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混沌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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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投一个知识的判定，看看能不能看得憧，成功的话能理解了有关于梦境的事情，失败的话则什么也没有发生。成功的同时增加克苏鲁神话技能2％。”

（这可真是大方呢，不过，这个名字，总是好像在哪里看过的样子。）

知识：成功

在你分析它的时候，你感觉到了，来自于祂的注视。

那无尽的虚空之王，世界的根源，万神之神－－犹格?索托斯的问候。

巨大的光球就像是要挤入到门扉一般的移动，从那光球的附近脱落下来的片鳞以及阴森，宛如是噩梦一样的原生物质聚集在她的面前。

在她的眼中，看到的是一个任虹色球体所汇聚而成的面容，就好像是在太初的淤泥在永恒的混沌之源点泛泡沫，拥有超越了时空的渊邃。

（！！我到底在干什么啊！这不就是中伏了吗？！）

残留下来的意念就好像是火焰一样灼伤了她的精神。

但是，伴随着这道的炽热，某种没有办法用言语来形容的黑暗，以及睿智全部都流入到大脑。

林蕾月得到了某种启示，虽然除去了这之外还有不少没有办法描述的东西已经被得到了。

但是，要是整理出来的话，也是勉强可以知道一切实用的东西－－至少总比起自己突然之间知道了，各种召唤旧日支配者的咒文来说更加有用吧。

好吧，她得要承認，自己的確是知道了什麼召喚邪神的咒法，但是這其實並不是重點，重點是，她似乎明白了那個夢境到底是什麼一回事。

第一，那的確是自己被召喚到邪神之夢的咒文，而這段咒文是被施加的，也就是說類似是某種詛咒之類的東西。

第二，当自己被召唤的时候，也就是代表产生了某种联系，比如说，自己与那些超乎常理的神话之物，也就是自己曾经所见过的，那位魔法少女，又或者是旧音乐室的幽灵。

现在的自己至少与她产生了某种神奇的联系，这使得她会处于被一种监视的状态，但是同样地，自己同样也能感应到魔女的存在，就好像是现在，林蕾月已经可以通过这种窥视，知道自己的探索者同伴正在被袭击－－但是这其实是什么意义也没有，因为自己根本就阻止不了什么，而且，作为使魔而存在的魔法少女真的是有值得被监视的道理吗？

要是由她来想的话，这个理由是应该不存在的，如果这是有利的话，那么自己不应该会被施加这种咒文，虽然这是没有主动性就绝对不会生效的力量，但是既然是被施加了这种咒文，那么对方就应该做好了什么准备才对，而且，窥视神话生物这一件事，这简直就是在作死。

然而，她就是一个这么喜欢作死的人。

所以，她马上就集中了精神，再一次让自己的意识前进到魔法少女所在的地方。

不过－－什么也看不到。

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什么都看不到呢？

是她们拥有某种可以阻止被监控的能力吗？还是她们现在根本就是身处在一个什么也不存在的地方？

林蕾月思考著，但是情报仍然也是太少了，现在的话根本就是什么也想不到，就算再怎样思考下去也是不会有结论的。

林蕾月是知道的，只是如果不去想的话，索性当作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这样的话说不定会是一个更好的选择也说不定。

自己不是什么聪明的家伙，就算真的是有著什么线索也好，自己可以发现，并且意识到答案的存在，这毫无疑问是一件困难的事情，非常困难的事情，她根本就不相信自己可以做得到，而事实上，她也的确不一定可以做得到。

但是，真是恶心呢！

就好像在身体里有别的婴孩在孕育一样的反胃感，明明什么也没有感知得到，但是却又是可以意识到有某种东西似乎是在改变自己一样。

不，这也许并非是什么也看不到。

那是自己看到了，但是却当成是看不到而已，因为自己期待著某个目标，甚至是某个具体的形象，但是在窥视当中并没有发现到，所以，才会产生了自己什么也看不到的错觉。

SAN CHECK：失败－2

耳边似乎是听到了某个黑暗的存在嘲笑一样，隐约之间可以听到了流水一样的声音，轻微地，就好像是在浸沉著一般的涌进来一样的声音，这令到她回想起自己曾经进行天主教的浸礼一样－－不管再想多少次也好，这都是一个蠢毙了的仪式。

