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合作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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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尼看到达米安警惕的目光，更加证实了心中的猜想。

“不要误会，消息确实是从西格尔那边得到的，但是我和布奇科不是朋友，严格来说应该算是敌人。”乔尼解释道。

听到这话，达米安又联想到鲨鱼加佐“乔尼侯爵是个好人”的评价，心想或者这人是一个能够合作的对象。

达米安笑了笑，说：“乔尼侯爵你说得没错，黑龙素确实有这功效，不过价格上……”

“价格上没有问题，如果黑龙素真如此神奇，那么再高的价钱都是美第奇愿意承受的。”

“好吧。”达米安听到乔尼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从黑曜石柜台里拿出了一瓶黑龙素，递给了乔尼。

乔尼接过这个黑釉陶瓷小瓶，打开瓶盖看了看，里面装着一种茶褐色的膏状物体，凑近闻了闻，一股腥甜海风的气味扑鼻而来，顿时让人神清气爽。

进店以来一直没说话的鲨鱼加佐这个时候忍不住了，他问达米安：“你给我说这个能治疗邪灵入侵是真的？”

“毋庸置疑，加佐。”说话的是乔尼，“对于这点疑惑，昨天晚上布奇科伯爵已经帮我们证实了。”

“我的天哪！”鲨鱼加佐看向达米安的眼神都变了，他凑上前问道：“这是梅林大人的杰作吗？”

这同样也是乔尼关心的问题。

达米安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回答道：“黑龙素和老师没有关系，但也确实不是我研制的。”

对于这个问题，达米安想过很久，黑龙素是来源于罗森的配方，并没有大量流传于世，而且龙消失了千年之久，所以原料是龙的粪便这一点，应该没人能够猜到。

但这样一个足以改变历史的药剂，人们肯定会关心发明者是谁。即使达米安说是自己，也没人会相信。

尽管对外可以把一切都推到老师身上，反正梅林给达米安背锅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但梅林自己也会来寻根问底，所以达米安决定虚构一个神秘的大人物，来解释黑龙素的来历以及他一直以来那些奇奇怪怪的举动。

但乔尼的想法不同，他认为黑龙素即使不是梅林的作品，跟他也脱不了关系。所以达米安在这里开一间小店，有可能是出于老师的授意。

“不管它的发明者是谁，那一定是一个了不起的大人物。”乔尼赞叹道，他举起了手中的陶瓷瓶，“那么，这件伟大作品的价钱是多少呢？”

“50金。”达米安看着乔尼的眼睛。

乔尼听到这个价格神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倒是旁边的鲨鱼加佐在那咋呼你说多少钱！？

“这个价格完全没有问题，而且……”乔尼缓缓说道：“我们愿意出到80金每瓶的价格。”

“什么？”达米安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纵横商海这么多年第一次遇到主动提价的买家。

“黑爪可以重建你父亲的帝国。”“那么代价是什么？”莫名其妙达米安的脑海里冒出了这两句台词。

“你的要求是？”达米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