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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哈里昂也差不多可以猜到了,这种看起来就是幼女但实际上就是成年人的都是某些完全没有羞耻心可言的创作者特别喜欢的角色。
难道是把某些犯罪化的东西而合法的方式完成就特别能令人感觉到兴趣吗?
如果这是真实的世界,哈里昂也许不会这样想,但是这个是一个模组,n什么都是已经设定好的东西,所以,他是绝对有理由这样想的。
“好吧,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能确信,我是找不到警察的,但是你已经证明了你是对的,那么,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想要告诉我什么?你该不会是想要告诉我,你是一个未来人,是回来把未来的人工智能天网从诞生之前毁灭而来的吧。”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这就是侵权了吧……)
“电影什么还是少看一点会比较好,脑袋会变蠢的。”“我也没有见你有多么聪明啊!”
“好了,不要再转移话题了,说回正事吧。”她似乎没有了再谈闲话的心思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电话亦没有办法打通。“她说。“不要再给我找别的问题来说,回答我,要不然的话……”
法芙露的语气沉下来了,似乎发现到自己连电话都没有办法打通之后--她有尝试过联络其他人,但是全部都只有忙音,没有一个是可以找得到的。
“要是我说,我根本就什么也不知道呢?”哈里昂回答。
“你要是真的是这样说的话,那么,你可就不要怪我了。”法芙露认真地回答。
哈里昂决定沉默,因为他的确是什么也不知道,如果说到对这件事的迷惑,哈里昂觉得自己绝对不会比起法芙露而言更加清楚。
作为一个受害者,现今的可疑人物,哈里昂没有办法给自己找到任何一个可以轻松地脱下怀疑的理由。如果真的是有,他自己倒也是想要听一听。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充满令人怀疑气息的家伙就是自己的话,哈里昂也是绝对没有办法从自己的身上感受到半点的信任感。
当然,亦有可能真的变得奇怪的是整个世界也说不定,这种自大狂的想法说不定在现实世界是走不通的,但是,这并不是现实,这只是一个从游戏变化而成的世界,所以,这个可能性是绝对存在的。
“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但是,你可不要告诉我,这是--魔法少女干的!”
当法芙露说出了这句话的时候,哈里昂流露出不可思义,绝对没有办法相信的眼神。
没有等到哈里昂回答,这位女童又说:“看你这个样子,也就是肯定了的意思吧……真是的,这到底是什么时候啊!怎么又来一个?而且还是一个连证件都是假的,一个身份不明的人。”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知道的?”
“我本来也就是试一试而已,虽然你这个表情完全也是有机会是装出来的也说不定,但是,如果你的演技真的是那么好的话,那么我也认了,而且我自问也没有什么值得被注意的地方,谁会对一个连钱也没有多少,又没有身材,就算被说成初中生也绝对会有人相信的女孩子有兴趣?这种人就算是会找站街女的色鬼都不会了,更加不用说各种奇异的事情了,而且,不管怎样想作为一个快要倒闭的学校教师,我实在是想象不到这种身份到底有什么值得被人注意的因素。”她说。
虽然哈里昂也觉得,如果不是因为某些可能存在的神秘学因素的话,对一个发育严重不良--成年还长成一个小孩子一样的外表,这不是发育不良还能是别的东西吗?动一动脑筋,哈里昂觉得这是一件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想一想都可以觉得是不可能的。
“再说,你整个人都被打穿了,但是仍然能救活,这简直就已经是一件奇迹了--如果我真的是把这些当成是发生在普通人身上的奇迹的话,那我肯定是发疯了。虽然我的确是完全不知道那是什么一回事,但是那肯定是和正常人完全没有关系的世界吧!”法芙露叹气。“虽然在这里工作的本身,基本上就是等同于这样说是了,对于常人来说绝对不应该知道的世界,危险的秘密,我早就已经接触了,而在这间学校里的危险秘密,也就只有和那些魔法少女存在关系的。”
