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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出院后,父亲全力接活。母亲亦持家有方。几年下来,家里陆续还清外债,手头稍宽裕起来。
但父亲却开始应约出去打牌。母亲那身体已经不太好,看着父亲变得不争气,忧闷交加。我跟着姐姐东跑西荡,像田埂上的野草一样疯狂地长大。我日常的主要任务就是当母亲的精兵,外出去找父亲回来。
多少个日日夜夜,我呆在父亲桌牌前,于烟雾缭绕中,坐在他怀间,趴在他腿上,摸着他的胡渣渣,喃喃问着,“老爸老爸,我们啥时回家?”
然后睡了又醒来,又睡去。但是,不管或迟或早,我还是能顺利完成任务,把父亲拉回家去。
我五岁会玩扑克,六岁精通麻将,上幼儿园后,在学校分队带徒弟。这肯定与父亲的言传身教分不开。后来麻将之风在农村盛行,家家都打,男女老少,人人都玩。母亲因一件小事和父亲杠上,也开始涉足并沉迷于麻将。
那件事仿佛不太光彩。隐约记得是父亲为一个年轻寡妇做家具惹出来的祸端。对方送来些上等的松木原料,是极罕见名贵的那种。父亲太喜爱,一时贪心起,就在做工中设法省出一些料子,留下来,打算将来给我姐妹俩做个书桌桌面,后又用家中稍次些的柏树料填充原好料做那些边角。
却不想,对方女子精明过人,偷偷来我家暗访,发现有余料未退回。她大吵大闹,一分工钱也不愿出。母亲回来,对方还与我父亲拉拉扯扯,奶着声气叫“大哥哥”,说什么“咱们不是说好是帮忙的嘛!”之类。父亲担心挪料之事败露,左右为难,最终也只能免去工钱。
后来母亲知道真相,一直无法释怀,认为父亲与对方有染,但又无凭无据。她气急败坏,像男人借酒浇愁一样,开始不再多管家事,转而潜心研习麻将技能。
母亲在脑力方面明显又胜父亲一筹。她善于总结,摸索经验,会猜牌,新手上道,居然逢打必赢,一旦涉足,当然也是完全欲罢不能。后来父亲活多起来,打牌少了,母亲却俨然成了牌场铁将,她打遍全村无敌手,还常常跑来外村过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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