒得和他掰扯,再往后看内容就变了,接连几幅讲的都是一次事故,也是工匠们在此修建“镇三山”的原因。
原来当初这里只是一处普通的行军休息区,不过在开挖的过程中发生了坍塌,不少工人都死在里面,从此以后施工中就开始有各种离奇的事情发生。比如工人们总能在半夜听到有人在小声念叨他们的名字,或者是修好的路无缘无故的塌掉,更邪乎是有一些工匠在岩壁上开凿孔洞时,安全绳会突然断开,以致他们坠崖身亡。
由于工程大,工期紧,古代又人命轻于草,很多工匠死后尸骨都无法处理,所以当时都传说因为这里久积阴晦,那些死者不甘心,想要把其他人也留下。最后监督工头无法,才找人雕了这尊“镇三山”,希望能镇住那些冤魂。
看到这我向洞里深处望了望,心道不会这里埋葬的就是那些冤死的工匠们吧。当即轻松的心情就消散了几分。
这时,小何突然喊我过去看,原来他发现了一些文字。我看了看,他问有用吗,我一摊手说:“我也看不出来,战国那会的字,好些国家都很像,楚燕韩赵魏,都有可能,不过楚国更有可能一点。”
我指着其中几个字说:“你看,这个‘兮’,这个‘些’,都是楚国人比较常用的虚字。不过也不确定,风萧萧兮易水寒,还是燕国的呢。至于内容,我也认不全,但都是些扯淡的话,没什么用。”
本来我以为接下来的壁画都会是些没有营养的涂鸦,可是看下来却让我背后冷汗直流。
第一幅描绘的是个百官朝拜的画面,所有人都跪着朝殿上叩拜,可是殿上之人却未露面,而是被一个屏风遮了起来。透过屏风的投影,可以看到有人正以一种很怪异的姿势立在后面,不知道是不是绘画之人的笔力有限,还是一种象征,那样子就像是被锁了手脚,吊在后面一样。
第二幅描绘的是一座雄伟的城池,城门口有大批穿着甲胄的士兵把守,正赶着很多背着奇怪箱子的人排着队往里走。
大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过来,问我这又是哪一出啊,江州城劫法场啊。我说别裹乱,他瞅了瞅说原来是医生劳模大会啊,他见我一脸疑惑,就指着那些背着箱子的人说,这些一看就是郎中啊。
我一拍脑袋糊涂啊,这可不就是郎中吗。再看画里,这些郎中就应该是被某位权柄滔天之人召集起来的,那是谁得病了,又得的什么病?
我带着满脑子的疑问往下看,这幅很惊悚,还是刚刚的城池,只是现在一片愁云惨淡,城池上空被画了一张巨大的人脸,脸上半面都是细碎的鳞片,让有密集恐惧症的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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