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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回延伸,自然是三岁那年的蒸汽火车之旅。
实际上,不只是老三出糗的那颗珍珠,还有其上的瑕疵和裂痕,也为后来的事情埋下隐患。
也是一个父母从未说过,我们姐妹兄弟四个从未问过、也没有人敢问的问题。
那就是:留在老家的老大和老二怎么办?
虽说有老家的亲戚帮衬,她俩不至于被当成丢弃的孤儿,沿街乞讨,吃百家饭过活,纳百家衣长大。
但在彼时,老大和老二都是“七岁八岁人嫌狗不待见”的年纪,即使是亲生父母都嫌弃,更何况原本就不那么亲近的亲戚。
——不止有“各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的主观疏离,还有“分家等同断亲”的过往隔阂,更有“多了两张嘴,让原本就不富裕的家庭更加雪上加霜”的客观因素。
按理来说,彼时的老大九岁,老二七岁,也是记事又记人的年龄,应该是有记忆的,可能还会很深刻。
可在父亲将她俩接到边疆的家后,姐妹兄弟四个初次见面,不知是源于无知无觉,还是本能反应,我都没有问起她们那四年来是如何过活的。
也许是四年前,出发边疆的前夕,老大和老二成为了父辈们糟粕思想下的牺牲品——重男轻女,也成为“顺势舍弃”的累赘。
以至于,她俩那样的女孩大概会怨怼父母,“恨屋及乌”之下也敌视我俩这样的男孩。
也许是四年里,时间和距离并没有产生相思之美,而是加剧了彼此的疏离、疏远和隔阂。
同时,也错过了姐妹兄弟之间玩闹时间,以及“姐姐,二姐,哥哥”的嬉戏莫相忘之语。
以至于,在家里,我从不喊那些“姐姐,哥哥”的爱称,要么是直呼其名,要么是喊小名、乳名和昵称。
在外面,也不说诸如“我姐,我哥”的尊称,要么是直呼其名,要么喊大名、学名和外号。
于是乎,隔阂没有消失,反而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加深,逐渐成长为四道横亘在彼此之间的巨大沟壑。
嗯,也可能是三道。
毕竟,女人心,海底针。
不能以我两兄弟之间的状态去类比和从我男性的角度去推测她姐妹俩的关系。
也就无从而知她们是否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姐妹和“亲上加亲”的闺蜜了。
也许是因为那四年里,由于信件太慢和电报太贵,“面朝戈壁滩,背朝天”的父母不舍得去发电报,“披星戴月下地,抹黑赶夜回家”的爸妈也无暇他顾。
大概是有过关心和关怀,但作为60后的父母却不善于表达,也不曾传达于年幼无知的我,以至于我也不曾见过来自老家的信件和电报原件。
一言蔽之,现在的我更不敢问起她们那四年来是如何过活的。
谁知道揭开那道伤疤后,会不会扯掉那一层“兄友弟恭,家庭和睦”的遮羞布,以及父母最后的体面。
当然,也就更记不清和说不清当时的具体情况,是还在穿开裆裤的我没主动,还是她俩热脸贴了我的冷屁股蛋子,亦或是诡异的、默契的都不曾主动提及。
正所谓,断,舍,离,一贯而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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