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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公子出门还要带个床伴呢~原来是怕小女子忙不过来啊~”甘姑娘扭脸离去,坐到桌前,自顾自斟起茶来,看起来有些不悦;我心说要是我真那么做那确实是个变态。
“甘姑娘,请听我给你解释——”
“——嗯,我听着呢,”甘姑娘抿了一口茶道,“不然你们早就被护楼赶出去了!”
我赶紧也坐下,正要给她解释,却发现刚才一直没敢正眼看她,如今凑近一瞧,这甘姑娘的眉眼十分眼熟,总感觉在哪见过。
“公子不是要给我解释嘛,怎么现在光顾着看小女子啦?是越来越有感觉啦?”甘姑娘哂笑道,也把脸凑到我眼前,直勾勾看着我的眼睛;“啊……不是,甘姑娘,我们是不是以前在哪见过?”
“你要这么说可就显得俗气了呢,公子~”甘姑娘吐了吐舌头,“下一句是不是,在梦里见过呢?”
程相茗忍不住吐槽道:“这个时候你还撩妹!真是让我想——”“不是不是,”我赶紧转向正题,程相茗被叫了一路床伴,现在正在气头上,我可不想成为让的撒气包;“甘姑娘,其实我们是,荆楚贵族,在国内受人污蔑,才逃难到此处,如今被商丘朝堂追杀,迫不得已,才来姑娘闺房躲避一夜!还望姑娘不嫌……”
“喔~荆楚贵族啊,”甘姑娘眼睛一亮,“小女子甘婷滢,这厢有礼了——伍云召大人!”
我一愣,回头看了一眼伍云召,发现他也一愣,“额……我不是伍云召……”
甘婷滢叹了口气,“哎,大人还是不信任我……”“不不不,我真不是伍云召,他才是伍云召!”我指着伍云召道,“在下名为鲁之……”
甘婷滢眨了眨眼睛,“鲁之?”她打量了一眼伍云召,又看了看我,笑道:“襄韩县绅鲁之?你还真会给自己贴金,冒认起荆楚贵族了呢~”
我一阵尴尬;甘婷滢又道:“不过……都说伍云召长得英武帅气,今日一见,比鲁公子也不帅什么嘛~是吧,丑奇~”她咯咯笑道。
这突如其来的夸奖,竟然直接让我当场笑了出来;“不好,不好意思……”我拼命想忍住,但是还是忍俊不禁;程相茗一脸嫌弃地看着我,让我十分尴尬。
“姑娘如何知道我们是伍云召一行?”伍云召问道,成功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让我好收拾心情。
“伍大人也不看看这里是哪里,五陵寻阳楼,形形色色什么人没有,天南地北的消息都在这里汇聚交融,我们什么不知道啊~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可比在大殿上说的话可信多了——除了说只爱你一个~”甘婷滢又抱起了琵琶,道:“好了,我知道伍先生是被奸佞所害,小女子无力相助,今夜就在我房里住下吧,商丘军队再厉害也入不了我这寻阳楼;不过明日几位怎么来的怎么出去,可不许一起从我这房门走出,小女子虽是艺伎,但也只道风流,不愿意背上银乱之名。”
我们纷纷起身,拜谢甘姑娘的大义;“坐吧坐吧,”甘婷滢抱起琵琶,“小女子无才,唯善琵琶,请奏一曲,略安诸心。”
“不胜荣幸,洗耳恭听!”
甘婷滢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轻拢慢捻抹复挑,化作阴云笼眉梢;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东楼西阁悄无言,唯见月白妆镜台。
我这无事之人听了甘婷滢的琵琶曲都新生悲切,何况伍云召、程相茗呢?相茗垂首不言,微微啜泣;云召举头望月,终已不顾。我长叹一声,只道今夜难眠。
次日清晨,阳光照醒了我;我一睁眼,吓了一跳:“这!你……”
其他人被我的惊呼吵醒,一睁眼也都吓了一跳——
伍云召站在窗前,背手而立;一夜之间,他竟然须发皆白,两鬓如霜!
这……难道是,忧愁郁结,一夜白头?
“伍哥!”鸽子心疼地冲上前抱住伍云召,“大业未成,你可千万保重啊……你这,须发如雪,可是耗尽了多少心血……”
伍云召拍了拍鸽子的肩膀,笑道:“并非如此……”甘婷滢坐在床上,翘着小腿,背部曲线与纤细腰肢引人注目;她悠悠道:“安啦~他没事儿!”
鸽子看着坐在床上的甘婷滢,又看了看须发皆白的伍云召,“这……只听说这纵欲伤身,也不至于……你们……”
伍云召窘迫道:“鸽子!你在想什么呢,我在你眼里岂是好色之徒乎?”
甘婷滢明白了鸽子的意思,笑道:“鸽子……还真是小鸟!放心吧,他是吃了雪颜丹罢了!”
“雪颜丹?那是什么?”我好奇道。
甘婷滢道:“九国贵族,趣味各异;偏偏有人,对姑娘的头发情有独钟,有恋发之癖——你们可知北燕慕容氏?”
夏天一道:“北燕王室,慕容家族,听说他们就是生来须发如雪,面容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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