“虽然这听起来是一个不错的名字吧,但是,那只不过是因为外表给人这个印象而已,要是真的作比喻的话,那简直就是海妖,恶精灵之类的东西,迷惑,然后杀害别人,那才是这些魔法少女的工作,死了也不少人吧,如果在正常来说,这是不可能被隐藏的吧!”法芙酪说。“但是,魔法总是可以超越常理地隐藏一些本来难以被隐藏的东西对吧。”
说到了这里,哈里昂就可以想起那有关于自己曾经所看到,魔法少女喰食尸体的场面。
那个场景简直就是难以忘记,就算是想要忘记也是难以做得到。
他觉得,要是看到了那一幕还能相信魔法少女是什么正义的存在,这种人肯定是白痴来的。
“所以,如果是别的秘密的话,那么就给我尽快离开这里,光就只是魔法少女的话,这一件事就已经足够令人觉得头痛了,要是再来别的秘密,这间学校可真的不是给人呆的。”
其实我觉得你能在这里呆著的本身就已经是一件不可思义的事情了。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逃走。”
“这也得要逃得走才行啊,事实上,如果我不准时上班的话,那么就会有一些并不怎么可爱的朋友会来找我的,然后,一些谁也不希望发生的事情就会发生。”法芙露说。“所以呢,有些东西还是别想太多了,而像是这样连电话都打不通,这可就是从来也没有发生的事情啊……我还想要知道你到底做了什么啊!曾经的我以为事情是不可能会变得更烂的,但是现在的我却可以肯定表示--能,这绝对可以变得更烂,而且绝对还会有比起这还要烂的事情可能发生。”
说到更烂的事情,法芙露的眼神就好像是看著某个人,认真地,就像是想要表示某个人所代表的就是这种烂事情的来源一般。
“要是能简单的逃走的话,只要不是脑袋坏掉了就肯定是不会想要呆在这里的吧,还是说你认为这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相信我,觉得这是有趣的人,那只可能是没有遇上这种【有趣】的人而已。”法芙露说。“当然也许是因为我的性取向是很正常,而且没有什么奇怪的爱好所以才会这样想吧。”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某个人是认为留在这里是正常人会干的话,那么某个人大概是患上了很严重的精神病了。这需要治疗。
“好吧,好吧。也许我的确是问了一个蠢问题,嗯,肯定地。”在感受到某人的视线之后,哈里昂改口了。“那么,能告诉我这里是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你需要注意的是,别乱走,你自己的身体到底是什么一回事,你自己本人就没有半点的想法吗?如果你有的话,那么你就不需要想太多了,因为不管地方是安全与否,以你的身体来说乱来的结果也就只会剩下一个而已,你会死的,别以为人的身体很强壮,很有生命力,拿点意志力就可以克服。这是没有而且不可能的,如果有的话世界上就不需要有药物和医生。”
法芙露语气变得不是很好,就好像是她曾经本人就见过这样的笨蛋。然后因为这种事情而把自己玩死了一样。
“嗯……该不会有人真的是这样做吧。”
“这样的人总是不决的,特别是这个世界显然并没有我们所想得合理的事情,一些不合理的事情总是很容易就会发生的,比如说不合理的勇气,并不合理的对抗,然后迎来了必然的死亡,完全不懂得在意自己的身体,亦不懂得在意自己的生命,只是觉得自己用意志力就可以克服一切,结果谁也没有回来了,谁知道那些人的身体到底去到了哪里了。”
“就算想要逃走也是做不到的,不管是教师也好,还是学生也好,她们希望的是定律,不变得规则。你懂得这是什么意思吗?”
对于法芙露所说的,哈里昂当然是不知道了。
“这就是说,她们并不喜欢意外,又或者说,这对于她们还是我们来说亦只是会变得更坏而已。”
“所以?”
“所以,我才想要弄清楚你到底是什么一回事,可是,你看起来比起我还要迷糊,看起来就算是想要问些什么也没有办法做得到。”
“我什么都不知道真是抱歉呢!”哈里昂生气地回答。
“真是麻烦呢,很麻烦,很麻烦,就没有半点的方法吗?”法芙露似乎越是思考下去,就越是变得狂气。
最初的话也不过就只是语气,但是过去了一会儿之后,这就成为了一个行为,一个明确地可以肯定她已经难以维持正常理性的行为。
法芙露用自己的头部去撞击墙壁。
用力地,就好像是坚信自己的脑袋很硬,自己很有力量,就算是用混形土弄出来的墙都可以被自己用脑袋砸碎一样的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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