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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张宝没打算混江湖,只不过为了不引人注目的练出一支用于日后可以供他征战海外的人马,这才暂时借江湖这条道走走。他没指望把二龙山或是四明山给培养成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大山寨,也没准备取代梁山以后在绿林道上的地位,无论是二龙山还是四明山,那都只是张家暂时的练兵之地,一旦在海外拿下了基地,重心便会开始转移,而到那时,二龙山、四明山等等呗张宝用来练兵的山头就会转变成张家钉在大宋的一个个据点,即可以隐藏一部分人手以备不时之需,又可以为张家迁徙百姓提供临时落脚地。
除了二龙山、四明山外,登州的青云山同样也被张宝列为了自家的练兵之地,只不过眼下还没有合适的人选,这才没有着急去占地盘。安排好了四明山的庞万春等人,张宝便带着花荣、高宠离开了四明山。
原本张宝可以直接返回汴梁,但这回花荣帮了自己这么大一个忙,利用完就扔到一旁不管不问那不是张宝的性格。恰好张宝还有一些事情需要交代杨再兴,便与花荣一道又回了清风寨,顺便也把之前从杨再兴那里借来的好马还给杨再兴。
从柴进那里得了五匹好马,结果张宝一匹都没给自己留下。这让得了张宝好马的花荣有些不好意思,只不过张宝不在意,花荣想还也还不了,这事也只好作罢。
回到清风寨以后,杨再兴依旧留在清风寨跟着花荣学艺,张宝特意叮嘱了杨再兴一番,这才带着高宠离开清风寨。因为二人只有一匹好马,张宝便又坐上了马车,出门在外,有辆马车其实还是挺方便的,至少野外露宿的时候睡在马车里就行,而且有了马车,也意味着可带的东西能增加不少。
虽说这时候的马车缺少减震的工具,但坐习惯了也就没事了。白天高宠骑马,张宝驾车,到了晚上二人便找地方住宿,夜路二人是不准备走的。虽然张宝跟高宠都是有功夫傍身的主,高宠还是个高手,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张宝又不是出来行侠仗义的,没必要非走夜路招惹贼寇。
可就算是白天赶路,这拦路的贼寇也没见少了多少。一个王朝从新建到鼎盛,往往也伴随着各种矛盾的不断积累激化。其中土地兼并的问题,更是诸多矛盾中尤为严重的一个矛盾。大宋之所以暂时还没出现前朝民变不断的情况,不是因为朝廷政策得当,只不过是大宋的官员将这个矛盾进行了提前的预防。一旦出现失去土地的百姓,官府就会将其编入新军,由朝廷拨付钱粮养起来,而这也得益于南方经济的发达,朝廷能够从中得到大量的赋税用以应付开销。
但随着宋徽宗日益沉迷玩乐不问政事,朝廷能够用来养民的钱也就越来越少。当生活基本保障都无法得到满足,百姓的唯一活路也就只剩下揭竿而起了。
张宝这一路南下过来,几乎每走到一处“穷山恶水”,那就必有一伙“刁民”出现抢劫张宝。只是这些乌合之众吓唬吓唬寻常人还凑乎,可遇上了高宠这种万人敌,那就活该他们倒霉。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其实这话反过来说也可以,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拦路抢劫张宝的那些强人,有大部分与其说是强盗,还不如说是乞丐。一个个穿得衣衫褴褛,面有菜色,手里拿的武器也是五花八门。
就比如现在,拦住张宝、高宠二人去路的这伙强盗,为首的一个是个四十出头的汉子,身后站着两个半大小子,而这三人就是这伙强盗的生力军,剩下的就是一帮老弱妇孺。
“把,把吃的交出来!”匪首声音有些发颤的冲着张宝跟高宠嚷道。
“二哥,要活的要死的?”高宠漫不经心的问道。
“……别伤着他,回头咱们还要花钱给他治。”张宝眼睛盯着匪首手里拿着的大锤,随口答道。
高宠闻言点了点头,一催胯下马,高宠所骑的马那是柴进所送的五匹马里最好的一匹,名副其实的千里马,那速度自然也是杠杠的。几乎就是转眼便至,匪首正一手拿着一个大锤在“两军阵前”耀武扬威,才一眨眼的工夫,对方就已经到了近前。不等匪首反应过来,高宠左脚离镫,抬腿冲着匪首的那张长脸就踹了过去。
好在之前张宝有过交代,高宠这一脚留了几分力,可即便如此,挨了一脚的匪首也是当场晕了过去。一见匪首倒地不起,众喽啰顿时就跟炸了窝般,哭嚎着就冲过来“奔丧”了。也不去管高宠,全都围在匪首周围嗷嗷惨嚎。
“住手~光天化日之下行凶杀人,你等好大的胆子!”就在张宝琢磨着是否要过去看看情况的时候,树林里忽然传出一声暴喝,紧跟着就见一道士装扮的人跳了出来。
“老道,你胡说什么?你瞧清楚了,他们才是拦路抢劫的强人。”高宠十分不满的冲道士叫道。
“哼!休得狡辩,老道的眼没瞎。你看着这些人一个个面有菜色,而且老弱妇孺皆有,哪有一点强人的样子。反倒是你,分明就是个恃强凌弱的恶徒。”
“你,你……”高宠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伸手点指老道。
“怎么?理屈词穷了吧?”老道一脸得意的叫道。
“哼!”高宠懒得跟这突然蹦出来的糊涂蛋掰扯,干脆利落的冲老道竖了个中指,拨马回到了马车边。
老道虽不明白高宠冲自己竖中指是什么意思,但本能的觉得心里有些不爽。但眼前还有一桩正义等着自己去伸张,也就暂时放过了高宠,来到了那群已经变为小声抽泣的“可怜人”旁,温言问道:“你等有何委屈直管道来,老道定为你等主持公道。”
“多谢道长仗义,我等本是这附近的一家农户,只因家中田地被人霸占,为了糊口而不得不学着别人干起了这剪径的勾当。只是没想到这才刚开始就遇到了麻烦……”
“等会……”老道听出了不对,赶忙打断老汉的话问道:“你方才说你们这是头一回剪径?”
“是啊,总听人说这剪径挺简单的,可没想到……”
老道的脸此时青一阵,红一阵,而那个说出事情真相的老汉却还没察觉到自己先前言语中的不妥。
“我说老道,事情你都清楚了吧?现在可以放行了吧?”高宠这时高声问老道道。
“……请便。”老道脸憋得有些发紫,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哼。”高宠轻哼一声,张嘴刚想要再嘲讽老道几句,赶着马车的张宝这时开口道:“三郎,得饶人处且饶人吧。这位道长先前也没有恶意,相反,他倒是有颗仗义执言的心。只是可惜他在行动之前没有先搞清楚事情的始末,怪不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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