就宛如是整个人都在腐朽了的泉水一样，有一种和在污水里洗澡一样的感觉。

现在她还可以想起来－－即使那不过就只是这个世界的自己拥有的记忆。

但这很真实，真实到自己都开始信以为真，甚至认为自己就是这个人一样。

回忆被打断了，某种要孕育出来的东西就像是要通过自己下方的器官出来一样。

如同是要被从两边裂开一样的痛楚冲击整个大脑。

强烈的，没有办法忽视的，整个思维都好像于那一个瞬间化为了空白。

灵魂又好像是要扭曲一样。

幸运：成功

灵感：成功

林蕾月意识到了，那就像是什么也不存在的东西，那个奇妙的世界……那是……那是属于某位邪神的梦，又或者是属于邪神的维度。

就和自己曾经与那位【虹光之主】的见面是一样的，这绝对是某个通向幽暗之地的存在，毫无疑问，魔女就正在与祂在一起，那位自己没有办法说出名字的邪神。

毫无疑问，这就是邪神之地，这就是那黑暗的主宰所在的维度，愚蠢的自己又再一次进入到邪神所支配的维度当中。

这简直就是在作死，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真的是蠢到了一个地步的话，那么……

好吧，这一件事根本就没有任何值得欣喜的地方。

虽然自己的幸运是能令到自己脱离了那个黑暗的深渊，没有与邪神见面。

但是……

“这真的是蠢毙了，真的是蠢毙了！”

林蕾月这样说。

如果这也不算是愚到一个过分的地步的话……那么这个世界上就真的是不存在白痴的。

虽然这真的是一件蠢得令到反胃的事情，但是至少也说明了有存在的意义。

“不过，这样的话，不就是等同于说明了她们就是与邪神某个意义上是一体的吗？又或者是说，至少是有这个方面倾向的种族。”

那么，拥有这种能力的种族又有多少呢？

到底是什么种族会有这样的力量？

该死的，我应该是知道的，我应该是知道的，但是为什么完全想不起来呢？

难道说和自己突然之间能接受另外一个人的记忆是一样的，我，我的记忆同样是受到了某种控制吗？

“但是，不去解决的话是不行的。”

就算现在想要当成是什么也看不到，这也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在与神话存在接触，在和邪神相遇，又或者更加准备一点来说，在林蕾月得到了克苏鲁神话技能的过去当中，【引力】就已经把这一切都划上了一道不可切断的线。

所有的事情，那都是已经连结在一起了。

这是命运？不，不是命运，只不过是因为强大的存在就可以为所欲为而已。

这个故事的背景，这个模组的真相……可能也就是这样。

如果那些东西都是存在的话，如果邪神都是存在的话，如果在自己脑海里的，那个叫做凯尔的人，记忆并没有任何错误的话，那么，KP所指的东西到底又是什么一回事呢？邪神的游戏？还是说邪神都根本就只是某个人笔下所控制的魔偶？

再更进一步的话，我是否真的是在思考呢？我真的是有这种功能吗？这不会不过就单纯是黑手给我的幻觉而已，让我以为自己是存在自由意志的，让我以为自己是特别的，但实际上并非如此，人们之间个体的差别并不存在，独立的思想并不存在，甚至连身体，物质，能量，这一切一切的都是不存在的，那不过就只是一段连三毛子也不值钱的文字，没有美感可言。

结果真的是这样想的话，Uw.nshm那么，我大概就应该是疯掉了，如果不是真的疯掉了的话，我又怎么可能会这样想呢？

林蕾月觉得这真的是很可怕，果然与邪神接触的话，自己的思想也是会变得不正常的吧。

害怕著，厌恶著，憎恨著，但是同样亦是亢奋著，因为这个死亡游戏而发自于心底的兴奋著。

这种不应该被喜欢的生活，这种令人无时无刻都想要终结的日常，这种完全感受不到世界有半点合理性的世界－－简直就是太捧了！

不知不觉之间，这个人的双眼里都是流露出一种极致的狂气。

……

第二天很快就来到了。

安琪儿醒来了，吃完了早饭之后就去上学去。

走过日常的街道，本来已经走过了无数次，看到就算闭上眼睛都可以轻易的回忆到的风景此时看起来都好像是有些陌生。

这也许是因为自己被另外一个人所取代了的关系，这也许是因为名为【安琪儿】的人格已经不再纯粹，变成了曾经的自己完全不希望的姿态。

明明一切都是很熟悉的，都是安琪儿数年来也是这样走的道路。

但是，现在望向周围的风景，每一丝的微风，每一道穿透而来的光线都是这么的熟悉，但是却有著一种压倒性的扭曲感，超越了即视感以外的感觉。

既视感被打破了，由从外来的灵魂所污染，所打破了。

没有了魔法少女之后，安琪儿一直也是在思考著，自己到底是什么东西，自己到底是什么玩意，自己到底是怎样的存在，是应该回去现实世界吗？还是在这里成为安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