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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洞横向延伸,一直穿到外椁室,里面连一根竹简都没有看到。
整座大墓就这样被盗空,手段精湛且不留痕迹,人们都以为那些东西会出现在鬼市,但却没有。
后来警署局取来信件想找找线索,发现上面的字迹是印刷体,用的也是普通的墨汁,也没有什么头绪。
索性抓了不少报社的人进行盘问,上面盯的紧,警署局的人也是着急才这样做。
第二天便传出是文物局资料泄露导致如此严重的后果,警署局的人又不敢去那里,偷着便把人给放了。
那一阵子文物局压力很大,日常办公更加严谨,这盆脏水真是帮了报社的大忙。
虚土下面赫然出现了一个大盗洞,洞口靠上一些有灼烧过的黑色痕迹,道爷摸了一些粉末放在鼻子下的一闻,那味道他也很熟悉,是火药。
还在他思索的时候,另一边满脑子憧憬着宝贝的富老板还是头一次壮起胆子走在了道爷的前面,结果一步踩空就摔了下去。
漆黑的环境里听到叽里咕噜的碰撞声接连响起,手里的灯盏也因为剧烈晃动碰到石头上摔出一个小洞,里面的煤油流了一地,还被火芯引燃亮起一片光来。
“哎哟,差点摔我。”
“富老板,你也太心急了吧,哈哈哈。”
“还好我穿的厚,手上只是有一些擦伤,快下来拉我一把。”
“行。”
富老板身下并不是光滑的地面,他也没有什么身手,你别说,还真被硌的站起来有些费力,让洞口那的道爷下来帮忙。
说也奇怪,从他兜里滚出来的手电筒竟然好了,一束光直接打在对面的墙上。
暗沉的墙面被灯光一照竟然发现了图案,图案以牛马羊为主,线条粗犷但生动形象。
“瞧什么呢?”
“看着墙面,那可都是图案,咱......咱们真进来了,进来了!”
“总算是摸着主儿了(注:找到正确的路),可惜没了一盏油灯。快把那玩意儿拿开,照得我都看不见路了。”
“不可惜不可惜,瞧见我手里这洋家伙了没有,可比油灯好用多了。拇指处有一个能前后拨的东西,这么轻轻一拨,就有光从里面飞出来。照亮个十几米远,也没什么问题。”
“瞧那么认真,你知道画上画的什么东西吗?”
“不大懂,好像就是些牛马羊之类的动物,一时看不出有什么。”
“你干什么?”
“好不容易看到了,我用刀割些下来弄出去说不准有人要呢。别傻站着,你也弄点。”
“壁画怎么带的出去,你弄吧,我四下瞧瞧。”
“行。别走太远,我马上就好。”
他们在墓里走了那么久,能发现这些壁画富老板就很高兴了,道爷看不上那些东西,一个人拿着手电筒开始往四周打探。
手上的地图瞧上去标记位置很详细,但主要的路线就那么两条,一条路旁边写着「耳」字,另一条则什么也没有标注。
「耳」字是依照旧时出土墓穴取其耳室的意思,耳室位于墓道后方左右两侧,会放置少量的随葬品,那里才是他们最终要去的地方。
因为富老板觉得是壁画,想要下手的时候轻一些,刀尖割上去并不轻松,反而溅起不少碎木屑,原来那些壁画是画在木板上的。
由于年代久远,轻轻一碰就脱落了一大片,这下好了,什么也没有弄到。
等他再转过身去,发现四周空荡荡一片,早就看不见道爷的身影,顿时慌张了起来。
“道爷,你跑哪去了,可不要吓我?怎......怎么亮起来了?”
“谁,是谁,敢在这里吓你爷爷,快滚出来!”
转了一圈回来的道爷朝着富老板喊了几声,人竟然没有反应,他总感觉情况不对,顺势把手放到后腰摸出一把刀子来。
碰到这种叫人人不应的情况,说不害怕那是假的,在这鬼地方,哪怕一点动静都让人心惊胆战。
他并没有直接走向富老板,而是绕右边摸了过去,定睛一瞧,富老板哪是有什么问题,整个人两眼放光的看着上面,脸上露出微笑,完全不像出状况的样子。
“你个家伙突然不说话,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呢。怎么样,弄到了多少宝贝?”
“宝贝,全都是宝贝,真......真是发财了。道爷,那里还有,能装多少就装多少,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与道爷看到的情况大不一样,富老板的鼻孔里面吸入了少量的木屑,木屑的不适感让他连打了几个喷嚏。
还没等他抬起头来,惊奇的是,原先墙上的壁画竟然渐渐脱落下来,后面闪出了道道金光,他惊喜地连连挥手想要招呼道爷过来这奇景,回头却没有瞧见人。
顾不上那么多,赶紧跑过去用刀子割了几下,发现果然是金子以后更加兴奋了。
他哪里会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象,大把大把地抓起金子往身上装,丝毫没有注意到身上的异样。
道爷拍了拍他的胳膊也没反应,心想这人眼睛睁得大大的,怎么会这般古怪。
瞳孔看上去愈发的令人注目,他的眼睛已经不自觉地往那里看去,手电筒的亮光在富老板脸上闪过去,他愣了一下,随后便是一声惊叫。
手电筒应声落地,亮光短暂地闪动几次,墓道里又变成了黑漆漆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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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绕过山脊吹下来,几个穿羊皮袄的男人拿着长枪上下摸索,不远处一间破草屋里面有一个叫角察的人在里面烤火。
他拿着一把藏刀割脚下的羊肉,然后把肉喂给旁边木桩上拴住的一只灰狼。
灰狼脑袋压低,在离地面五厘米的地方龇着牙齿低吼,两只眼睛却透露着令人生怕的青光。
那把藏刀握把处由两块兽骨打磨好,再夹在刀片两侧,刀片再由铁钉从孔洞里面穿过并凿平固定。
刀鞘外表则是银片制出花瓣状的图案,中间位置嵌着一颗绿松石,鞘口处系着一条方便绑在腰上的红绳。
藏刀是一个人身份的象证,角察就是外面几个人的首领。
像扎西吉旺就是格藏部落的人,这是一个很大的部落,其实角察也是,只不过他因为一些事情无法继续在部落里面待下去。
“看着跟猎枪也没什么区别嘛,有那么神?”
“当然了,猎枪的子弹里面是沙子和铁片,得放近了打。这东西可就不一样了,看见那个牛头骨了没有,啪的一枪就能找个粉碎。”
“真的假的!?离那怎么也得有个三十米的距离,你放上一枪让大家伙瞧瞧。”
“是呀。”
“桑格,你小子不会是吹牛呢吧。”
“骗你们干什么。都把耳朵捂好了,我非得让你们见识见识。”
“啪~~~”
“大哥,你没事吧?”
“狼犬的性子就得慢慢磨,外面什么动静?”
“是桑格他们在放枪。”
“马云平那小子可真是无事献殷勤,弄了这些长枪过来做什么,我看是别有用意吧。”
“白送上门的东西,哪有不收的道理。那些长枪可真是不错,我看县城里的蓝皮子(注:指穿统一制服的士兵)。”
“总之,那边的事情你盯紧些。”
“是。”
“怎么着,我说是吹牛吧,那牛头骨不还是好端端地躺在那里。”
“桑格,就你那两子,还是再好好练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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