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只身退敌 倭寇练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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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掳中计袭我地，卫明只身退敌兵。

露布夜传诛贼寇，大江聊表卫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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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奠堡大营，两军刚刚交接了防务，刘綎便遇到了糟心事，且是天大的糟心事！

“什么？数万？是否是建奴？”刘綎坐在中军大帐正看着兵书，一名夜不收急急来报告，说是直奠堡以东发现一支数万人的女真军队，正在气势汹汹的往直奠堡而来。

刘綎自然是大吃一惊，手中的兵书也随之滑落地上。

“据小的观测，并不是建州女真的军队，而是海西四部的女真军队！”

“海西女真与我大明素无瓜葛，为何会突然集结数万大军来攻我辽东？”刘綎踱着步，自言自语着，接着回过头再冲着那名夜不收命令道：“再探，切不可遗漏半点情报！”

“领命！”

随后刘綎就命人去把秦良玉，戚卫明和李遵祖叫了过来，商讨对策。

“数数数万？咱两部兵马加起来才一万多，这可怎么办呐？”李遵祖闻言大惊失色的呼了出来。

不过刘綎直接把他忽视了，转头问秦良玉怎么看。

“女儿认为，海西四部人口并不充裕，想要一时间集结数万军队也是不易，除非他们要跟我大明翻脸了。”

“为父也是这么想的，戚小子呢？你怎么看？”

“海西女真突然征调数万大军来攻我大明，其中必有蹊跷。其一，海西女真的实力定然不敢主动挑衅我大明，有可能与建奴联手。但是联手不应该只有海西女真的军队，建州方面应该也会有所异动才是，我曾听闻海西四部的首领叶赫氏跟建奴不合，双方杀伐亦是不断，所以其一并不能成立。其二就是叶赫部厉害到能两线作战？显然也不可能。其三就是他们可能中了某个势力的离间之计了。”

“贤侄果然见识非凡啊，那当如何解决？”

“请刘总兵允许我独自前往，到时自然水落石出！”

秦良玉可不答应，数万大军可不是过家家闹着玩的，一个人去，那不是飞蛾扑火吗？

戚卫明实在呦不过她，只能答应让秦良玉带着四千戚家军跟在后面，李遵祖则表示肚子突然好痛……只能默默的给大家祈祷了。

不过戚卫明有言在先，必须要离的够远，以火铳声为信号，否则不能妄动。

“报告首领，前方有一白袍小将，挡住了去路。”

“哦？想必是大明的军队已经发现我们的动向了，他们来了多少人？”

“一个人”

“一个人？”

只见带头的一年轻女子，她一脸的惊讶模样，她胯下骑着一匹高头骏马，身着胡服，身披狐貂，头戴毡帽，帽顶金玉点缀，腰配圆月弯刀，英气煞是逼人。

“禀首领，就是一个人。”

“那我们就去会会这位白袍小将，驾！”女子示意军队停下，自己执鞭驾马冲向前去，其余三个部落的首领亦随后而至。

“竟敢扰我大明疆域，还不速速退去，否则定将尔等挫骨扬灰！”戚卫明稳坐银色战马，抬手指着纵马飞驰而来的四人怒道。

只见那女子在不远处勒住了骏马，朝着戚卫明打量了一番，便回击道：

“哟？小小年纪，口气倒是不小。我身后有大军数万，你孤身一人，如何将我等挫骨扬灰呀？”

“我大明与海西四部素来无恩怨纠纷，为何要与大明为敌？”

“怎么？你们做了些偷鸡摸狗的坏事，翻脸说不认就不认？”

“我大明光明磊落，请首领您莫要胡乱泼脏水！”

女子身旁一名长相粗犷的男子则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朝着戚卫明怒喝道：“前几日一伙百余人的明军突然杀入我哈达部烧杀掳掠无恶不作，当我们赶到时，他们已经消失无踪！如果大明不把这百余人交出来，那我们海西四部也不是吃素的！”

戚卫明皱了皱眉头，看他们这阵仗也不像是在编借口，难道真的有人在从中作梗？

“各位首领，此事定然是个误会，请各位首领先行离去，小子必然会查个水落石出，给海西四部一个交代！”

“油嘴滑舌，吃本姑娘一刀！”说时迟，那时快。那位女子不由分说，率先发难，她抽起圆月弯刀便朝戚卫明削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