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噫吁嚱,这一问看似无关紧要,实则关系重大。当年公子锦乾宁愿死于太庙也不称王,当时宗亲无奈,乃是王嘉祯自己跳出来主动请缨,要求继承王位的,严格算起来可不就是夺位于公子锦乾;而此番,如果是公子锦乾亲口承认把王位禅让给公子焕超,那就是公子焕超得位于公子锦乾,也就是说,中间有一个很小很小的细微环节——公子锦乾先继位,哪怕只是须臾片刻,再禅让给公子焕超,这样就是让贤之德,那么公子焕超称王就名正言顺多了!我暗叹一声,真不愧是伍云召!
公子锦乾转过脸看向伍云召,还未等他回答,一旁一个白发老者突然开口打断道:“不可!岂能如此!”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那老人身上;“王嘉祯,乃是公子焕超所杀!这弑君之人,岂能坐上我中山的大位!那岂不是昭告天下,我中山王,是一个杀兄篡位的逆贼!”那老者高声道。
此言一出,四周一片哗然;公子焕超的脸色也变得极度难看。他从地上起身,缓缓走到那老者面前,冷声道:“见叔公,这是你个人的臆测,还是宗亲们的一致看法?”他双眼微眯,其中寒光内蕴。
老者公子见傲然道:“王嘉祯遇刺当日只有你在现场!事后你不仅不追查刺客,还将那刺客收尸厚葬——你敢说,你与那刺客毫无关联吗!”
“老公子,既然你不在现场,想必刚才一番话就是臆测了!”伍云召介入道,“王嘉祯背弃先祖誓言,被杀乃是天道得行!如何有叛逆之说!”
老公子见转身道:“伍先生,此处是我中山宗庙,所谈是我中山国事,你一介荆楚罪臣,在这里插话,不觉得自己管的太多了吗!而且,据我所知,那女刺客来安庆之后正是一直住在你府上!恐怕你也难逃其中吧!”
伍云召低眉一笑,悠悠道:“老公子,我确实是荆楚外臣,只是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公子焕超殿下,能允许我这个外人说两句吗?”
公子焕超点头道:“有请——我想大家,也都想听听你的高见吧!”四周观望的宗亲不少人都纷纷点头。
伍云召乃继续道:“王嘉祯背义自立,这是不争的事实,也是万象之因;那女子来安庆之后确实是住在我的宅邸,但我只知她是商丘五陵的头牌艺伎,此番入中山也不是偷偷摸摸暗自潜入,而是光明正大来为王嘉祯表演的,泥泽大营必然有她出入的记录;况且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弱女子,竟然可以在甲士环伺之中,击杀王嘉祯呢?诸位皆知我与荆楚王有血仇,我若早知道这女子有此等绝技,真该出重金跪求她入荆楚替我报仇雪恨!”
“另外,此女子行刺之时,公子焕超与在下也并非无动于衷——在下的好友,一语惊退三万秦川虎狼的鲁之先生立即就出了手, .kash.m所以那女子才会被当场击杀——哦,大家可能不知道,鲁之先生乃是剑圣李宇坤的嫡传弟子——此事大家若不相信伍某所说,大可询问当日在场任何一位甲士!如有半句虚言,伍某的首级静待各位来取!”
这话一出,大家纷纷又把目光投到了我身上,我心说伍云召这把是给我长脸了。
“至于死后厚葬,我第一句话就已经说了——王嘉祯背义自立,这是不争的事实!鲁之兄虽出手相助诛杀了那刺客,但王嘉祯业已伏诛——此情此景,如何不是天道得酬,天罚得降?公子焕超感念这一柔弱女子,竟敢替天行道,毫不惜身,何尝不是当世之大侠,教无数男儿羞愧难当?所以才嘱咐我将这女子厚葬一番!如此行为,我只以为是江湖大义,不想在老公子眼中,竟然成了公子焕超勾结刺客的证据!”
宗亲们纷纷点头,老公子见也一时无话可说;伍云召话锋一转,继续高声道:“至于公子锦乾要禅位于公子焕超,我当先高祝中山一声万岁!”
说罢,他突然上前一步,先冲着公子焕超抱拳施礼,再伸手一扯,拉开了公子焕超的素服,露出他健硕的上身上遍布的疤痕;最长一处,从肩膀横穿胸膛,直入内腹。
伍云召也一愣,但是他很快恢复神情:“公子焕超这一身的伤疤,哪一道不是为中山而留!”
“久闻中山以武立国,今日始知何为中山之男儿!身为王亲贵胄,却身先士卒,浴血疆场!内可以定社稷,外可以驱兵戈,这才是大争之世,该有的王者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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